“其他的我也不知。這些年來我走遍大江南北,尋找有關竹林幫派的消息??删拖翊蠛漆樢话悖y了。直到今年在揚州遇到鬼醫(yī),我問及竹林幫派的時候,鬼醫(yī)神色有變化,但當時他有要事在身,不及問他便走了。這也是唯一的線索了?!?p> “那爹呢?”江倩迫不及待地問道。
“失蹤了?!?p> “如果以你現(xiàn)在的武功和之前那兩個黑衣人武功相比的話,有勝算嗎?”
“云泥之別”。
說罷江武天擺了擺手,走了出去。江倩沉默。
不久后,江武天回到了寢內(nèi),手上多了個長匣。遞到江倩手上。
江倩疑惑道:“爺爺,這是?”
“先不要打開,等到你回到你的宗門再打開。日后便贈予能打開其鋒之人,你千萬不要用它,你擔不起它的因果”江武天鄭重地對江倩說道,“今日你便收拾東西回宗門吧?!?p> “爺爺,那你與劍爺爺?shù)谋任淠兀坎粫?.....”
“我倆就是切磋切磋而已,就是要讓江湖平靜下去,不用擔心,之后我會尋機來找尋你”江武天打斷說道。
話說江武天跟江倩道別后,江武天也開始從啟程去青州。一天后的決戰(zhàn)就在中秋。
就在江武天啟程之時,劍風云已經(jīng)抵達了青州,他馬不停蹄地接連兩日趕路,終是到了。馬背上還帶著一個少年,少年甚是狼狽。
云龍客棧,整個青州最大在客棧,隸屬于金龍幫,傳聞金龍幫富甲一方,果然不虛。劍風云帶著少年默默地走進客棧二樓角落落座,少年極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安靜地坐在側位,看著窗外。劍風云不以為然,向著客棧小二招了招手。
“來咯,客官,需要點什么?”小二匆匆跑來。
“一盤上好牛肉,一壺濁酒”,說完看向那個少年,微笑地問道:“還倔呢,伍小兄弟,來點吃的吧?!?p> 原來這少年姓伍,名伍西伯。少年心里不快慰,那日他正在與師傅學習藥理,突然聽聞一道洪亮的聲音響徹山谷:“公孫老鬼,我來找你借人?!甭曇舡h(huán)繞山谷久久不絕。少年有些奇怪地看著他的師傅,“你又在外面惹禍了?”
“沒有”,他咽了一口酒,“他是來兌現(xiàn)承諾的,西伯啊,你現(xiàn)在都十一歲了,不能再跟在我身邊了,不然會誤了你的將來啊。師傅的本事你可是都學去了。不管你是行走江湖懸壺濟世還是以醫(yī)謀生都沒啥問題。”
說話間,一個仙風道骨的的老者飄然入室,坐在伍西伯對面,一邊觀察著伍西伯一邊對公孫徒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此子性子端是堅毅?!?p> 公孫徒對伍西伯說到:“西伯,這位是俠正盟的劍盟主劍風云,趕快行禮?!?p> 伍西伯對著劍風云行禮道:“拜見劍伯伯?!?p> “無妨”,劍風云笑道,“從今天起我就收你為徒,你跟著我走吧?!?p> 伍西伯表情極不自然,看著公孫徒說:“我不是有師父了嗎,我不愿意?!?p> “伯兒,不得造次,還記得為師怎么給你說的嗎?”
“公孫兄,看來西伯這孩子重情義,是舍不得你啊。這樣吧,西伯也不用拜師,我也不會收徒了,讓他跟我去歷練歷練吧,他身后背負可不小,遲早要面對的,你看如何?”劍風云看向伍西伯。
伍西伯疑惑地望著二老:“師父、劍伯,我背負了啥???還有我的身世呢?你不是說到時候會告訴我的嗎?”說著伍西伯情緒也漸漸急躁了起來。
公孫徒欲言又止,劍風云看了公孫徒一眼,“西伯,你身上背負不少,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如果你在二十五歲之時達到若水境的話,就告訴你身世和背負。不然我會叫上我的老伙伴拼命去去搏”
伍西伯聞言不再說話。焦躁的心理也漸漸平靜。他自六歲記憶開始,便被公孫徒要求泡各種藥澡,有的藥性極烈,身上也疼痛難忍,但他也一聲不吭,心性堅毅,讓本準備安慰他的公孫徒心理不是滋味,但他必須這樣做,以便為他打下良好的基礎。七歲,他被公孫徒送到了陵州府院,是地方性的書院,比不上國鑒院,但好歹能讓普通人家孩子上學。
雖說公孫徒在周邊醫(yī)術名聲很高,但是好像不富裕,這也是伍西伯想不明白的地方。雖然清苦,但是伍西伯天資聰穎,到九歲就已經(jīng)習完了成人前的所學,而且他還經(jīng)常找先生借閱歷史名流青史等,讓他足以與國鑒院的優(yōu)秀學生相比。
公孫徒看在眼里,也覺得此子為可造之材,當然了,這些年來的藥澡可從來沒間斷過。江湖上鬼手圣醫(yī)公孫徒名望很高,很多武功卓絕之輩都與之有所求。
伍西伯自然也看見了這些飛來飛去的高手,便向公孫徒請求拜師學藝,他做夢都想成為一名大俠。可是公孫徒從來都是給他一個白眼,“繼續(xù)泡澡去”。
伍西伯終于再九歲之際等來了公孫徒讓他練武的答允。跟想象中不一樣,伍西伯白天被他帶到了城西的王屠夫家,讓他在門外候著,公孫徒獨自走進了內(nèi)堂,不一會兒,聽聞里面拳腳相碰,屋內(nèi)傳出陣陣空氣爆響,半柱香后,公孫徒衣衫襤褸地出來,帶上伍西伯一起進到內(nèi)堂。只見內(nèi)堂一片狼藉。
“王歷,看看吧,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孩子,怎么樣?”公孫徒看著那個老頭說到。
只見王歷閃電般在伍西伯身上點了幾下,隨機搖了搖頭,怒吼,“公孫老糊涂啊,你這是差點害了這個孩子啊。你應該給他從要浸泡了補藥,本來是挺好的,但是他沒有宣泄出來,久而久之會將形成桎梏,別說武學巔峰,日后怕是連極流境也沒法達到。”
公孫徒聽完,一身冷汗直流,只道是為了伍西伯,不曾想差點誤了他。
“不過沒關系了,他既然來到了我這里,我會讓他完美筑底,蛻變?yōu)橐豢煤妹缱?,從今天起,白天你在我這里學習,晚上回到你師傅那里”。王歷看著伍西伯說道。
伍西伯在他身上沒看到高人風范,但也沒有忤逆他們的意思,于是就這樣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