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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二年

第二十五章 晉國

五百六十二年 黃巢0238 7408 2019-08-02 23:18:02

  齊國南下成功的震懾了楚國,不費一兵一將,楚國便承認了不納貢這個錯誤,并且做出了深刻的檢討,還重新走上了那條荒廢多年的納貢之路。

  這代表著不可一世的楚國也承認了齊桓公的霸主地位,所以,對于齊桓公來講,這次召集諸侯南下的行動無疑是非常成功。

  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齊桓公就該考慮撤退的事了,這是一件讓人頭大的事。

  八個諸侯國的這么多人跟著你一起來,陪著你吆喝,戲也演完了。出來這么久,大家都是種田的,家里的地都沒人種了,來年我們吃什么啊。所以差不多就趕快回去吧,老婆孩子還在家里的熱炕頭上等我呢。

  這是八國那些底層士兵的內(nèi)心獨白。

  齊桓公當(dāng)然知道這些士兵是怎么想的,所以他撤退的計劃也已經(jīng)提上日程了。只是,來時容易去時難,帶著這么多的人,來的時候是有目標(biāo)的,所以一般性的困難都可以克服。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目的了,所有的人內(nèi)心都開始膨脹了,每個人都張牙舞爪,每個人都是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自居,而勝利者是可以提很多條件的,一會要吃好的,一會要住好的。

  條件一多,問題也就多了,所以,齊桓公要讓這些人安穩(wěn)平安的回到家,他需要一個詳細的計劃。

  這么多人隨便動一下那都是驚天動地的事,吃喝拉撒全要管著,齊桓公心里苦,但是他不能說。

  看著齊桓公沒有一點動靜,聯(lián)軍里的有些人就安奈不住了。

  首先躁動起來的是陳國的轅濤涂。

  轅濤涂之所以躁動,他也不是急于著想回陳國,而是在為齊桓公會以什么方式、什么路徑回去而擔(dān)憂。

  在轅濤涂看來,齊桓公回去最好的路徑就是從楚國起步,途徑陳國和鄭國最后到達齊國。

  轅濤涂有著清晰的路線,那他到底在擔(dān)憂什么呢?

  他也是有苦衷的。

  首先,轅濤涂看到跟著齊桓公的那八國聯(lián)軍的人。這么多的人,這么多張嘴,他們走到哪就吃到哪。當(dāng)經(jīng)過陳國的時候肯定是要吃陳國的,但是,像陳國這種小國家,要是被八國聯(lián)軍吃一段時間恐怕是要吃垮的,這便是轅濤涂的擔(dān)憂。

  他害怕陳國負擔(dān)不起八國聯(lián)軍路過陳國時所需的開支。

  一旦齊桓公選擇這條路線,這對陳國來講就是大大的不幸,不過大大的不幸中還有一個小小的幸運。

  那就是和陳國同樣不幸的還有鄭國,有一個人分擔(dān)總是好的。

  不過,雖然有了鄭國分擔(dān),但轅濤涂依然覺得陳國承受不了八國聯(lián)軍的伙食費。所以,他必須想個辦法為齊桓公制定一條不需要經(jīng)過陳國的撤退路線。

  為了集思廣益,轅濤涂找到了鄭國的申侯商量:“你看八國聯(lián)軍這么多的人,這么多張嘴,每天要吃要喝的,要是聯(lián)軍撤退回去從陳國和鄭國這里走,我們肯定要給他們供吃供喝的,就你們鄭國和我們陳國家里那點余糧,實在是拿不出手啊?!?p>  轅濤涂這么一說,申侯也意識到了問題,鄭國確實也很難負擔(dān)得起這筆開銷。

  看著滿臉愁容的申侯,轅濤涂好像找到了伙伴。于是接著說:“不過我有一個辦法,可以避免這筆開支。我們要是能讓聯(lián)軍往東走,讓他們沿著海路線回齊國,那樣就可以不用路經(jīng)陳國和鄭國了,這不僅會節(jié)省陳國和鄭國的開支,而且往東沿海路北上回齊國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向東方沿海的蠻夷小國展示一下我們中原聯(lián)軍的威風(fēng),你看這樣是不是兩全其美?!?p>  轅濤涂講得頭頭是道,申侯也聽得津津有味,很快兩個人就一拍即合。

  得到了申侯肯定的轅濤涂覺得自己想出了一個絕頂聰明的主意,不過,光有主意還不行,而要想實施計劃還得找一個人。

  轅濤涂興匆匆的跑到了齊桓公面前。

  來到齊桓公這里,轅濤涂肯定不會說這么做是為了讓陳國和鄭國避開聯(lián)軍的開銷。

  他只會講這么做是為了向沿海的蠻夷小國展示中原聯(lián)軍的威風(fēng),因為他知道齊桓公就吃這一套。

  果不其然,一聽說能向東方的蠻夷展示中原的軍威齊桓公也是對轅濤涂的計劃表示一百個贊。

  既然齊桓公都同意了,那么這次路線等于也就確定了?

  然而,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就在齊桓公還沒有按著轅濤涂所說的這條路線動身的時候,有一個人的一席話改變了他的主意,這個人就是鄭國的申侯。

  申侯告訴齊桓公,聯(lián)軍出來已經(jīng)這么久了,早就已經(jīng)是疲憊不堪。如果把回撤的路線放在東方沿海,那是非常不明智的。因為那里的蠻夷并不是中原聯(lián)軍的盟友,如果我們從哪里走,我們很難預(yù)測在那里會發(fā)生什么情況,萬一東方的蠻夷國家以為我們是率軍來攻打他們的,他們難道不會做出拼命抵抗嗎?到那時候聯(lián)軍怕是麻煩了。

  這一點齊桓公還真沒有想過,申侯的話讓他立馬打住了沿海線回國的計劃。

  看著迷茫的齊桓公,申侯接著講:“我們聯(lián)軍可以路經(jīng)鄭國和陳國直接回去啊,鄭國和陳國作為聯(lián)軍的一部分,因此,我們的安全是不用擔(dān)心的。并且這樣的路線還可以讓鄭國和陳國給聯(lián)軍供應(yīng)糧草,聯(lián)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這豈不是即安全又省心了?!?p>  什么話都讓申侯說了,齊桓公還能說什么呢,他只會掂量了兩個方案的利與弊。作為聯(lián)軍的統(tǒng)領(lǐng),保證聯(lián)軍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不能冒險向東夷借道回國。

  差點就上了轅濤涂的當(dāng)了,這筆賬先記著。

  對于提出建議的鄭國申侯,齊桓公表示他是一個大大的良民,為了嘉獎他,齊桓公把鄭國的虎牢作為封地賞賜給了申侯。

  申侯是得到獎勵了,轅濤涂可就要倒霉了。

  對于想迷惑聯(lián)軍的轅濤涂,齊桓公當(dāng)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把他抓起來后,心里越想越生氣,這個轅濤涂原來安的是這個心。

  既然你陳國這么想避開這開銷,那我就給你帶來更大的開銷,干脆打他一仗。

  二話不說齊桓公帶著江國和黃國兩個小弟就打到了陳國去,齊桓公親自出馬還帶著兩個小弟,陳國肯定是吃不消的。就算你只來半個齊國,陳國也招架不住,所以陳國只有求饒的命。

  陳國一求饒齊桓公心也就軟了一半,畢竟也只是想嚇唬嚇唬他,想想陳國一直跟在自己后面任勞任怨的,心理的怨氣也就就煙消云散了,轅濤涂也不再為難他了,就放了他回去。

  人是回來,可是轅濤涂心理的氣哪里消得了,他不敢怪齊桓公,要是他也會這么做。要怪就怪那個申侯,當(dāng)初那么信任的去找他商量,覺得不同意就可以直接說嘛,搞什么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還鼓勵我去跟齊桓公提。難道就是為了得到齊桓公賞賜虎牢那一塊封地嗎?

  果然是自古情深不得人,唯有套路得人心。

  轅濤涂心里越想越生氣,看著申侯現(xiàn)在住在虎牢逍遙自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于是,一個計謀漸漸的就在轅濤涂的心中醞釀而成了。

  當(dāng)轅濤涂再一次跟申侯見面的時候,他沒有流露出一點對申侯的憎恨,而是很熱情的為他出謀劃策。而看到申侯的封邑虎牢,轅濤涂甚至建議他把這個城墻修得更漂亮美光一點,并告訴他這樣的話他的名聲就會大起來的,百年之后他的子孫就不會忘記他。

  被轅濤涂這么一說,申侯就蠢蠢欲動了,但是,他自己沒有修城墻的能力。這一點也被轅濤涂看出來了,于是轅濤涂又跟他講:“你要是覺得我的提議不錯的話,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一下?!?p>  轅濤涂果然是大人有大量,申侯看他竟然一點都不記恨自己在齊桓公面前出賣了他,現(xiàn)在還這么熱情的為自己著想,一把感動的就老淚縱橫了。

  轅濤涂說可以幫申侯一把,他當(dāng)然不是在逗他玩的,這不,他立馬就發(fā)動了自己身為陳國士大夫的身份向周邊的小國家請求幫忙。

  很快,申侯封邑虎牢的城墻就被修得即漂亮有高大了。

  轅濤涂到底在買什么藥,我們先不要著急,反正他幫申侯修城墻可是真心實意的。

  只不過,申侯想在這漂亮的城墻內(nèi)過天子般的生活卻是轅濤涂不想看到的,畢竟,轅濤涂想要的是申侯死,所以,先讓他快活。

  申侯的城墻已經(jīng)修完了,那么也就意味著他的末日快到了,這個時候轅濤涂就有話要說了,不過他已經(jīng)不屑再跟申侯說話了。

  他現(xiàn)在要說話的對象是申侯的國君鄭文公(鄭厲公兒子)。

  轅濤涂來到鄭文公這里問他:“你看這個申侯把他自己的封邑城墻修得那么漂亮,他想干嘛啊,還記得你們鄭國的共叔段嗎?他就喜歡修城墻,申侯不會是有跟共叔段一樣的想法了吧?”

  轅濤涂的話充斥著陰陽怪氣,其實不需要他說,這一切也都被鄭文公看在了眼里,鄭文公早就想好該怎么辦了,所以剩下的事就交給鄭文公吧。

  齊桓公開開心心的回到了臨淄城,他的霸主事業(yè)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豪感,當(dāng)年周天子都不曾有的威風(fēng)現(xiàn)如今讓他在楚國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然而,當(dāng)齊桓公還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中時,有一個諸侯國卻悄無聲息的將要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線中。他的到來是為了將來要取代齊國的霸主地位。

  當(dāng)然他不是楚國。

  不過只要齊桓公還在,齊國的霸主地位就是不可動搖的,所以這個諸侯國想要替代齊桓公成為霸主,那么他就必須先經(jīng)歷一番苦難。

  想要成佛,必先涅槃。

  這個將來要替代齊國成為霸主的諸侯國叫晉國。

  晉國的第一代國君叔虞,周武王的兒子周成王的弟弟。

  叔虞受封于晉,這本是一件意外的事情,話還要從小時候的周成王和叔虞說起。

  年幼的周成王和叔虞經(jīng)常會在一起玩耍,有一天兩個人在一顆桐樹下玩耍的時候,周成王撿起一片樹葉把他削成圭玉的樣子送給了叔虞,告訴他這個就是分封給你的。

  這一天周成王和叔虞玩的都很開心,可是他們兩都沒有想到,今天他們的對話被旁邊的史官記錄下來了,這片樹葉也從此改變了叔虞的命運。

  沒過幾天史官就過來跟周成王講:“請選擇一個日子分封叔虞吧。”

  周成王此時恍然大悟,趕忙解釋道:“我那天只是開玩笑的”

  史官只回了他四個字:“君無戲言?!?p>  叔虞就這樣戲劇性的走上了自己受封諸侯的路,他被分封到一個叫“唐”的地方,這也就是后來的晉國,一段精彩的歷史在這里開始了。

  時間來到了晉國的第八代國君晉穆侯時代,穆侯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太子名“仇”,少子名“成師”。

  為什么要介紹他這兩個兒子的名字呢?

  因為在當(dāng)時這兩個名字給晉國帶來了太多的非議。

  所有的晉國人都認為這兩個名字取反了,太子怎么可以叫“仇”呢,這是仇恨的意識嗎?少子怎么又叫“成師”呢?這是成大器的意識嗎?

  儲君太子代表仇恨,少子代表成大器,這長幼的順序是不是完全搞反了,這樣子晉國以后能不亂嗎?

  晉國人的顧慮我們暫時不考慮,因為現(xiàn)在晉國確實有了麻煩。

  晉穆侯死后,當(dāng)上國君的既不是仇,也不是成師,而是穆侯的弟弟殤叔。

  殤叔做國君當(dāng)然不是合法的,因為他不是穆侯指定的繼承人,他是在穆侯死后自立為國君的。

  叔父篡位,太子仇只有出逃的命,好在這僅僅只是上天給仇開的一個小玩笑。

  四年之后,仇就帶著他的部將殺回了晉國,坐上了本該屬于自己的國君之位,這一做便是三十五年。

  在這三十五年間,文侯仇成為了晉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國君,他的偉大主要體現(xiàn)在兩件事情上。

  第一件事便是晉文侯十年(公元前771年)進京勤王和護送周王室東遷。當(dāng)然,晉文侯勤的本是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只不過周幽王死了,所以,就有了第二年的護送周平王東遷。

  在當(dāng)時,護送周平王東遷代表的不僅是一種態(tài)度,還代表著立場。因為在周平王東遷時,周攜王已經(jīng)被一部分宗親擁立為王了。

  在這個時期天下出現(xiàn)了兩個天子,每個天子都有一批擁護的諸侯。

  鑒于這個情況,于是就有了晉文侯第二件偉大的事。

  晉文侯二十一年(公元前760年),周攜王的周王室就在晉國的邊上賴活著已經(jīng)有十一年了。對于擁護周平王的晉文侯來講,周攜王遲早是要除掉的,十一年來,周平王的周王室逐漸穩(wěn)定并贏得了大批諸侯的擁護,而周攜王卻毫無建樹,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時候了。

  于是晉文侯率兵殺死了周攜王,結(jié)束了周王室兩個天子的現(xiàn)象。

  通過這兩件事,我們可以充分的認識到晉文侯,他絕對是一個有勇有謀,文韜武略的國君。

  晉文侯之所以有這兩件偉大的事是因為歷史時間點的原因,但是歷史時間點常有,偉人可不常有。正因為晉文侯在這兩件事上明確的選擇和果斷的處理,所以說他是晉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國君是一點都不夸張的。

  晉文侯三十五年(公元前746年),晉文侯駕崩,他的太子繼位,是為晉昭侯,這一切都是順利的。

  隨著文侯仇的正常死亡,當(dāng)年晉國人認為太子仇和少子成師可能因為名字取反了會給晉國帶來禍亂的顧慮也就煙消云散了。

  但是,文侯仇的故事結(jié)束了,而晉國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少子成師從擁有名字起就一直頂著會為晉國帶來禍亂的罪名生活著,他的一生都是極其壓抑的,直到文候仇去世的那一刻他才松了一口氣,他向晉國人證明了他沒有給文侯仇帶來一丁點的麻煩。

  成師用自己的一生去證明自己沒有亂心,本來他已經(jīng)成功了,但是昭侯的繼位讓一切又回到了那個謠言的起點。

  晉昭侯元年(公元前745年),文侯弟成師受封于曲沃。

  本來這個分封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在宗主分封制的社會里這是正常的政治活動,但是,晉國的禍亂卻因此而起。

  這是為什么呢,我們還要從曲沃說起。

  曲沃作為晉國的一個封邑,它有一個特點,這個特點就是大。有多大呢,這么說吧,曲沃要比晉國的另一個城邑冀還要大,而冀則是當(dāng)時晉國的都邑。

  現(xiàn)在明白了吧,成師的封邑竟然大于晉國的都邑,這不出禍亂才怪呢。

  當(dāng)然,成師是不會作亂的。文侯在世的時候他沒有亂,現(xiàn)在昭侯又分封了這么大一個城邑給他,那他就更沒有必要作亂了。

  成師之所以不亂,不是他沒有條件,而是他的心本來就不是亂的。

  成師的心不亂,但奈何這個世間的時局是亂的。

  成師在自己的封邑里廣施德政,再加上曲沃本就大于冀,因此在晉國,曲沃的影響力逐漸大過了晉國的都邑冀。

  封邑的影響力大于都邑,這是宗法制崩塌的預(yù)兆,而到晉昭侯七年(公元前739年),晉國的宗法制再遭打擊。

  這一年晉國的大夫潘父殺死了昭侯。

  潘父敢殺昭侯,但是他不敢自己做國君,于是,他就有了迎接成師來做晉國國君的想法。

  成師不曾想到,自己隱忍了一輩子,本以為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逃不過這該死的命運。

  既然如此,那就坦然接受吧。

  至此,晉國頓時謠言四起,人人都說當(dāng)初的民間傳言似乎就要實現(xiàn)了。

  潘父想迎立成師,成師也想入主晉國大宗。但是,晉國的其他人可不同意,隨即他們聯(lián)合起來發(fā)兵攻打成師。結(jié)果曲沃兵敗,潘父被殺,成師只好回到自己的封邑。

  一切又回歸了平靜,過后晉國人則擁立昭候的兒子孝侯為國君,孝侯八年,成師死于曲沃,這一切好像就此結(jié)束了。

  不過上天是不甘寂寞的,他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人間,一刻的平靜也不愿意給。成師死后他的兒子莊伯繼承了他的封邑,一個大于晉國都邑的封邑。

  成師的心本不是亂的,只是這個時局讓他變亂了。不過他的兒子就不一樣了,莊伯的心本就是亂的,這個時局讓他變得更亂。

  孝侯十五年(公元前724年),曲沃莊伯在晉國的都邑冀殺死了孝侯。

  莊伯的目的是極其清楚的,既然曲沃大于冀,那么晉國就應(yīng)該以曲沃為中心,也就是說我莊伯才應(yīng)該是晉國的國君。

  莊伯有這個野心,但他沒有這個命,孝侯被殺,這激怒了晉國人,他們再一次聯(lián)合起來攻打曲沃,搞得莊伯只有躲在里面不敢出來。

  莊伯不敢露面,晉國人便擁立孝侯的兒子鄂侯為國君。

  莊伯的命不太好,鄂侯的命更差。

  鄂侯六年(公元前718年),鄂侯卒,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就死了,司馬遷沒有寫,我也不敢亂說。不過這可把曲沃莊伯高興壞了,他一聽說鄂侯死了,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于是,再一次起兵攻打晉國大宗。

  嚴(yán)格來講不能說曲沃莊伯對晉國大宗是攻打,因為莊伯跟晉國的關(guān)系完全不能用“攻打”這兩個字。

  曲沃作為晉國的封邑,莊伯作為晉國的封臣,這完全就是作亂。

  諸侯的封臣作亂,這是不符合周王室禮儀的,不符合禮儀的事周天子是要管的,所以這時候的周桓王決定出面插手這件事。

  周桓王派出了他的卿大夫虢公興兵來討伐曲沃莊伯,天子一出手,莊伯剛剛雄起的希望又被破滅了,只好乖乖的又回去躲在曲沃里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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