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
“阿澤!”
幾道叫聲,從竹林旁邊的山道傳來。
“別理我,我想靜靜。”
一下子接受了太多訊息,加上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三觀還處在極速變化的時期,宮澤的確有些疲于應對。
說完,一頭扎進竹林。
“靜靜是誰?”
這是南宮鴻。
“你都有靜靜了,上官師妹怎么辦?”
這是百里明玉。
“阿澤,你別跑?。 ?p> “我就想問你一件事,表白嗎?”
“哇,上官師妹好聰明,我還納悶她一千機院的天才少女,為何會突發(fā)奇想,送阿澤一支機械表?”
單于信,呼延哲起哄過后。
老實人也淳于翰,也加入調(diào)侃隊列。
“表白嗎?”
“表白嗎?”
“......”
整齊劃一的詢問,逼得那一夜沒睡的少年,更是拔足狂奔。
內(nèi)心,卻是有了不少怨氣。
麻蛋,你們特么能看下場合嗎,正難過著呢。
師姐喜歡大師兄,沒選我。
這會兒又冒出個表白的梗,讓小爺怎么接?
宮澤只覺得內(nèi)心很亂,但對于花妍的情感,是依賴還是愛慕,卻又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握草,玄蟒!”
“還有那星獸骨,為嘛也在其中?”
眾人追到竹林深處,第一眼就看到那本該冬眠的玄蟒,此時正纏在一旁的毛竹山,全身電光閃爍,瘆人不已。
又見得凌空放電的星獸骨,立刻愣在當場。
“別驚訝,這是阿澤最新發(fā)明的雷蛇陣法?!?p> 觀海迅速變換身份。
搖身一變,成了坑人小能手。
“很刺激的,大伙要不要試一下?”
一句話,我要不好,誰也別好。
這修習星算科學的家伙,腹黑起來,卻是比宮澤還要狠上幾分。
百里明玉:“......”
呼延哲:“......”
南宮鴻:“......”
一行人均都心生懷疑。
則是在獵巫谷地底的時候,即便眾人躲入千機戒,還是被獸骨內(nèi)的強電,電得欲仙欲死。
這玩意,正常人可不愿碰。
“難道我臉上有花,你們都看著我......”
盯著雷蛇法陣看了良久,一行還是不信,便齊齊回頭朝淳于翰看去。
“得了,你們就知道欺負老實人?!?p> 淳于翰有些無奈,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兩條玄蟒,自然而然的裹住他的身形。
化身避雷針和地線。
半空中,玄蟒嘶聲,電光再起。
“......”
感受到那強電,緩緩流過自己每一寸血脈。
每一個細胞。
一股濃郁的氣血力量,隨之充斥而出。
淳于翰臨近突破的八星煉體境修為,驀地拔升,踏入九星境界!
觀海見狀,兀自朝他點了點頭。
示意他從陣中出來,到一旁消化獸骨力量。
“握草,這么牛×。”
“換我,換我!”
百里明玉和呼延哲見狀,霎時興奮不已。
“你倆排最后吧,讓南宮師兄和單于師兄先來?!庇^海故意吊住兩個幺蛾子的胃口,隨時準備致命一擊。
南宮鴻朝單于信點了點頭。
均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少期待。
等兩名九星修為的禁閉島大前輩出來,身周,卻是多了幾個碗口大小的元力渦旋。
似是隨時都能洗骨伐髓,踏入開元境!
“你倆,要不一起?”
見只剩下兩人,觀海陰測測一笑。
“這雷蛇陣,還可以兩人一起?”
“那個,姿勢會不會太奇怪?”
“上不上,不上我下班了!”
觀海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眾人就發(fā)現(xiàn),這當初一身書生意氣的青年。
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就跟宮澤學壞了。
“算了,一起就一起?!?p> “對,誰讓咱們是兄弟呢?”
百里明玉哈哈一笑,率先入陣。
“咦,這雷蛇陣刺激啊,居然能在打碎氣血顆粒的瞬間,又重新凝聚,最大限度的激發(fā)血脈潛能?”
“嗯,是有些刺激?!?p> 兄弟倆手拉手,玩得不亦樂乎。
“刺激么,竹鼠!”
下一刻,諸多竹管,眨眼被竹鼠繃直。
電流能量,驟然增強!
“好好好,刺刺刺...刺激啊!”
“觀觀觀...海海海兄,能能能...不能減慢一些?”
“不能?!?p> 回答他倆的,是一聲斬釘截鐵的拒絕。
眾人放聲大笑的當兒,就聽得道道慘呼傳出。
“百百百...里兄,我我我...快快快不行了?!?p> “我我我...我也是......”
聲音嘶啞,聽上去,總覺得哪里不對。
火車進洞。
嗚嗚作響。
“這群熊孩子,又在殺豬嗎,這么大動靜?”
在樓里照顧倪薇的花妍,無奈著搖了搖頭。
等眾人折騰得差不多了,一直沒能嘗試的哈士奇和白狼,眼巴巴的湊了上來。觀海無奈,只得將倆狗子一道放了進去。
“嗷嗚!”
白狼驚嚇之余,放聲大叫。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昆侖則是哼著BGM,一臉嘚瑟。
全身狗毛,瞬間炸開。
本就龐松的身材,又漲大了一圈。
“什么味?”
“糊了糊了?!?p> “快解下來!”
十分鐘不到,又一陣驚呼響起,眾人手忙腳亂的將倆狗子解了下來。結(jié)果昆侖頭皮禿了一塊,小白顏值是保住了。
右腿部分,同樣被燒得面目全非。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二狗子,卻是暗戳戳的向地中海致敬,不愧是少年先瘋隊里,曾經(jīng)叱咤風云的人物啊......
“......”
消化了一下情緒,宮澤終于從竹林深處回來。
恰好看到這攝人心魄的畫面,不自覺啞然失笑。
“你們,唉,坑自己就夠了,何必和小爺?shù)墓纷訛殡y?”
“你看,這都玩禿嚕皮了?”
看到昆侖舌頭伸得老長,宮澤只能怒其不爭著,白了狗子一眼。
“不知道大伙,對于月底的應戰(zhàn)有什么想法?”
見眾人在涼亭坐定,宮澤便直入主題。
“阿澤你就別為難我們了,你知道的,我腦子不太好使?!?p> 淳于翰無辜的撓了撓頭。
“......”
宮澤噴出一口老血。
什么鬼,腦子不好使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喏,這陣法,想必大伙也嘗試了?!?p> 言罷,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還是希望百里,南宮師兄和單于師兄你們幾個,盡量壓制氣血力量,莫要在此地晉升?!?p> 不愿和眾人彎彎繞。
宮澤繼續(xù)道:“我這兒,有一個大膽的想法?!?p> “什么想法?”
淳于翰:“......”
單于信:“......”
一行,都眼巴巴的看向面前的少年。
似乎只要是宮澤的腦洞,即便只有六十分,他們也會抱有一千分的期待。
“這個,交戰(zhàn)那天,大伙就知道了。”
宮澤賣了一個關(guān)子。
看到眾人吃癟的神情,被花妍觸動的情緒,忽然平靜了許多。
不料回過頭去,身形又是一陣僵直。
“宮大哥,我來了!”
少女溫婉的聲音,從山道一旁傳來。
卻才見那少年轉(zhuǎn)身,便兀自羞紅了臉。
白狼聞言,迅速跑了過去,伏在一旁不停撒嬌。少女看到它被雷蛇陣燒糊的腿毛,無奈著咧嘴一笑。
封子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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