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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心之風(fēng)花雪月

婚禮1

誅心之風(fēng)花雪月 南宮楚雪 2113 2019-10-02 23:34:06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我們便離開酒館,九哥與我分道而行,各自回家。

  他與我說,不會讓我等太久,我便信了他。

  所愛之人是我心上人,我自是能夠把持得住。

  一個月后,南藝國皇城里鼓樂震天,聲勢浩大,人潮涌動,熱鬧非凡。

  那是楚云溪和冷煜的婚禮,是皇叔回朝一個月后親自挑的日子。

  冷煜是南藝國的太子殿下,是整個南藝國未來的帝王,婚事上自然也馬虎不得。排場都是紛華靡麗,結(jié)駟連騎。

  冷煜的這場婚禮,看似是皇叔心疼太子,給他立威。實(shí)則是為了給足楚河面子,讓他能諒解我,不再記恨我,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把女兒嫁了出去。

  我不知為何,皇叔當(dāng)真是體諒我,愛護(hù)我,尤其是從三生門回來后,皇叔對我的態(tài)度也好了太多。

  雖然還未到迎親吉時,皇城的街上卻圍滿了人群,今日城門大開,南藝國舉國同慶,外來的商人們卻是早已訂了酒樓,駐足等待。

  這南藝國的太子殿下何等風(fēng)姿,他們這些凡夫俗子非要見識見識,據(jù)說今日的太子妃也是難得一遇的美人。

  哥哥帶兵駐守城中,負(fù)責(zé)迎親的安全,因為皇城人滿為患,哥哥便帶人替迎親隊開出了一條道。

  楚府今日也是聚集了眾多朝廷百官,就連平日里不聯(lián)系的那些外地知縣也都跑來了,各種巴結(jié)的,討好的蜂擁而至,全數(shù)都露出來狐貍尾巴。

  按理說皇叔和諾叔叔和好后,諾叔叔應(yīng)該會來皇城,可偏偏我往竹里館跑了三趟,也不見蹤影。

  跟掌柜的打聽了一番,她也只告訴我是諾叔叔并未前來,我著實(shí)想不通,諾叔叔為何不來,莫非皇叔并未告知他冷煜婚禮。

  只是我還未想明白,便被秋光請了回去。

  秋光告知我,皇叔派了旨在王府侯著,親來的李公公非是要等到我才肯罷休,父王這才派了秋光將我喚回。

  一踏進(jìn)王府,我就看到了穿著素衣,戴著高帽,一副世態(tài)安然樣坐在院中喝著茶的李公公,旁邊還有一個小太監(jiān)替他捏著腿。

  父王和母妃也在一旁侯著,看著這般景象我倒是有些吃驚了:就父王這臭脾氣,竟然受得了李公公這般。

  我可不是善茬,瞅了一眼李公公,往母妃身旁走去,邊走便說道:“哎呦,李公公好大的排場,莫非今日太子殿下大婚,皇叔封了你的官?”

  被我這么一說,李公公一口茶水噴出來,差點(diǎn)燙死,匆匆忙被小太監(jiān)扶著起身來,蘭花指一翹,對著我非常騷氣的說了一句:“二公子真是說笑了,咋家這排場怎么比得過您”

  說著拿出手里的圣旨在我眼前晃了晃,接著說道:“你看看,能讓這圣旨等候多時的,也就二公子您一人?!?p>  我還欲說什么,就被一旁的母妃拽住了,父王也清了清嗓子吼了我一句:“夠了,莫要再胡鬧。”

  我被他一訓(xùn)斥,便不敢再多言。

  父王吼完我后一轉(zhuǎn)身行了行禮,恭敬的對李公公說道:“公公莫要生氣,這屏兒胡鬧慣了,有得罪之處,本王替他向你陪個不是?!?p>  李公公哪受的起父王這般,趕忙騰出手來講父王扶起,陪笑著說道:“王爺多慮了,這二公子性子直,咋家早就習(xí)慣了,您這般給我一個奴才賠不是,真真受不住啊?!?p>  看著李公公和父王兩人一合一唱的,母妃是真受不了,官場上的虛假她從未經(jīng)歷過,但也不愿父王也成這般便輕咳一聲,岔開了兩人的對話。

  母妃輕聲細(xì)語對李公公說道:“方才公公一直說,圣旨要等屏兒回來才能宣告,眼下屏兒已經(jīng)回來,可否宣旨了”

  李公公這才應(yīng)過來說了句:“對哦,咱家就顧著寒暄了,把正事給忘了……”

  轉(zhuǎn)瞬拿過圣旨,清了清嗓子說道:“懷王聽旨…”

  父王母妃帶著我還有庭院上的眾奴仆,一起跪扣在李公公前面。

  李公公接著說道:“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今太子冷煜新婚之日,舉國同慶,城中治安紊亂,恐有不法之人會趁機(jī)迫害太子,朕思慮再三,覺派懷王帶一支精兵,在楚府護(hù)送太子妃,其子冷畫屏因之前逃婚一事,對楚府影響較深,也一同隨去賠罪,欽此”

  本來我沒打算去參加冷煜的婚禮,可奈何皇叔指名道姓非要我去,就當(dāng)是給個面子,給楚府陪個不是。

  既然皇叔親自派人來請,我又拒絕不得,便想著母妃去皇宮找皇奶奶的時候,我跟著一起去。

  可父王卻并沒有給我機(jī)會,領(lǐng)著我便匆匆去了兵部,領(lǐng)了一支精兵便趕去了楚府。

  這是要我送楚云溪出嫁的節(jié)奏呀,我慫了,講真的,我真心不敢面對她,雖說我并未真正辜負(fù)她。

  楚府今日的派頭大的很,前院已經(jīng)被拍馬屁的百官圍的水泄不通,父王帶著我準(zhǔn)備找一處僻靜之地來侯著。

  穿過前院,我們來到東南方向,父王在一處角落的宴席上坐下來,不知是不是運(yùn)氣太差,這么偏的地還偏偏撞見了楚河。

  楚河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從見到父王開始,便是各種明嘲暗諷,父王是將軍,是個武官,沒有他們文官的那些個花花腸子,便不同他計較。

  可我是真卻受不了他這般詆毀,我脾氣不好,性子又直,他若是再說下去,我真的會懟他一頓。

  不過礙于之前我奉他為師,叫他一句老師,便不想同他理論,趁著父王沒注意我便想逃出了楚府。

  出了院腳,走過人潮涌動的前院,本以為成了,奈何還未出門,就撞上了前來的九哥。

  九哥是被楚山孤帶著來的,手上還帶了賀禮,洛神醫(yī)也開了竅,跟著一起來湊熱鬧。

  楚山孤將九哥領(lǐng)進(jìn)府后便去忙著了,今日楚府喜事,楚山孤自然忙的脫不開身。

  方才一腦袋撞上九哥,我的整個腦袋都嗡嗡作響,從他懷中起來,我便手支著腦袋揉起來。

  洛神醫(yī)不喜歡跟我們這些小家伙一道,主要是沒有什么交流,我用手指了指父王的位置,同他講了句:“洛神醫(yī),我父王就在角落那里,想來也是無聊的很,要不您去跟他嘮嘮嗑,喝喝酒?!?p>  洛神醫(yī)點(diǎn)點(diǎn)頭哈哈大笑,順道回了我一句:“也行,懷王這性子也就跟我聊得來”說著便順著我指的方向去了。

  洛神醫(yī)一過去便解了父王宴席上的尷尬,他從不是趨炎附勢的人,更不屑于官場上的勾心斗角,整個朝堂上除了太醫(yī)院那幾位醫(yī)師,也就跟父王聊得來。

  本來之前跟楚河的關(guān)系也算不錯,奈何他此次這件事做的有些決絕,洛醫(yī)師便和他也生分了。

  洛醫(yī)師離去后,九哥拽著我得手一把拉過我,往他身邊靠了靠,他應(yīng)是聽說了皇叔特地派旨請我前來,便也順道慫恿他父親一道前來的。

  九哥臂膀環(huán)過我的肩膀,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到:“跟在我身邊,我護(hù)著你?!?p>  我內(nèi)心蘇到爆,九哥這聲音簡直太絕了,平日里跟我講話我倒沒覺得,今日這悄陌話一出,我便淪陷了,他就一招就把我魂給勾走了。

  我傻笑著看著他如癡如醉,想不起要說什么,只是楞楞的看著他,九哥見我如此癡傻,便帶著我去了后院,我跟在他身旁,一步都未離開。

  可能我今天出門未看黃歷,運(yùn)氣有些差,在后院的轉(zhuǎn)彎處又碰上了楚山孤,可能他今日比較忙,我們碰上他的時候,他都來不及招呼。

  我對他是避恐不及,想拽著九哥繞道而行,可九哥今日也不知搭錯了哪根筋,扯著我故意往楚山孤身旁走去。

  九哥今日穿了一件青灰色的素色的外袍,搭配了一條灰藍(lán)色的紳帶,束了個醫(yī)官發(fā)咎,看著素雅得很,真真一個雅正的公子哥。

  我今日出來匆忙,又是被父王拎出來的,只隨便穿了一身平日的狍子,花里胡哨的,妖艷得很,跟九哥一起,同他身上的那件素色外袍一點(diǎn)都不搭。

  九哥把我送他的那個藍(lán)色荷包佩在腰間,似乎他腰間的那條紳帶,是特意為了搭配荷包才選的。

  九哥嘴角微揚(yáng),牽著我的手小聲在我耳旁說了一句:“走,宣示主權(quán)去?!?p>  我……這人什么時候這么會說情話了,還折么主動,每次都把我的心撓的癢癢,真想把他給……

  九哥故意抖了抖那荷包,被楚山孤老遠(yuǎn)瞅見,此刻臉色不太好,看著拽著我慢慢靠近的九哥,他臉色微變,心里升起了一股恨意。

  來到楚山孤身邊,九個有心無意的摸了摸荷包,拽過我的手往身邊攏了攏,低頭一笑對楚山孤說道:“山孤兄,恭喜恭喜呀,令姐嫁的個好郎君。”

  楚山孤一臉黑線,明顯瞧著我們此行不是善意,他一眼便瞧出了我們此刻的目的,神色倒也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對九哥說話時沖了些沖:“洛兄,這有何值得慶賀的……家姐不過是被某個人拋棄,幸得太子殿下厚愛而已”

  楚山孤說著還瞪了我一眼,這……就輪到我尷尬了,我一直被九哥庇護(hù)者,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

  九哥瞧見我的尷尬,趕忙幫我解圍,對著楚山孤說道:“山孤,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你想想,若不是屏兒逃婚,令姐怎會得太子殿下垂愛,又怎會被陛下賜婚,你們楚家的地位不也因此上漲了幾分嗎?!?p>  楚山孤眉頭皺了皺,眉間有些怒意,沒好氣對著九哥說道:“這么說我還得感謝冷公子嘍,洛兄,不能因為你們私下交好,你就總是護(hù)著他呀,負(fù)了別人還說不得了?!?p>  九哥有些許尷尬,這秀恩愛不成,反被人家降了一軍,楚山孤許是真的不想和九哥撕破臉皮,眼看著九哥無地自容,他便丟下一句話就走了:“洛兄,沒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你們二位請自便”

  楚山孤離去后,九哥怯怯的看了我一眼,一攤手無奈的沖我笑了笑,說道:“太強(qiáng)了,說不過呀”

  我笑了笑,用手遮著羞紅的臉,終是沒忍住說了一句:“哎呀,丟死人了”

  我們在后院徘徊了一會,便離開了,后院除了辛苦繁忙的仆人外,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我怕撞見楚云溪,便催促著九哥趕忙離去。

  出了后院,九哥拉著我又在前院徘徊了許久,才去到躲在角落里互相嘮嗑,一起喝酒解悶的父王和洛神醫(yī)。

  本不想打擾他們這趣味相投的談話,可眼下卻不得不打擾二人。

  我估摸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冷煜的迎親隊伍繞城也該結(jié)束了,應(yīng)該快到楚府了,我輕咳一聲便喚了父王說道:“父王,時辰應(yīng)該差不多了”

  兩個人驟然停下此時的談話看著我,父王放下手中的酒杯抬頭看了看天,估摸了一下時辰,說道:“嗯,是差不多了,走,出去吧”

  又轉(zhuǎn)過頭對洛神醫(yī)說道:“洛兄,今日真是多謝你能陪我在這嘮嗑,不過眼下我還有皇令在身,我們就先到這,改日請洛兄來府里再聊,再會”

  洛神醫(yī)眸子動了動,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那懷王殿下,我們就改日再聊。”

  短暫的寒暄分別后,父王便帶著我出了去,來到楚府大門口,此時冷煜的迎親隊伍已經(jīng)抵達(dá)。

  皇叔派遣我和父王隨迎親隊伍護(hù)冷煜周全,護(hù)送楚云溪抵達(dá)皇宮。

  皇叔派遣我和父王隨迎親隊伍護(hù)冷煜周全,護(hù)送楚云溪抵達(dá)皇宮。這真是給足了楚府面子。

  楚云溪一襲鳳凰琉璃煙火衣,美輪美奐,紅紗遮面,看不清帶了妝發(fā)的臉,朦朧美顏,卻能瞧見她一顰一笑的大概。

  冷煜接過丫鬟牽著的楚云溪,同楚河,楚夫人寒暄了幾句,無非就是些婚事上常見的話語:

  楚夫人:太子殿下,我溪兒就托付給你了,您一定要好好待他。

  冷煜自是得了好,便沖著楚夫人笑了笑說道:“岳母大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溪兒受半分委屈”

  楚河看不下去說了句:行了行了,又不是以后見不到了,太子殿下什么性子,你還不了解嗎,溪兒跟了太子殿下,那可是真是祖上燒高香了。

  楚夫人也不便同他理論,要隔平日,早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今日逢喜事,便給了他面子,拉著楚云溪又是一頓囑咐:溪兒,今日你入了宮,就是有身份的人,他日是受萬人敬仰的主,你可要注意言行,切不可肆意妄為,失了分寸。

  楚云溪聞言,有幾分失落,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嗯,母親放心,溪兒在宮里一定會注意言行,小心行事的?!?p>  

南宮楚雪

我仔細(xì)想了想,我最近狀態(tài)不好的原因:可能是因為生病了,腦袋瓜子有些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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