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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心之風(fēng)花雪月

婚禮3

誅心之風(fēng)花雪月 南宮楚雪 2047 2019-10-04 23:54:53

  接待完使臣,皇叔便請他們落座,三者中女皇陛下是為尊,自然坐于大殿右側(cè),與皇后嬸嬸同座一處。

  札爾亞與西元的使者被安排在了我們前面的座上。

  西元使者,那個粗狂的漢子坐在我桌前,將我擋了個嚴嚴實實,順便擋住了父王和洛神醫(yī)的眼。我還真是感謝他,讓我有了撩撥九哥的機會。

  札爾亞落座在哥哥前面座上,許是他落座時多瞧了一眼后方,柒嫂嫂那純真的脾性便入了他的眼。

  柒嫂嫂是個美人,雖比不上楚云溪的精致,卻也是個十足的美人坯子,這點便隨了九哥,我是越看越喜歡。

  札爾亞本是邪魅的人,他那一雙眼睛著實勾人,就連我這個專情的人,看一眼他的眼睛也會淪陷。

  札爾亞在宴席期間一直想方設(shè)法套路柒嫂嫂,他或許是真的喜歡上了柒嫂嫂吧。

  倒是柒嫂嫂性子單純,三五下便著了他的道,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完全不把哥哥放在眼里。

  不過哥哥也是個呆子,柒嫂嫂都會被人拐走了,他還是沒有動靜。

  哥哥是個守規(guī)矩的人,這點隨了父王。因為札爾亞是使者,他不言語,雖然臉上還有些怒氣,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柒嫂嫂入了札爾亞的局。

  我倒是我一門心思全在撩撥九哥,也沒注意哥哥的異樣,九哥用眼神挑了挑提醒我,我才抬頭望去。

  只見此時哥哥雙手篡權(quán)握的緊緊的,臉頰氣鼓鼓的瞅著柒嫂嫂和札爾亞眉來眼去,他明明已經(jīng)吃醋到了極致,卻還是努力克制自己。

  我自然是心疼自家哥哥,實在看不下去了札爾亞的行為,雖然我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但他侵犯到了我的柒嫂嫂,讓九哥和哥哥生氣了,凡是惹了我愛的人的人都是我的敵人。

  忘記了還在殿堂上,我是沒規(guī)矩慣了,扯著嗓子對柒嫂嫂說了一句:“柒嫂嫂,你別理他”

  許是我聲音有些大了,大殿上的那些朝臣都看向了我這里,其中還夾雜著來自父王和母后的責(zé)備。

  我意識到自己失了態(tài),趕忙捂著嘴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沖著眾人說道:“抱……抱歉啊,各位大人,失誤失誤,不好意思,各位繼續(xù)”

  我話剛說完,便有些大臣想指責(zé)我,虧得皇叔此刻正看向我這邊,我趕忙沖他試了試眼色。

  皇叔立刻明白過來,趕忙替我圓了場,對著眾朝臣笑了笑,指著我罵道:“屏兒,你這小鬼頭,平日里野慣了也就不說了,今日你表兄大婚之日,也不知道安分點。是不是不搞點小動作覺得特委屈?!?p>  皇叔訓(xùn)斥了我我便不敢再言語,悻悻的低下頭去。我知道他此刻是在幫我解圍。

  我終于乖巧了幾分?;适灞阈χ鴮Ρ姵颊f道:“諸位愛卿繼續(xù),今日太子大婚,大家都玩的盡興。別在意屏兒這毛小子,他不安分慣了。”

  眾人被皇叔這么一說,那些想找我茬的大臣便預(yù)言而止,似是給足皇叔面子,沒同我計較。

  但殿堂上恢復(fù)平靜后,各位朝臣也是各自促談起來,柒嫂嫂不滿的看向我,用手在脖子上做了個咔嚓的動作,瞪了我一眼說到:“你小子想干嘛?!?p>  看著柒嫂嫂有些生氣的模樣,我怯怯的指了指哥哥,趕忙向他解釋道:”吶,有人吃醋了?!?p>  柒嫂嫂一轉(zhuǎn)身便看到哥哥氣鼓鼓的模樣,他平日里見慣了哥哥的嚴肅,像這種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小心就噗嗤笑出了聲。

  柒嫂嫂到是個會撒嬌的主兒,趕忙往哥哥身旁挪了挪,挽起哥哥的手臂,把頭靠在上面,撒著嬌甜甜的說了一句,:“呵呵,扇哥哥吃醋了嗎……”

  哥哥沒說話卻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柒嫂嫂繼續(xù)撒著嬌嘟嘴說道:“好了,扇哥哥別生氣了,小柒知道錯了。”

  我柒嫂嫂這副撒嬌的模樣,惹得一旁九哥輕嘆一聲,便別過臉去,他實在沒眼看眼前的景象,似乎這丫頭某些脾性和某人越來越想了。

  哥哥雖說還有些生氣,但柒嫂嫂這般主動認錯,他哪受得了柒嫂嫂這撒嬌的勁,三兩下便敗下陣來。

  柒嫂嫂挽著哥哥胳膊,親昵的樣子像極了在向札爾亞宣告主權(quán),柒嫂嫂這般幼稚的模樣,倒是把我和九哥給惹笑了。

  對于札爾亞,我是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或許他只是玩玩而已,在他看到柒嫂嫂跟哥哥對哥哥撒嬌曖昧?xí)r,也沒多在意。

  我們都以為他是識了趣,不會再給七嫂嫂設(shè)局。卻不料他后面的做的那件事情才真正讓我大開眼界。

  宴會如常舉辦著,期間楚云溪也沒有再找我麻煩,倒是楚山孤在忙完府內(nèi)之事后,趕來宴席,好巧不巧就坐到了九哥另一邊上。

  楚山孤一來,我就有些尷尬,方才在楚府的事立刻沖上心頭,我故意別過臉去,不看這邊。

  九哥倒是向著我,楚山孤一來他就使勁的撩撥我,似乎是故意做給楚山孤看。

  當(dāng)著楚山孤的面,他把剛才我對他做的一切,照舊又對我又做了一遍,各種撩撥的話,各種親昵的姿勢,讓楚山孤看的臉色越來越差。

  楚山孤本就不是個大度的主兒。我看著他那憋紅的臉,似乎是憋了什么大招還沒使出來。

  宴會快結(jié)束后,殿堂外面的那些官職比較小的朝臣已經(jīng)散去。倒是殿堂上那些官職比較大的朝臣和那三位外來使者還在。

  我們這些小輩本來也準備上去,還未來得及起身。就見東臨使者札爾亞突然起了身,向著皇叔所在殿上拜了禮,痞笑一聲向皇叔說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札爾亞想向您請求一件事,還望你能答應(yīng)”

  札爾亞這幅模樣讓皇叔心里咯噔一下,他總覺得眼前這人,即將說出的并不是什么好話,但這人畢竟是使者,皇叔他也只能以禮相待。

  皇叔輕皺眉頭警惕幾分,笑了笑對札爾亞說道:“不知四殿下所求何事”

  札爾亞輕笑一聲回頭看了眼身后的柒嫂嫂,對她拋了個媚眼,恰巧被哥哥看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札爾亞并不在意,回過頭來對皇叔說道:“札爾亞想請皇帝陛下成全,將我身后這位小姐賜予我,做我東臨的太子妃?!?p>  聽札爾亞說完,皇叔愣了半晌,反應(yīng)過來后便瞅了一眼哥哥,此時哥哥有些急了眼,險些失了方寸,皇叔還未開口,哥哥就扯著嗓子喊了句:“不行”

  柒嫂嫂此刻也還在發(fā)愣,她是怎么也沒想到,札爾亞會看上她,柒嫂嫂平日里被人拿來與楚云溪比較慣了,楚云溪是那種精致古典的美人,柒嫂嫂比起她要遜色幾分。

  而且柒嫂嫂性子烈,不像楚云溪那般似水柔弱,小家碧玉,平日里除了哥哥也沒人喜歡過她。突然被札爾亞這么一說,她倒有些恍惚了。

  哥哥剛才性子急了些,我以為皇叔會責(zé)罰他,誰知皇叔并是沒責(zé)罰哥哥,而是笑著看了一眼札爾亞,客氣地說道:“這……恐怕要讓四殿下失望了,四殿下有所不知,你身后這位小姐早前已經(jīng)許配了人家。”

  札爾亞臉上的神情黯淡了幾分,有幾分不甘心的問道皇叔:“不知道這位小姐是許配給了何人”

  皇叔看著哥哥的方向笑了笑,指著哥哥的位置,意味深長的對著札爾亞說道:“正是你身后這位少將軍——冷畫扇?!?p>  札爾亞眸子動了動,被皇叔拒絕他有幾分生氣,眼下的瞧了一眼哥哥,自認為哥哥并比不上他,也有幾分放肆的對皇叔說道:“皇帝陛下是什么意思?這位將軍有什么過人之處?竟能同我東臨的太子作比較嗎?”

  扎爾亞說完,不光哥哥怒了。黃書與朝堂上的重臣也怒了,父王一拍桌子,隱藏著怒火說道:“使者這話說的什么意思?我南藝國堂堂的少將軍竟比不上你?!?p>  一旁的洛神醫(yī)瞧見這情況有些不妙,便趕忙拉住了父王,指了指一旁的皇叔勸道父王:“懷王殿下別生氣,這事有陛下?lián)亍!?p>  父王瞅了一眼皇叔,只見皇叔有幾份生氣的盯著札爾亞沒有說話。

  札爾亞一下子惹了眾怒,他瞧了一眼皇叔,只見皇叔因為生氣有些震怒,札爾亞也不是怕事的主,所幸脖子一橫,不客氣的對皇叔說道:“我知道皇帝陛下一直想與我東臨結(jié)盟,想讓我東臨支援南疆,我東臨物資富饒,支援這事也只是分分鐘而已,但若是皇帝陛下您,連個姑娘都賞賜不了,那我覺得結(jié)盟就沒有必要了”

  札爾亞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整個殿堂上的人都震驚了,皇叔一朝天子,那受得了他這般趾高氣昂的話語,長嘆一口氣,當(dāng)即便拒絕了他,說道:“四殿下當(dāng)真是看不清現(xiàn)實,結(jié)不結(jié)盟對我南藝國來說,都沒太大關(guān)系,正如你所說,結(jié)盟也只是為了你們那富饒的物資罷了。但我南藝國豈會因為這點物資就屈尊降貴,結(jié)盟就不必了,四殿下您還是請回吧。”

  皇叔說完便派人講札爾亞請出去,札爾亞眼見事情不妙,想開口說到幾句,可他那孤傲的性子,迫使他開不了口,憤憤然便拂袖準備離去。

  皇叔眼見札爾亞準備離去,在他身后的又補了句:“四殿下,麻煩你跟札特君王講一聲,我南藝國的衰敗,還輪不到以女人為籌碼”

  札爾亞生氣的回頭看了一眼便憤憤然離去了。

  此時宴會上等我氣氛有些詭異尷尬。重朝臣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自處,就連北祁的女皇陛下也被剛才的氣氛嚇到。

  皇叔翻了個白眼,這札爾亞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皇叔其實氣還未消,但他卻顧及了眾朝臣的感受,他看了眼哥哥,突然笑了起來,對眾朝臣說道:“今日之事,眾愛卿不必驚慌,是他們北臨不想與我南藝國交好,我們也不強求,諸位愛卿隨意,宴席就到這散了吧?!?p>  皇叔話已經(jīng)說道這分上,眾人便都散了去,母妃攙扶著皇奶奶也準備回寢宮,我本打算跟著九哥去浪蕩一會,卻不料被皇奶奶喚了過去:“屏兒,過來皇奶奶這,讓皇奶奶好好瞧瞧,你這孩子,都回來這么久了也不知道來宮里看看皇奶奶”

  我方才還牽著九哥的手,此刻被皇奶奶一喚,便立刻松開了九哥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正好經(jīng)過北祁的女皇陛下身邊,不只是我恍惚還是怎的,總覺得這女皇陛下一直在瞧著我,我放慢腳步,走過他身邊是嘴角動了動,但也終是沒有說話。

  我和母妃陪著皇奶奶退了宴席,九哥也在我放開他后被洛神醫(yī)喊了回去。

  西元的使者本就沒什么存在感,在宴會后便辭了行。見眾人散去,北祁的女皇陛下才猶豫的看著皇叔開了口:“實不相瞞,皇帝陛下,在下也有一事相求”

  經(jīng)過了方才札爾亞的無理要求,皇叔此刻看著眼前的女皇陛下也警惕了幾分,他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不知女皇陛下有何事相求”

  女皇陛下眸子動了動,指著方才我落座的位置問道皇叔:“皇帝陛下,不知道方才坐在那個座上,有些冒失的小公子可有婚配”

  皇叔突然眸子里多了些同情,看著女皇陛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是說阿屏呀,哦暫時未有婚配,只是……”

  女皇陛下聽到我未有婚配,便高興了幾分,可皇叔后面的話,卻讓她失落了好一會,皇叔說道:“……這小鬼已有了心上人,不怕女皇陛下取笑,我今日變告訴你,若非這小鬼用情太深,恐怕今日這新婚之人就是他了?!?p>  女皇陛下有一絲不解的看了看皇叔,問道:“皇帝陛下為何這么說”

  皇叔突然笑了一聲說道:“女皇陛下有所不知,這太子妃之前是被朕許配給了阿屏,只是阿屏這家伙大婚之日突然逃婚,惹得人家閨門小姐名聲掃地,人家爹爹三番五次來鬧騰,這做皇叔的自然要替他賠罪,恰巧太子又心系這楚小姐,這才把她又許配給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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