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射進(jìn)溫馨的臥房。
盛夏瞇縫著眼兒,掙扎片刻后,伸了個大懶腰,她騰地坐起身,右手胡亂往下一扣,三個鬧鈴?fù)瑫r安靜下來。
哎,離公司住的遠(yuǎn)就是苦呀。她頂著亂蓬蓬的頭發(fā),身著卡通睡衣,急忙沖進(jìn)衛(wèi)生間,先解決好人生三急,再一番梳洗后。鏡子里的女人,就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
盛夏把頭發(fā)用熨板燙彎,這樣會顯得成熟些,天生就是娃娃臉的她,在職場上吃過虧。
所以,她對外的形象可都是成熟御姐范兒,自身有料不說,加之女人的武器高跟鞋,更是被她踩得駕輕就熟。
DIOR的干玫瑰色,涂在唇色較淡的唇瓣上,整個人立刻顯得既婉約又成熟。盛夏拿起她的御用祖瑪龍藍(lán)風(fēng)鈴,噴了噴,夏天果然還得靠它,清甜的香氣令她一整天都感覺清爽舒適。她披上件外搭,腳踩3cm的跟鞋,拎起包包,匆忙出門。
今天是周一,例行開會日,盛夏特意設(shè)置了三個鬧鈴,就是防止自己遲到。
紅色的甲殼蟲在清晨還算暢通的路面上行駛,四十分鐘后,車子終于停在了沐氏傳媒的地下停車場。
盛夏停好車,拎著包,快步走向通往公司的電梯。
滴地一聲,電梯停在十六樓。
格子間里的員工,已到的差不多??Х鹊南銡?,豆?jié){的香氣,充滿整個辦公區(qū)。盛夏頓時感覺有點餓。
她走向工位,就看上邊放著麥當(dāng)勞的早餐外賣袋。哇塞,這誰給的呀!簡直,想啥來啥嘛!
趙晟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就看盛夏一身淡紫色的連衣裙,微彎的頭發(fā)被水晶發(fā)夾束在腦后,垂落成馬尾。
她正在四處張望,看這樣是尋找送外賣的主人。趙晟快步走上前,沖她一笑,“吃吧,給你買的!”
盛夏一樂,不客氣地打開外賣袋,“謝了,晟哥!”她邊吃邊放下包,摸出手機一看,“昨晚給我電話了,啥事?”盛夏看了眼時間,昨晚十點多。那么晚打電話,估計是有大事!
“你先吃完的,不急!”趙晟靦腆一笑,心里樂開了花。
“別別,工作最要緊,我還想換臺車呢!”盛夏將剩余的漢堡,全部塞入嘴里,不大的漢堡被她三口兩口地就給吃掉了,全然不顧她的淑女形象,“來吧,晟哥,快給我看看!”
趙晟返回工位,取了相機,又返回她這兒。他打開相機,給盛夏看他的意外收獲,“怎么樣,霍二少終于栽到我手里了!”
“天哪?我就說咋這么眼熟呢,原來是他!”盛夏吃驚得快要掉了下巴,不過,薇韻怎么會和霍筵霆扯上了關(guān)系,此事必有蹊蹺。
盛夏的反應(yīng)取悅了趙晟,可聽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她難道認(rèn)識霍筵霆?這不太可能吧。
盛夏勾勾手,示意趙晟離他近點兒。
“哥,這照片能不能先不給主編送過去呀。照片里的女人是我閨蜜,而且我跟你講呀,這倆人我們都得罪不起。”盛夏掩唇,在趙晟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趙晟聽完,額頭直冒冷汗,“行,這事就你知我知!”
“你倆在那嘀咕什么呢!”站在身后的女魔頭,手挎LV限量款,腳踩十寸高跟鞋,大波浪卷發(fā)蓬蓬著,處處透著風(fēng)情,哪里像兩個孩子的媽!
盛夏一回頭,心道壞菜了,她滿臉堆笑,狗腿地給主編讓路,“什么都沒說,是不是呀,晟哥?”
她使勁眨眼,趙晟連忙附和,“是呀,啥也沒說!”
沈曼摘下墨鏡,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那張照片,“趙晟,一會兒,來我辦公室!”她邁著利落的步子,走進(jìn)單獨的辦公室,留下陣陣的高級女香味,那味道,盛夏無福消受!
“夏夏,咋辦呀?”趙晟苦大仇深地望向主編辦公室的門。
“沒事,你就把我剛才跟你說的話,跟主編照實講。她要是覺得自己能兜得住,那咱們也只能干活。只不過,這次的故事,肯定不能拔得頭籌了。”
早上的風(fēng)波,就這樣過去。臨近中午時,沈曼突然從辦公室里出來,她拍手示意大家停下手頭的工作。
眾人抬頭,待主編發(fā)話。
“一會兒,新經(jīng)理上任,大家都別出去吃,他做東。”
眾人一愣,這人事任命未免也太隨便了吧,工郵里并沒告知呀,怎么就突然換人了呢。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心照不宣。畢竟沐氏傳媒只是沐氏集團的一小塊肉,八成這新經(jīng)理也干不長。
“十二點,鼎匯軒,203包房,大家別遲到?!?p> “好嘞,主編!”
盛夏點開趙晟的QQ頭像,“哥,主編咋說的?”
“主編說,交給新經(jīng)理處理。”
“好吧!”盛夏配了個哭泣的小表情。
盛夏拿起手機,趁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才在工位上,給那小祖宗打電話,可依舊沒人接聽。盛夏這下有點急了,好在沒過一會兒,手機傳來了微信的提示音,慵懶的聲音一聽就是剛睡醒,“我在倒時差呢,好困,繼續(xù)睡了!”
盛夏聽完,看了眼時間,連忙走出辦公室,朝著公司對面的鼎匯軒一路狂奔。
舟柚
ps:舟舟換了個書封,但是,偶還是偶,不一樣的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