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目如畫,姿容似雪,他風(fēng)神俊秀氣質(zhì)溫潤,卻又帶著說令人不上來的冷傲,他緩緩走來,每一步都踩在人們的心尖上,只讓人腦子里空留一句:
“郎艷獨(dú)絕,世無其二?!?p> 除了帝都的顧少,還能有誰堪此絕色?
眾人皆是看呆了眼,就連星娛的藝人們,也沒幾個(gè)有機(jī)會能親眼見到自己的老板,如今得見,不負(fù)此行。
還不等眾人感嘆緩神過來,這幫子被萬千少女們捧在心尖上的流量小生,已經(jīng)被渡口的安保們清出去了。
最快反應(yīng)過來的還是蘇驍驍,她趕緊扯順衣服跟頭發(fā),對著向她走來的顧尋璟嬌羞一笑。
這一笑卻也是帶著七分嬌羞,三分得意。
“你又闖禍了?!?p> 顧尋璟站定,語氣淡淡,但卻帶著幾分道不明的寵溺,只不過是淡淡的薄荷味,卻無孔不入地鉆進(jìn)每個(gè)人的心中。
夏晴天晃了晃腳跟,臉燙的不像話,聽到他這句意味不明的話,方才被酒麻痹的心,又一次毫無征兆地碎了一地。
就真的有那么喜歡嗎?用得著這么公然撒糧嘛?這整容臉有什么好的!
夏晴天垂下頭,不愿意再看那人。
以前就算這蘇驍驍再怎么囂張跋扈,她也不覺得有那么討厭,怎么現(xiàn)在就恨不得把她的臉撓花呢?
夏晴天晃了晃腦袋,一滴淚甩飛出去,此時(shí)除了傅南城,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常。
傅南城看著她皺著一張小臉,已經(jīng)不復(fù)剛才的生動(dòng)與靈氣,心里有些了然.....
這丫頭,不會是還在喜歡顧尋璟吧?
“顧少,你怎么來了?”
蘇驍驍聽著顧尋璟這“寵溺的責(zé)怪”,心花怒放地恨不得不要這些矜持,馬上將他原地?fù)涞梗?p> “你來的正好,不然我可就要被別人給欺負(fù)死了?!?p> 欺負(fù)?
迷迷糊糊的夏晴天聽著這句話,忍不住嘟囔句,這蘇驍驍,凈會瞎扯淡,等她酒醒了,她一定要揍得她再換張豬頭臉!
哼!都是大豬頭!豬跟豬都去配種吧!
夏晴天心里罵了一萬次,恨不得要將眼前的這對“狗男女”捆起來吊打一頓,可是一想到顧尋璟真的是來給蘇驍驍解圍的,她又開始撓心撓肺地疼。
為什么會喜歡這種丑女人,居然還要跟她結(jié)婚...
夏晴天閉上眼睛,眼角擒著淚,許是不想再聽那兩人“你儂我儂”,砰的一聲便倒在了桌子上。
一旁若有所思的傅南城看向已經(jīng)伏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夏晴天,微微皺了皺眉。
“繪繪,晴天醉了,我先把她送回去,你們玩。”不等齊繪應(yīng)聲,傅南城已經(jīng)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扶起夏晴天的頭,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傅先生請留步?!?p> 剛把人遣散出去的林斯文瞥見自己老板眼角的寒光,連忙攔住傅南城。
到底是跟在顧尋璟身邊的人,雖然禮貌恭敬,卻始終筆挺地站著不卑不亢。
“.....”
傅南城冷冷地掃了一眼站在一旁含笑的林斯文,并沒有因?yàn)樗@話而做任何動(dòng)作。
“就憑你?”
“傅先生,請自重?!?p> 林斯文語氣不由加重,后背愈發(fā)感受到自己老板那凍天凍地的冷意。
蘇驍驍幾人面面相覷,眼看這林助理攔住了傅南城,都以為顧少是來給她們出頭。蘇驍驍更是喜不自勝,不自覺地就將雙手挽上了顧尋璟的手臂。
顧尋璟感受到手臂上的觸覺,微蹙的桃花眼襲上重重的寒意。
“滾?!?p> 玫瑰色的唇瓣冰冷地吐出一個(gè)單音節(jié),眾人愣了愣。
“顧,顧少....”
蘇驍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剛才還很“寵溺”地跟她說話的顧少,怎么一下子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不等蘇驍驍說完,一聲清脆的骨節(jié)斷裂的聲音傳到每個(gè)人的耳中,伴著蘇驍驍痛苦的尖叫聲,眾人的心都不禁顫了顫。
尤其是那幾個(gè)蘇驍驍?shù)拈|蜜,都被嚇得臉色發(fā)白雙腿發(fā)抖。
蘇驍驍慘白著一張臉,冷汗涔涔,捂著被顧少折斷的右手跌坐在地上,整個(gè)人又痛又怕,縮在一旁抖成了篩子,眼淚跟汗水交織在一起,好不狼狽。
“把她給我。”
顧尋璟冷冷地站在傅南城面前。
暮槐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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