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像我丈夫!”陰惻惻的聲音帶著點泣音回蕩在夜晚的夜空,那般幽怨恐怖。
“抱歉,我不認(rèn)識你,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王一皺著眉頭問道,她覺得這個女人好熟悉,可是身上的氣息又那么奇怪。
“我是七白,上古鳳凰之王!孩子,你讓我覺得好熟悉,我們是不是在那里見過,或者你是.......“那女人說著說著眉心閃過一抹鳳凰的印記。
“我們未曾見過,我是個孤兒?!蓖跻辉礁杏X越熟悉,就好像上萬年之前她們熟識一樣。
“你,你?!逼甙鬃ミ^王一的胳膊,在胳膊中間發(fā)現(xiàn)了一顆黑色的痣,她突然開始流淚。
“上神,你怎么了?”王一沒來的心一疼,抬手幫她擦去眼淚。
“你是我的孩子啊,怪我,都怪我,要是這些年去一次天庭,我們就不會分開這么多年?!逼甙椎难蹨I止不住地流,眼中充滿了悔恨。
“你......”不知道為什么,王一叫不出這聲媽,她清楚自己不恨自己的父母,也不期待他們能找到自己,可明明這樣簡單的字,王一卻喊不出來。
“孩子,你受苦了。對不起,當(dāng)年為娘不該堅持自我,不該和那個人離去,我就該時時刻刻都陪著你?!逼甙缀軅?,誰都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悔恨。
世界上最傷人的話,就是對你不起,你說出來是釋懷了,可這并不代表曾經(jīng)做過的事都可以一筆勾銷,做過的事涂上再多的粉飾,也掩蓋不住背后腐朽的臭味。
“我沒怪你,也沒指望你能找到我,你不用自責(zé),這些年我活的很好?!蓖跻荒樕蠜]有什么表情,像是和一個陌生人說話。
這樣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讓慕容華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沒有父母的孩子要多努力,要吃多少苦才能到達(dá)現(xiàn)在的地位,那樣多的日日夜夜里,沒有人安慰的日日夜夜里,在自己舔舐傷口的日子里,她應(yīng)該早就養(yǎng)成了自我安慰,不再需要別人了。
“好孩子,叫一聲娘好嗎?”七白滿心滿眼的期待,像是一個母親翹首以盼等待自己的孩子。
“我現(xiàn)在有母親了,不能叫你了?!蓖跻徊皇抢溲獰o情,她只是覺得七白的氣息奇怪,而且自己真的無法說服自己再去認(rèn)個母親,即使她是親生母親。
“我知道,你不能一下子接受,我可以等?!捌甙椎氖诸澪∥〉孛嗣跻坏哪?,像是在觸碰什么珍貴的瓷器。
蛟廣瞇著眼,這個女人身上始終有一股黑暗的力量,他給王一一個眼神示意她該問問車禍那件事了。
“您為什么會在這里?這里發(fā)生的車禍和您有關(guān)系嗎?”王一看著七白的眼睛,看見了她猛地縮了一下,她便知道都是出自她的手筆。
“我不是故意的,那顆槐樹綁著我,她想活下去必須吸食人的精氣,不過你們來這里破壞了這里的陣法,這里再也不會出現(xiàn)車禍了,槐樹放過我了,她就可以自給了?!逼甙准泵忉?,生怕就因為此事與王一結(jié)怨。
魔王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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