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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神醫(yī)駙馬

第8章 辯機凈身

盛唐神醫(yī)駙馬 諱巖 2009 2019-07-14 00:00:00

  走進皇城,房遺愛并沒有帶辯機去藏書閣。

  “駙馬這是要帶小僧去哪?”辯機感到有些不安。

  “先去內(nèi)侍省報備。”房遺愛回道:“皇宮哪是隨意進的,必須登記名冊?!?p>  他給的解釋倒也合理,辯機就沒再多問。

  來到內(nèi)侍省,已有奚官局的宦官在等候。

  房遺愛領(lǐng)著辯機來到。

  宦官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招呼了他,隨后打量著辯機:“就是這位僧人要入宮?”

  “陛下已經(jīng)允準辯機師父出入藏書閣?!狈窟z愛回道:“還請公公盡快辦了。”

  他把宦官拉到一旁,小聲問了句:“能不能我親自動手?”

  “駙馬要親自為這位法師凈身?”宦官一臉詫異:“那活兒可臟?!?p>  “畢竟是得道高僧?!狈窟z愛回道:“萬一出了點岔子,誰也擔(dān)待不起?!?p>  房遺愛畢竟是駙馬,又是皇帝欽封的右衛(wèi)將軍。

  宦官討好還來不及,哪會違拗:“我這就為駙馬準備?!?p>  “給法師麻藥的時候,不要告訴他做什么?!狈窟z愛叮囑。

  宦官一臉懵逼:“法師不知道?”

  “當(dāng)然知道?!狈窟z愛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你當(dāng)初被閹的時候,是不是緊張的要死?”

  提起當(dāng)年被閹,宦官一臉苦楚:“可不就是,嚇都嚇死了……”

  “那不就得了?!狈窟z愛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賤兮兮的眨了下眼:“畢竟是有道行的法師,而且年紀也偏大。不知不覺把事辦了,可不比直接告訴他強。”

  宦官回道:“還是駙馬想的周全?!?p>  “勞煩公公了?!狈窟z愛謝了。

  宦官做準備去了,房遺愛回到辯機身旁:“手續(xù)繁雜,法師到里面坐?!?p>  跟著房遺愛進了內(nèi)侍省,辯機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他也知道皇宮規(guī)矩繁多,從沒來過,不懂其中環(huán)節(jié),只能聽從房遺愛的安排。

  領(lǐng)他進了一間廂房,倆人剛落座,剛才的宦官帶著兩個小宮女,送來了清茶。

  在辯機面前擺了一杯,宦官沖著房遺愛眨巴了兩下眼睛。

  房遺愛說道:“有勞公公?!?p>  “為駙馬辦事,都是應(yīng)該的?!被鹿倩氐溃骸暗胤揭呀?jīng)準備好了?!?p>  宦官帶著宮女退了出去。

  辯機問房遺愛:“準備的什么地方?”

  房遺愛心里嘀咕:還能是什么地方?當(dāng)然是把你惹事的玩意斬草除根的去處。

  他可不會把心里想的說出口:“法師查閱典籍,當(dāng)然需要有個去處?!?p>  完全不知道厄運即將到來,辯機還在向他道謝。

  “法師,先喝茶?!狈窟z愛招呼他。

  辯機回道:“既然地方已經(jīng)準備好,不如先過去……”

  “哪有那么快?!狈窟z愛回道:“法師入宮,先要經(jīng)過內(nèi)侍省各局,然后才到內(nèi)侍省,最后經(jīng)藏書閣同意,才可查閱典籍。沒有三兩個時辰,根本辦不下來?!?p>  “要等這么久?”辯機一臉懵逼。

  房遺愛回道:“難道法師以為會很快辦妥?”

  “如此勞煩駙馬,貧僧實在惶恐?!鞭q機合十。

  房遺愛心底暗暗冷笑:確實是挺麻煩的,要是你能管得住下半身,哪需要我費這么大的勁?

  再次端起茶杯,他招呼辯機:“法師,請喝茶。”

  辯機飲了茶,房遺愛松了口氣。

  宦官向他使眼色,無非是告訴他,茶里已經(jīng)下了麻藥。

  果然,飲了茶之后,辯機還在疑惑:“這是什么茶?怎么飲了口,嘴巴都是木的?”

  “忘記告訴法師,藏書閣位于內(nèi)宮,不得宣召,我都沒法入內(nèi)?!狈窟z愛嘿嘿一笑:“要去藏書閣,首先要像宦官一樣,把身給凈了?!?p>  辯機大驚,猛然站起:“駙馬何意……”

  剛站起來,他就覺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來人?!狈窟z愛喊了一聲:“送法師去凈身臺?!?p>  辯機醒來的時候,已是一個多時辰以后。

  他渾身麻木,手臂上還插著根針,身旁的架子上,掛著一個透明的瓶子。

  瓶子里的液體,正往他身體里輸。

  房遺愛坐在一旁,臉上滿是笑容的招呼:“法師醒了?”

  “這是哪里?”辯機問道。

  “內(nèi)侍省凈身臺?!狈窟z愛回道:“我親自為法師凈身,怎樣?手法是不是不錯?”

  辯機這才明白,他在昏迷的時候,房遺愛把他給騸了……

  滿心絕望,他嚎啕大哭。

  “法師哭什么?”房遺愛一臉無辜:“出家人,本就不能婚嫁,有沒有那玩意,難道對法師很重要?”

  嚎啕中的辯機被他這么一問,頓時懵了……

  他茫然無措的看著房遺愛,嘴巴動了動,最終卻什么也沒說出口,只有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法師好像很舍不得?!狈窟z愛臉一板:“難道你平日里借著高僧的名頭,勾搭了良家婦人?”

  “貧僧沒有……”被栽了這么個名頭,辯機顧不得再哭,連忙辯解。

  “既然沒有,為什么不舍?”房遺愛說道:“割了本來無用的東西,可以在皇家藏書閣查閱典籍,晚些時候,我再把你舉薦給玄奘法師,豈不是會成就一世美名?”

  他把話說的冠冕堂皇,辯機心里苦的泛水,卻無話可說。

  誰要他是僧人?

  出家人無欲無求,男歡女愛禁絕觸碰,有些東西對他來說確實沒用。

  “法師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好?”偏偏房遺愛還一臉關(guān)切的問他。

  辯機閉上眼,搖了搖頭。

  “畢竟身上掉了塊肉?!狈窟z愛“好心”提醒:“還得休養(yǎng)幾天,才好去藏書閣。我會為法師辦妥一切?!?p>  “來人。”房遺愛喊了一聲。

  門外走進來兩個宦官。

  房遺愛吩咐:“派人送法師回寺,告知僧眾,法師為了弘揚佛法,不惜凈身,實在是眾僧楷模?!?p>  “駙馬放心,我們會說?!庇袀€宦官應(yīng)下。

  倆人抬起辯機,離開房間。

  房遺愛走出內(nèi)侍省,直奔太極宮。

  忙活了整天,他還沒有為晉陽輸液。

  肺癆在二十一世紀,確實不算什么大病,可晉陽拖的太久,心肺功能都有衰退,還需要長期的治療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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