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輔生無奈嘆息道:“二皇子,我知道你與殿下兄弟情深,可是,
圣旨以下,不能違抗??!天子向來一言九鼎?!?p> 可盡管如此,楚平凡還是執(zhí)拗,最后還是老王出面幫忙安撫了楚平凡的情緒。
楚平凡才作罷,不在執(zhí)意帶楚平生回皇宮去。
而后,老王施展他那三腳貓的醫(yī)術,當著楚平凡的面,竭盡全力的將楚平生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呼哧,他媽的累死老子了,老子不止是這丫的侍衛(wèi),還她媽是這小子的御用大夫了。
”一旁的老王喝了口酒,無奈的說道。
楚平凡趕忙問道:“前輩,我皇兄怎么樣了?”
方輔生也追問著。
老王猥瑣的笑道:“老子武功蓋世,醫(yī)術自然也是妙手回春,平生小子沒事兒了,估計啊,快醒了!”
時刻不忘裝13??!
方輔生等人一腦袋黑線,無語的看著老王,再看看被包扎成木乃伊的楚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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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將近快一個時辰兒,楚平生動彈了下修長的手指兒,而后睜開了雙眸,楚平生想要起身,可是感覺身上有著兒什么東西,讓自己動彈不得兒。
楚平生低眼兒一看,看著自己身上盡是白布,只留下一雙眼睛和手指,樣子頗為滑稽。
楚平生看看身旁圍著自個兒的幾人,再看看那老王猥瑣的笑容,不用想,楚平生便知曉,這缺德事是老王干的,不是他還能是誰?
楚平生微聲說道:“至于嗎?”
老王撓頭問道:“什么至于嗎?”
“給老子包扎成這樣,至于嗎!”楚平生怒喊道。
老王訕訕笑笑。
一旁的方輔生解圍道:“大哥,你傷勢太重,只好這樣!”
“皇兄,你終于醒了。”楚平凡急切的話語傳到楚平生耳中。
楚平生笑著道:“沒事兒,瞅瞅你這樣,日后可不能再似今晚這般兒了?!?p> “哼!皇兄命比天長,這天下之位絕對是皇兄你的。就算是我的,我也要與皇兄一起共掌天下權!”楚平凡堅毅的說道。
楚平生紗布下的臉龐微微笑著道:“好!”
一旁的劍一與劍七還有劍九兒皆是仔細的打量著楚平凡,又看看楚平生,看看這天下唯一的兩位皇子。
他們三個到現(xiàn)在還是震驚于他們的先生是那前太子爺兒。
楚平生掙扎著起身,最后發(fā)現(xiàn)包裹著的紗布太過礙事,便將紗布撕扯下來,只留下胸膛與后背包裹著的紗布。
被劍九兒與方輔生扶起來的楚平生,笑著問老王拿:“老王,那酒兒,可押來了?”
“廢話,肯定是押來了!”老王冷哼道。
楚平生一臉賤笑的說道:“這可夠你賺一筆的了!”
“小子兒,算你還有點良心,還知道給老子張羅招呼點生意兒!”老王笑罵道。
而后,老王將手里的玉碎隨手拋還給了楚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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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楚平生幾人借著火把的火光,查點著老王押來的酒兒。
待到查點完畢,楚平時將一箱銀子推給了老王。
而后,楚平生笑瞇瞇的說道:“嘿嘿!這一下子兒,估計是把你酒樓里一年的銀子都賺來了!”
打開箱子,見那沉甸甸,白花花的銀子,老王的眼神瞬間都直了,咽了口吐沫,搓搓手,說道:“他娘的,勞資多少年都沒見過這么多的銀子了!”
楚平生不禁無語的對比著,有問道:“誒,老王,你說你和人家個兒那同樣是開酒樓的,為何人家個兒日進斗金,你卻只能混個溫飽兒?”
“放屁,你小子說的什么屁話!勞資生意現(xiàn)在可好了!”說罷,老王用手指指押酒車隊中兩個年輕小伙兒說道:“我現(xiàn)在生意我自個兒都忙不過來,我前不久才招倆店小二兒!”
老王得瑟的指著那倆小二,猥瑣的笑道!
楚平生看看天色,擺擺手,說道:“好了,老王,我該走了,你們也回吧,免得夜長夢多,再出什么亂子!”
“那好,平生小子,記住,可別給老子死了!”老王認真的說道。
“哎哎哎,等等,把我皇弟帶回去,您老幫我照看一下,送進皇宮,我怕他再出什么事兒!”楚平生趕忙叫住離去的老王道。
老王頓時火冒三丈說:“你小子,真把老子當侍衛(wèi)了?”
“消消氣兒,您老消消氣,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嘛!”楚平生陪笑著說道。
老王氣沖沖的拂袖離去,走出幾步,楚平凡還在原地杵著,老王回頭大喊著:“你丫的還不趕緊跟老子走兒!”
楚平凡當即說道:“前輩兒,可否稍等一下,我與皇兄還有一事!”
“事多!”老王雖是這般說,卻還是停下了腳步兒。
“平凡兒,你有何事?”楚平生疑惑的問道。
楚平凡牽來一匹馬,對著楚平生說道:“皇兄,等我片刻兒,我去去就來,一定要等我??!”
說罷,還沒待楚平生說話,便躍上馬背兒,朝著永安城里奔去。
楚平凡都那般說了,楚平生無奈只好在那里干等著,與眾人拍拍閑話,拉拉家常,說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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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著兒過了半個時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楚平凡回來了。
遠遠的,只看見楚平凡好像手里拿著兒什么東西。
待到馬兒臨近,楚平凡翻身下馬,他的手上拿了見衣物。
當楚平生看見楚平凡手中的衣物是何時,滿了震驚與不解,可能別人不知曉那衣物是何,可身為帝王家人,卻清楚無比!
楚平凡將手中衣物在空中抖開,抖展,抖平。
這件衣物的真面目赫然浮現(xiàn),
一件白衣,四爪巨蟒盤繞,四爪蟒袍。太子服飾。
而后,楚平凡堅決如鐵的說道:“今夜,與皇兄告別,就讓弟弟來為哥哥披上蟒袍。”
一切盡在不言中,雖說已被廢除太子之位,可楚平凡依然有這膽量將蟒袍親自披給楚平生。而楚平生自然也有著膽量披上這身蟒袍。
楚平生站在原地,緩緩將雙手打開伸平,楚平凡則在為楚平生披上蟒袍。
待到蟒袍上身,楚平生低頭看了看,笑著說道:“倒是好久沒有再披這身蟒袍了!”
“皇兄穿上,依舊還是那么合身!”楚平凡在一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