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姑娘,你就先快點處理傷口吧。我還等著你聊天呢。”靈子希忍不住開口道。
我不住的皺眉,心里有些焦急。“我真的沒有受傷……”
“都流血了還沒受傷?”文殊的語氣變得嚴厲。
“我……嘶……”我的腿突然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靠,怎么突然疼起來了。我心里疑惑。
文殊馬上察覺到了我的異常。伸手抓著我的胳膊,焦急的問:“怎么了?”
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卻也知道一定是十分難看的?!巴韧蝗挥悬c疼?!?p> 靈子希的面色突然難看起來。“這么久了才感覺到疼,一定是被鮫人的鱗片傷到了。必須盡快處理啊?!?p> 我咬牙切齒。還以為是一月一次的那個東西來了,沒想到居然是鮫人的手筆。一定哪個陰險的惡鮫暗算了我。害得我那么丟臉。
“我馬上叫鮫醫(yī)來給你處理。”靈子希焦急的跑到水邊喊了一聲我們聽不懂的話,遠處馬上傳來一聲聽不懂的回應(yīng)。隨后又傳來比較小聲的回應(yīng)。
不久之后,就看見遠遠的有幾個身影向這邊而來。
靠近了之后才看清楚原來是兩個雄性鮫人拖著一個雌性鮫人。其中有一個雄性鮫人的肩上還掛著一樣東西。
他們到達淺水區(qū)后馬上有野人一只手捧著花,一只手拿著一團綠色的東西跑到他們面前。
雌性鮫人服下了那朵花,接過那個野人遞過來的綠色的東西。
那雌性鮫人比較嬌小。野人寬大的身形將她遮的嚴嚴實實的。在岸上根本什么都看不見。
野人接過雄性鮫人肩上的東西,向岸上走來。雌性鮫人跟在他身后。
“阿紫,快過來看看?!边h遠的,靈子希就開始招呼那個雌性鮫人。
那個被叫做阿紫的鮫人出了水,眾人才明白他們剛剛干了些什么。原來是給她送了個草裙。
提前準備還是好的,就不會那么尷尬了。
阿紫跑了過來,停在靈子希的旁邊??粗麐舌恋溃骸白酉倓偸侨ジ陕锪??為什么把我一個人扔在哪兒?現(xiàn)在有事才來找我。”
靈子希顯得有些尷尬?!肮裕葎e鬧啊。先給卿姑娘看看傷。她應(yīng)該是被鮫人的鱗片給劃傷了?!?p> 阿紫扭頭看向我們?!澳憔攘藥讉€人類啊?!?p> 然后轉(zhuǎn)身開始走向我來。
文殊蹲在我面前,擋住了阿紫的靠近。
阿紫停了下來,偏頭看著我,露出明晃晃的笑容?!扒涔媚?。”
我十分禮貌的回應(yīng)?!澳愫谩!?p> 文殊依然不動。我推了他一下,小聲的道:“你倒是給人家讓個位置唄?!?p> 文殊這才起身。阿紫馬上上前蹲在我的面前。
那野人馬上把帶來的東西放在阿紫手邊。我這才知道那是個藥箱。
眾人也都圍了過來。
阿紫收回正要觸碰我的手,皺著眉頭道:“一群大男人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嗎?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既然如此,還叫我來干什么?只要會醫(yī)有藥,你們都可以給她處理啊?!?p> 一群大爺們兒尷尬的散去。他們就是好奇鮫人是怎么處理傷口的。
文殊也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他們站在水邊上背對著我們,面朝著大海。
“我開始了哦。”阿紫笑著道。
我看著她那雙笑意盈盈的紫色眼睛道了聲好。
阿紫打開藥箱拿出剪刀鑷子等等我們那個世界的工具。
見我一臉疑惑地看著她,便解釋道:“這是以前來這兒的一個人類送給我的。說起來,你和她還挺有緣的。長得又像,還是同一個姓?!?p> 我努力忽略大腿內(nèi)側(cè)傳來的疼痛。便順著她的話說:“那人是叫卿顏嗎?”
阿紫十分專注地處理著我的傷口。點了一下頭,道:“好像是這個名字?!?p> 我輕笑了一聲?!八俏覌寢?。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我是怕你不承認自己是她的女兒。那樣的話,我家子希的事情就不好處理了。”她看了一眼站在文殊身邊的靈子希。
“你是他的……夫人?”我問道。
“看不出來嗎?”她看著我?!耙彩?。子希在外面確實是比較靦腆?!?p> 我疼的咬緊了牙關(guān)。
她道:“疼就喊出來啊。別委屈自己?!?p> 我搖搖頭。
她嘆了口氣感嘆道:“還真是和你媽媽一個德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