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一并不知道從昨晚開始有人就沒有睡覺,所有的人從昨晚開始都在到處找她,不止是她的姥姥姥爺在到處找她,潘宇恒、齊翰、千皓、唐九洲和夏媛……只要是認(rèn)識她的人都在到處找她。
第天一早,寧建為也就坐著私人飛機(jī)回來了,他半夜聽說寧一失蹤了,就連夜飛回來了。
寧建為和潘宇恒都坐在客廳里,卻沒有人開口說話。
“都怪我,如果昨天放學(xué)和她一起走她就不會失蹤了?!迸擞詈愫蠡诘恼f道。
說完后,寧建為說道:“宇恒你別這么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寧一?!?p> 寧建為剛剛說完,門口就進(jìn)來了幾個人,來人正是齊翰、千皓和唐九洲。
“小翰?”寧建為看著齊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又想起了那件事情。
“寧叔叔,我有懷疑的人?!饼R翰看著寧建為說道。
“誰?”寧建為驚訝的說道。
寧建為并不知道他和寧一的關(guān)系。
“吳蘭英?!?p> “是她?你確定么?”寧建為看著齊翰說道。
“確定,之前她給寧一下藥,還縱火想要殺掉寧一,所以這次懷疑她也是合情合理?!饼R翰說道。
“什么?她之前對寧一做了這么多事?怎么沒有人告訴我?”
“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個事情的時候,今天我們?nèi)タ戳吮O(jiān)控,最后發(fā)現(xiàn)寧一最后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車子是慕容集團(tuán)的,對寧一有敵意的就只有吳蘭英了!”齊翰解釋道。
齊翰說完后,寧建為打了個電話,讓人到處去找。
“我覺得還是不要盲目的去找了,如果打草驚蛇就不好了!”唐九洲理智的說道。
“對了,我怎么忘了,我送給她的手鏈?zhǔn)强梢远ㄎ坏?,但是必須她要打開開關(guān)才可以定位到,就怕她被人折磨啊?!睂幗橥蝗幌肓似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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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只知道現(xiàn)在外面的陽光很刺眼,現(xiàn)在的倉庫很亮,比昨天下午亮得多,也沒有昨晚上的恐懼感。
現(xiàn)在才有心思來研究這里的一切。
我圍著倉庫邊跳邊看,因為這個倉庫很大,所以我不得不跳幾步休息一會兒,當(dāng)我正大口喘氣休息的時候,眼睛無意間瞄到了前面有一個小刀片,因為很小,所以應(yīng)該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吧!
我兩三步跳了過去,因為腳和手都被捆住了,所以只能滾在地上,背對著才能用手拿到,我拿到刀片后,就躺在地上反手割手腕上的繩子。
但是因為繩子很粗,刀片太小,因為肚子很餓的原因,手也使不上力,所以割得很慢,手都快抽筋了,但是繩子還仿佛像割不斷一樣,我反復(fù)告訴自己不能慌、不能急,我休息了一下又繼續(xù)重復(fù)剛剛的動作。
差不多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繩子終于斷了,我又拿起刀片慢慢的割腳上的繩子,經(jīng)過一會兒腳上的繩子也斷了!
我站了起來,走到倉庫的門口,這個門果然打不開,我是把自己解開了,但是并沒有用,如果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我還是出不去。
我坐在地上,胃疼得我一直冒冷汗。
雖然一直告誡我自己要冷靜,急也沒有用,但是這時候我已經(jīng)開始害怕了,害怕我沒有出去,最后會死在這里,就再也見不到姥姥姥爺了,再也見不到爸爸了。
爸爸……
對了,爸爸送我的手鏈可以定位,我連忙抬起手腕,打開了定位系統(tǒng)。
我本來想安靜的等待著,但是突然有股燒焦的味道突然傳來,而且味道越來越大,看著門口透著光亮的地方都開始冒煙。
著火了???
火開始蔓延到倉庫里面,我越來越害怕,不知道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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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寧建為告訴齊翰手鏈有定位后,齊翰就一直在等待手鏈的定位出現(xiàn),就在剛剛,顯示器上突然顯示了手鏈所在的位置。
齊翰將地址輸入自己的手機(jī)后,就和千皓他們上車出發(fā)了。
他將車開的很快,心里一直都在想寧一不能有事。
他來到倉庫在,看見熊熊大火,看了看周圍并沒有水之類的東西,不顧千皓唐九洲的阻擋,跑進(jìn)了倉庫,打開門后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暈倒在地的寧一。
齊翰抱起寧一就往外面跑,千皓和唐九洲看見連忙上車坐在了駕駛位置和副駕駛的位置上。
“對不起,總是讓你受苦,本來答應(yīng)了你,所有的事情我來查,可是一件事我都沒做到?!弊诤笞凝R翰看著昏迷的寧一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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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的時候,身旁圍了一群人,都看著我。
原來連爸爸都回來了。
站在爸爸旁邊的齊翰,讓我看著就挪不動眼睛。
“一一,你醒啦?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寧建為上前問道。
而我一個字都不想說,再加上我肚子也很餓,嘴巴也很干。
上次在醫(yī)院醒來時,身旁只有齊翰,喝水吃飯都是他喂我,可是這一次他只是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
想到這里眼淚就流了下來。
寧建為急忙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寧建為把我扶起來,將床也搖了起來。
我將頭埋在膝蓋上,身旁所有的人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見。
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著倉庫的著火的場景,這個場景讓我好害怕。
“來,我檢查一下。”進(jìn)門的醫(yī)生說。
所有人都給醫(yī)生讓出了一條路。
“一一,起來了,讓醫(yī)生給你檢查一下?!遍_口的是姥爺。
我抬起頭來,用手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
醫(yī)生檢查了后說了句:“沒事兒了,多喝點水?!?p> 他看著我說:“來,張嘴,說‘啊~’”
我對他搖了搖頭,醫(yī)生不禁皺了皺眉頭。
“寧總,我們出去說吧!”醫(yī)生轉(zhuǎn)頭對著寧建為說道。
姥姥姥爺也跟著出去了。
齊翰端著水杯走了過來,手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瞇眼看了看停在我面前的手。
他現(xiàn)在做的一切,我都覺得惡心,我一把推開他的手,水杯就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寧一?你剛醒來要多喝水??!”唐九洲看著這個情況不對,連忙說。
我眼淚一直流下來,氣得一直喘著大氣。
“好了好了,你已經(jīng)沒事了,剛剛醫(yī)生也說了要喝點水,你不喝水也不行啊!”潘宇恒又端了杯水坐在了我床邊上。
我等了等還是接過他的水杯喝了幾口水。
“是不是嚇著了?”潘宇恒溫柔的問道。
因為他們都知道既然我可以按手鏈的定位,說明我是清醒的,和上次不一樣,上次著火后我是昏迷的,這次我是清醒的。
但是醒來后的寧一總感覺哪里不一樣,就是不知道哪里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