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東清之國
白子欣盯著沐沁落,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好不舒服,卻又說不出來什么話。她雖然看得清沐沁落的實(shí)力,卻看不清沐沁落旁邊的天樞的實(shí)力,一時間也不敢做出什么。
沐沁落也沒再看她,只讓小二帶著她和天樞去上房安頓,奔波數(shù)日,沐沁落也著實(shí)覺得有些疲憊,到了房間倒頭就睡了,而天樞也回到了護(hù)星鎖休息。
沐沁落再次醒來時已是亥時,從床上坐起來之后,眼下不免覺得有些餓了,正準(zhǔn)備從空間中拿出糕點(diǎn),目光突然瞥到不遠(yuǎn)處小桌上的飯菜。
沐沁落下床穿好鞋子,走到了小桌旁邊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兩飯四菜一湯,沐沁落一皺眉,怎么是兩個人的飯菜?
“小二!”
“客官需要什么?”
“這是怎么回事?”沐沁落瞥了一眼面前的飯菜問道。
小二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似是想起什么,便說道:“這些飯菜都是白小姐給您點(diǎn)的?!?p> “白子欣?”沐沁落皺眉,她為何會給自己點(diǎn)菜?
“嗯!”小二應(yīng)道,“白小姐說這是給您賠禮道歉的,還說對今天的事感到抱歉,希望您不要記怪于她?!?p> “嗯?!便迩呗淙粲兴?,自己又怎么會記怪她?在她看來,白子欣不過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孩子。白子欣此刻就在隔壁,怕是知道沐沁落對她的印象是這樣的,怕是會氣的一口血灑在萬千山河。
小二朝沐沁落身后盯了盯,問道:“客官,您的夫君怎么沒在啊?”
沐沁落眼中一道寒光閃過,低聲道:“不該問的別問!”
小二走了以后,天樞也從護(hù)星鎖中出來了,對這些飯菜檢查了一番:“主人,沒有毒,沒有刺激性藥物,可以食用。”沐沁落魂體不穩(wěn),很多東西都得注意,飯食自然也不另外。
“嗯。”沐沁落點(diǎn)了點(diǎn)頭,吃著飯菜,沐沁落若有所思地看著天樞,說道,“天樞,你給本座講一下東清?!?p> “主人為何突然想了解東清?”天樞也問著沐沁落,在他看來,東清對沐沁落來說并沒有了解的必要。
“嗯哼,突然想了解罷了?!彼挪粫嬖V天樞,是因為白子欣留給她的印象極好,又想到之前有人說她和那個什么東清皇子會成親,這才想探探東清的底。
“嗯……東清,如今的皇帝是獨(dú)孤氏,獨(dú)孤清,這個皇帝算是一代明君了,遙想十余年前,東清還是年年戰(zhàn)火不斷,國內(nèi)人心惶惶,試圖弒君奪位的人大有所在,是獨(dú)孤清橫空出世,憑借強(qiáng)大的修為壓住了全局,才有了如今的國泰民安,百姓也能夠安居樂業(yè)?!?p> “那東清七皇子呢?”沐沁落適時問道。
聞言,天樞看著沐沁落的目光有些奇怪,隨后還是繼續(xù)說道:“東清七皇子,天賦勝過如今的東清皇,為御魂煉血城城主冷無霜之徒,名,楓晨?!?p> 天樞一直觀察著沐沁落眼中的變化,竟然看出了一點(diǎn)滿意的意思,心頭一陣咯噔:“主人,你為何要問此人?”
沐沁落道:“嗯哼?本座就問問,這獨(dú)孤楓晨的情史如何?”
聞言,天樞頓了頓:“有一摯愛……”
一夜無話……
若說這東清皇子獨(dú)孤楓晨,天賦極好,乃是雷木風(fēng)三系,先天空靈巔峰,但是其修煉速度卻極慢,以至于現(xiàn)在才僅僅幻靈高階。
而白子欣,乃是金水雙系,修為卻比之還勝一籌,如今已是天靈初階。
再說沐沁落,先前獨(dú)孤楓晨教她修煉的時候,已經(jīng)查探過沐沁落的天賦,沐沁落所擁有的是冰火光三系,再加上一個空間系,一共四系。
……
“沐發(fā)清齋宿洞宮,桂花松韻滿巖風(fēng)?!?p> “沁園佳麗奪蓬瀛,翠壁紅泉繞上京?!?p>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p> 一大早,就有一道聲音傳入正在閉眼修煉的沐沁落的耳中,沐沁落睜眼一看,竟是一位少年搖著一把折扇坐在窗口,一條腿在窗邊自然垂下,一條腿放在窗口。這位少年身著紅白相間的衣袍,頭戴冠玉,挽起白發(fā),儀表堂堂有如子都之美,臉上的笑意未減。
他的眼睛很大,那雙大眼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著沐沁落,手上折扇一收,那兩條長腿便踏進(jìn)了沐沁落的房間。
見沐沁落此刻正警惕地看著自己,這位少年臉上的笑意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哭喪的凄慘至極一張臉,只聽他說道:“小妹,哥哥找的你好苦??!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
“這么多年來,你有沒有吃好穿好?可有凍著?”少年抹了一把眼淚,來到沐沁落跟前又道:“你可是哥哥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小妹!”
說著便一把抱住了沐沁落,沐沁落被他的話說的一陣懵,還未等她搞清楚,少年松開了她,看著愣愣的沐沁落一陣慌亂:“小妹你……你怎么不說話啊,不會是傻了吧?小妹?!”
沐沁落定了定神,問道:“你是?”
聞言,少年哇的一下哭出了聲,隨后又一把將沐沁落抱?。骸靶∶?,我是哥哥呀,你的哥哥安司暄,你怎么能忘了哥哥呢?自從兩年前你被人劫走以后,哥哥可是寢食難安,日夜奔波,才終于找到了你,你說你怎么能忘了哥哥呢?!”
沐沁落一把推開他,不帶一點(diǎn)溫度地說道:“你認(rèn)錯人了。”
“不可能!”安司暄一下子急了,隨后又從懷中取出一幅畫卷,說道,“你叫沐沁落是不是!你看,這個上面畫的不就是你嗎?你可是我妹妹,我怎么會認(rèn)錯人呢?”
沐沁落盯著安司暄手中的畫卷不禁皺眉,那幅畫卷上畫的人與她一般無二,只不過比之現(xiàn)在的她還略顯稚嫩。
安司暄又是抹了一把眼淚,吸了吸鼻子,看著這幅畫卷道:“這幅畫,還是哥哥在你十四歲的時候給小妹你畫的,本來是想送給小妹你做生日禮物,卻不曾想小妹你被劫匪劫走了,唉!”
“是哥哥不好,沒有保護(hù)好你!”
沐沁落看著他,此人眼中的情感如此真摯,不像是在說謊,可是自己明明姓沐,他姓安,又怎么會是兄妹呢?
“那么你告訴本座,你姓安,本座姓沐,你又說你與本座是兄妹,那么敢問閣下何出此言?”
偽善白衣
安司暄是戲精,親媽賜名“安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