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瑤覺得炎陽說的也沒什么不對的地方,說:“鋒九,有什么事?炎陽和萳鳶也不是外人,就在這里說吧?”
萳鳶緊張地看了一眼鋒九的表情,轉(zhuǎn)過頭,生無可戀。
可是明瑤不覺得有什么,一開始在兇水的時(shí)候,明瑤見過鋒九更兇更臭的臉,所以以為他可能有什么不開心的,過一段時(shí)間就會好,只要自己不撞到她槍口上就好。
可是她哪里知,她一直撞在鋒九的槍口上。
鋒九冷哼一聲,萳鳶忙說:“我說丫頭啊,我主子找你有事,你就出去一下就是,也走不了幾步,是不是?”
“話是這么說,我是覺得在這里說也沒什么,省的多跑了不是?”
明瑤賠笑,她當(dāng)然知道萳鳶的意思,可是炎陽現(xiàn)在的舉止很奇怪,她是一邊也搞不定啊。
鋒九又冷哼一聲,就直接揮袖離開了。
“哎!你走啦?”
明瑤感覺鋒九好像真的找她有事,被炎陽勒的喘不過氣,小聲說:“放開我?!?p> 萳鳶還在,哀怨地盯了明瑤好一會兒,說:“你這丫頭真是,主子喊你,你這態(tài)度,真該拉出去杖斃?!?p> 明瑤不知道說什么,只見萳鳶突然像受了什么驚嚇,也走了。
“炎陽?你怎么了?”
炎陽不放,明瑤也有點(diǎn)無力。
好一會兒,炎陽才緩緩放開明瑤,有些沮喪地說:“瑤,我還是你最重要的人么?”
明瑤愣住,本來還有些情緒,一時(shí)只有茫然,回:“炎陽,怎么突然說這個(gè)?聽你說了那么多以前的事,我們自幼相依為命,之后患難與共,你自然是我很重要的人?!?p> 炎陽把明瑤掰著面向自己,問:“現(xiàn)在的你身邊有那個(gè)文貍,還有這個(gè)來路不明的人,以后你還會遇見柳樂歌和杜若芷,甚至一些以前的舊人,我又在什么地位?”
明瑤看到了炎陽眼里的不安,可是她不知該如何讓他安心,斐然他們都真實(shí)存在,她也在乎,孰輕孰重?這個(gè)怎么說?
“你們不一樣?!?p> 明瑤說。
炎陽手里的力氣更大,問:“怎么不一樣?我是最重要的么?”
明瑤感覺自己快溺死在炎陽的給的壓迫中了,喘不過氣。
想了好一會兒,說:“炎陽,你說你會給我時(shí)間的,你剛剛才說的?!?p> 炎陽潰敗,松開了明瑤,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說:“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p> 明瑤嚇到了,眼看著炎陽的一邊臉很快紅腫起來,手情不自禁地想摸上,被躲開。
“炎陽?”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瑤,你也累了好幾天了,休息一會兒吧?!?p> 說著,之后無論明瑤說什么,炎陽都聽不進(jìn)去了,臉上也不肯敷藥,把明瑤拒之門外一天。
一連好幾天過去,鋒九不在青云潭,萳鳶也不肯告訴明瑤他的蹤跡,還對明瑤動(dòng)不動(dòng)冷嘲熱諷,明瑤忍著,不予計(jì)較。
去找斐然,斐然也是沒精神,樣子委屈極了。
倒是炎陽那天之后就恢復(fù)了,一直陪在明瑤身邊,又說了許多他們之前的事,只是很少提起柳樂歌,也不提明瑤在羽仙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