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瑤修的是八卦之法,陰陽協(xié)調(diào),相互抑制,相互補充,我想近日明瑤一定下山游歷過一段時間,并且去過幾處極陰之地,比如:百年荒宅或是亂墳地?”
明瑤點頭,柳樂歌心里開始打鼓。
“一定殺了幾個百年冤鬼或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糾纏住了,靠陽極劍脫得險對么?”
明瑤又點頭,柳樂歌突然想起之前兩個月還不知什么時候,門派接了西亭的一起靈異事件,當時無人有空,明瑤出去了十余天,回來身上帶著慘不忍睹的血痕和血腥味,他問她,她只說受了點傷。
“你為何不與我說?”
柳樂歌呢喃,明瑤不明,說:“說?與你說什么?說我被厲鬼追著跑了三天三夜,還差點被廢了一身修為?我不想說?!?p> “為何不想說?”
柳樂歌氣惱,想要明瑤與之對視,明瑤卻躲他遠遠地。
“我為何要與你說?這橫豎都是我自己的事?!?p> 明瑤死活也不說原因,看的柳樂歌越來越氣,也越來越無力,什么時候他與明瑤變的如此隔閡又彼此不相信呢?
“我是你師兄...”
柳樂歌說。
明瑤點頭,回:“對,你是我?guī)熜郑铱梢恢敝斢浤?,也希望師兄可以謹記自己是羽仙派大弟子的身份,不要再隨意被他人左右,做一些背地里的勾當?!?p> “你這話什么意思?”
柳樂歌咬牙切齒,明瑤還是不明說,問:“師兄打算如何處置炎陽?”
柳樂歌臉上最后的理智崩壞了,拍桌而起,說:“你還敢在師傅面前與我提他?明瑤你可真真...”
話被打斷,明瑤繼續(xù)問:“炎陽是我摯友,關(guān)于他的事,我當然要問清楚,他沒有認那些罪,那便不是他,師兄可不能武斷?!?p> “我武斷?”
柳樂歌聲音大了起來:“那滅門現(xiàn)場留著他的毛發(fā),那獨有的顏色你會認錯么?”
明瑤沒有猶豫,回:“只是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又不是親眼看見他殺人,炎陽不會騙我?!?p> “他不會騙你?所以是我故意誣陷他了?!”
明瑤的態(tài)度徹底熱鬧了柳樂歌,他咆哮著,毫無之前翩翩君子的模樣,看的天宿眉頭緊鎖,他一擊法術(shù)擊在柳樂歌的眉心,令他行為受控。
緩緩說:“樂歌,靜心。”
天宿的聲音令柳樂歌立馬恢復了神智,他一瞬間茫然了。
“師傅,我...”
“你好像和明瑤一說話就控制不住你自己的情緒,為何?”
天宿問。
柳樂歌垂首,不住搖頭:“不知,我也不知?!?p> 天宿的眼睛在明瑤和柳樂歌身上來回游離,輕輕嘆了一口氣,真是當局者迷的情形,他自己當年又是不是如何看不清形勢,最后失去才知道珍惜呢?
“不知就去想清楚原由,莫讓情緒主導了你,迷失了自我。”
天宿一下也惆悵不少,揮袖站起,說:“聽你們一吵,我倒是有點乏了,今日不要再讓任何人打擾到我,至于樂歌搬出清泉峰的事,暫緩?!?p> 明瑤似松了一口氣,柳樂歌一怔,問:“那明瑤?”
“也暫住清泉峰,你殿外不是有一處花苑,打掃打掃,起個名,讓明瑤先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