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看到楚河離開,眼神中有種淡淡的哀傷,難道自己看錯人了?
“魏夫人、魏小姐,跟我們走吧!只要你們聽話,兄弟們不會難為你們!”
為首的男人眼神逼人道。
魏夫人拉著魏雪的手掌,從人群中離開,面對危險,不是任何男人都敢于面對的。
走出人群,他們直接往一處小樹林走去。
那里緊靠公路,方便開車離開。
“媽,難道我看錯人了!”
魏雪有些哀傷道。
“魏小姐,不是任何人都敢于跟我們作對的!”
那個為首的刀疤臉男人冷冷說道。
“你們是誰???跑到我們仙湖村來干什么?”
這時候一個少年慢悠悠地從樹林中走了出來,手里握著一些樹葉,看著他們幾個人道。
“哪來的窮小子,不關(guān)你的事情,趕緊走!”
那幾個男人看了一眼楚河,對方的穿著打扮太過普通了,明顯是個山野小子!
“怎么就不關(guān)我的事情了?”
楚河數(shù)著手中的樹葉,大致應(yīng)該夠了。
“楚河,快走!不要管我們!”
魏雪看到楚河出現(xiàn),美目中剛剛有點(diǎn)驚喜,但很快她就意識到楚河面對的是幾個暴徒,不由地替他擔(dān)心,矛盾不已。
“魏小姐,什么時候口味變得這么淡了。原來喜歡上一個山野小子了!”
那個為首的男人冷笑道,他打量了一眼楚河,一個山野小子翻不起大浪,但說不定有用。
“把他也抓起來,我們不敢對魏小姐如何,但動一動這小子還是可以的。先斷一只胳膊!”
那個男人神色冷酷,揮了揮手。
“楚河,快走!”
魏雪語氣焦急道,面對這幾人,楚河肯定不是對手。
“走是不能走的?!?p> 楚河搖了搖頭,神色平靜地看向這幾人。
“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幾分骨氣!”
兩個男人嘿嘿冷笑,朝楚河逼近了過來。
“你們看看這些葉子像不像刀片?”
楚河指了指手掌上的葉子,笑著問道。
“你特么是傻子么!”
一個男人哈哈大笑道,普通的葉子焉能跟刀片相比。
唰!
拈葉飛刀!
楚河并指飛出一片葉子。
氣流微動。
一片葉子從男人的胳膊迅速劃過,插入到了旁邊的樹干上。
對方表情痛苦,伸手捂住手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是什么飛了過來劃傷了他的手臂。
“剛剛我是眼花了么?”
另一個男人擦了擦眼睛道。
“什么?”
受傷的男人道。
“這小子剛剛從手上飛出了一片葉子!”
“你是說他用葉子劃傷了我的手?怎么可能!”
那個男人不敢相信道,用葉子當(dāng)做刀片使,只有影視劇中才會出現(xiàn)。
“快拿下這小子,免得多事!”
為首的那個刀疤臉男人皺了皺眉頭說道。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楚河拈起幾片葉子,迅速飛了出去。
唰!
唰!
迎面兩個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直接刺進(jìn)了他們的身體中。
整個身軀被震倒在地,宛如被利刃刺進(jìn)了身體,痛苦呻吟。
拈葉飛刀,有點(diǎn)厲害?。?p> 楚河有點(diǎn)小得意,不過朗朗乾坤,他還是留了一手,不可能輕易殺人。
“拈葉飛刀!”
那個刀疤臉男人看來有些見識,神色大變,語氣顫抖,頗為駭然道。
拈葉飛刀,像他們這種混江湖的人是聽說過的,但從未見過,今日親眼所見,不由得他們不駭然,傳說中的武道宗師才會有如此的實(shí)力!武道宗師一出手,就算是他們手握手槍,也無法將對方如何,對方反而可以在一秒內(nèi)將他們?nèi)拷o除掉。
這小小的仙湖村竟然存在這樣可怕的人物!
“你們走吧。今日,我不想傷人。”
楚河看了一眼對方,神色平靜如水道。
與此同時,他手掌上的幾片葉子輕輕懸浮起來。
刀疤臉男人神色陰沉,他們還不敢跟一名武道宗師出手,一旦出手恐怕小命得玩完,頓時示意幾眼幾個兄弟,跪在地上道:“今日無意冒犯尊駕!是我等有眼無珠!”
他身邊幾個兄弟也神色惶恐跪在地上拜了一拜。
“去吧。”
楚河面色無波,神情淡淡,擺了擺手。明顯的是,這幾人把他當(dāng)做高深莫測的人物,這樣也好,不用他再出手對付這幾個。
“多謝宗師不殺之恩!”
刀疤臉男人神色惶恐,從地上爬起來,用眼神招呼幾個手下,拱了拱手,扭頭便快速離開。
看到這幾個人離開,楚河心中才松了一口氣。
剛剛有點(diǎn)懸。
其實(shí)他現(xiàn)在只會拈葉飛刀一招,但這一招的威力的確有點(diǎn)嚇人。
“兩位沒事吧!”
回過頭來,楚河朝這對母女說道。
“楚河,你說你還有什么隱瞞我的!”
魏雪剛剛也被嚇著了,但現(xiàn)在脫離了危險,驚喜萬分,一想到再次被楚河給救了,心里有一股溫暖的感覺。
“魏雪姐,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有祖?zhèn)鞯墓Ψ蛎?!?p> 楚河把樹葉收進(jìn)褲兜里,只能蒙混過去。
“小楚,你救了我們母女,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
魏夫人用眼神瞪了一眼魏雪,舉止端莊從容,溫柔地說道,她很清楚剛剛那幾人的兇狠,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不少秘密,顯然不簡單。
“阿姨客氣了。我跟魏雪姐姐是朋友么?!?p> 楚河沒想到眼前這個雍容的美婦是魏雪的母親,有點(diǎn)頭大啊。
“我聽她說起過你。你們在這聊一聊,我去旁邊打個電話。”
魏夫人慈祥地笑了笑,然后走到了一邊。
“楚河,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剛剛很危險,他們是群暴徒,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次我要回去了,你一定要記得我的名字,魏雪!”
魏雪走過來,抱了楚河一下,眼神里有點(diǎn)復(fù)雜。
這一點(diǎn)令楚河很有些觸不及防,難道自己成了芳心縱火犯?
不過他對魏雪有點(diǎn)朦朧的感情,談不上太多。
將來的事情誰能預(yù)料得到?
“丫頭,等會老林來接我們,我們該回去了。這次要不是小楚,我們將會給你爸爸帶來很多傷害?!?p> 魏夫人打完電話走了過來,神情有點(diǎn)嚴(yán)肅。
看到母親嚴(yán)厲的表情,魏雪神色黯淡了幾分。
楚河看得出來,魏雪背后的家族很有實(shí)力,自己這個山野小子未必能夠入眼,但他已經(jīng)有些滿足了,魏雪并沒有富家子女嬌蠻的習(xí)性。
幾分鐘后,幾輛豪車開到這里,下來十幾衣著不菲,神情冷漠的男人,把她們接上車,跟楚河簡單告別,他們就快速離開了。
“希望日后再見吧!”
楚河從褲兜里將樹葉拿出來,揮手激射,樹葉如飛刀一般飛了出去。
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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