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
“這里,就在這里你認了個師父?”
束月纖看了看旁邊的竹林,剛下過雨不久的竹林有著一股強烈的竹筍的鮮味。
“離官渡!回來干什么?”
“您的眼睛怎么了?”
“被龍獸抓傷了,有些睜不開,不礙事!”
椒嵐竹止顯得很疲憊,他盡力的閉緊那只說是被劃傷眼睛,現(xiàn)在竟還有些站不穩(wěn)。
“你這次來,是想學(xué)了不是?我們椒嵐的技法一定能幫到你!”
束月纖看著眼前的椒嵐竹止,下意識就想詢問關(guān)于她母親的事情。
“前輩是來自椒嵐?”
“他救的就是你?小姑娘,現(xiàn)在的帥小伙可不好找,可得珍惜不是!”
“他,直男一個!”
離官渡有些摸不著邊,只能對付著笑了笑,他自己也不確定,對于束月纖的這份情感,到底是什么。
“前輩,你是來自椒嵐?”
“徒弟啊,我……”
離官渡轉(zhuǎn)過身,沒有人能在束月纖的凝視下不動容,這是真的。
“好好好,椒嵐竹止,我就是椒嵐二殿下!”
“那你可聽說過,椒嵐桑之!”
“小姑娘,恕我直言,你來自束月?”
“這么容易看得出來?”
“若不是開口,你這身材簡直就像個男的,一看就是束月教導(dǎo)出來的武士道?!?p> “那什么,前輩,您……”
“知道太多不好,小姑娘,恕我無可奉告關(guān)于她的!”
“她是我母親!”
竹止緊盯著束月纖,疑惑的眼神打量著束月纖。
“你是?雪兒?”
“那個,師父她是……”
竹止打斷了離官渡的話。
“徒兒你先等等,你竟然認識束月雪兒?等等,我捋捋??!”
“前輩,我叫束月纖,我是束月雪的妹妹!”
“束月纖?這,怎么可能?”
竹止扶著墻,他有些語無倫次,在他的印象中,姑姑當初離開椒嵐城之后,就音信全無,但卻多出來這二女兒,這令他想要深究到底。
“你母親,就是我姑姑,雖然我們輩分很大,但是姑姑其實就比我大兩歲,我只知道當時的姑姑與你父親,束月讓岐,一起離開椒嵐后,就再也沒回來。”
“但是父親說,叫我去椒嵐探訪母親的事情,這……”
“椒嵐城?哼哼,現(xiàn)在的椒嵐,會是個什么樣子!大師走了,劍士走了,四護衛(wèi)也不知去向,父親,父親還被那魔力吞噬了,就是為了……”
“為了?”
“不能說!束月纖,就是這東西,鬧得整個丘鳴,被滅城!”
“那父親叫我來查的,也是這東西?”
“別的我不知道,但你母親確實多多少少跟這東西有些瓜葛,既然你來自束月,那么當年那兩個在丘鳴死掉的束月人,什么身份?”
“束月的七八長老,我和姐姐繼承了他們的力量!”
“哼,那兩個笨蛋,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實力差距,死了不可惜?!?p> “師父,您經(jīng)歷的那些,真的什么都不能說?是要挾?”
“離官渡,你肩膀這個印記,你身上!真的有西木之力?”
“這個印記,我記得在棧道巨龍那時,它看到后很怯懦的,好像害怕這個印記?!?p> “你為什么有西木之力?快說!”
“我……”
束月纖攔住有些激動的竹止。
“前輩,您可聽說,前幾天的離官城?!?p> “西木復(fù)活了!我知道。但是你,怎么能跟他扯上關(guān)系,他可是邪神!你的這身體,可是他最好的……”
“師父,您沒猜錯!”
“你已經(jīng)成為了容器?暗九那家伙,明明說……”
“他怎么了?我的這眼睛,是不是也有關(guān)系,師父?”
竹止不敢去看離官渡的眼睛,他有什么事瞞著他,束月纖有些焦急,對于離官渡的事情,這眼睛她也知道些,但是對于他的安危,才是現(xiàn)在束月纖最擔(dān)心的。
“為師對不住你!暗九那家伙,騙了我!讓我將,轉(zhuǎn)生眼移植給了你!”
“我這眼睛,不是邪神眼,什么,師父您說什么轉(zhuǎn)生眼?”
“就是這東西,導(dǎo)致的丘鳴城滅亡,擁有轉(zhuǎn)生眼者,可以洞悉未來,修改過去?!?p> “前輩,你是怎么移植,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
“一開始,他躺在那里就是暗九安排好的?!?p> “師父,您是說,您就是一個騙局?”
離官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左眼開始逐漸變出來環(huán)狀,全身上下變得有些顫抖。
“離官渡!”
束月纖不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模樣,作為一個旁觀者,也是唯一一個見過他兩次暴動的人,她知道離官渡身體里的西木是多么危險的人物,但是現(xiàn)在,無可奈何的她,只好抱著離官渡,緊緊的抱著他,不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