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兩人進(jìn)入一個相較狹小又人滿為患的巷子,就感覺到這個地方是個混雜之地,各種的吆喝之聲滿天飛。
巖石鋪成的大街上,攤開一塊布料,就擺滿格式各樣的藥材,礦石之類的寶貝,就開始買賣交易了。
陸天走到一處的攤子前停下來道:“這個是北方的地黃根嗎?大約什么價錢呀?”
“小伙子,真是識貨,就是北方的地黃根,三百六十金幣?!狈逝值臄傊餍χ馈?p> 陸天搖搖頭道:“不,這是南方的地黃根,北方寒氣居多,生在北地的地黃根若切開,外皮層是帶著白色的肉層,再到黃色的根心,我看到這根尾端有個小口子,里面是沒有白色肉層的,必定是生在南方的地黃根,頂多也就值兩百金幣。”
“好家伙,這樣都被你看出來,那就兩百金幣好了?!?p> 被陸天看出破綻,不敢亂叫抬價,肥胖?jǐn)傊饔悬c尷尬,摸摸腦殼,圓滑的達(dá)成交易,將地黃根包好遞給陸天。
“你這里有天藍(lán)草賣嗎?”陸天交付金幣,拿過地黃根后問道。
肥胖?jǐn)傊鞯溃骸澳阋姨焖{(lán)草,在長行街恐怕有點難找了,要到三藥坊的拍賣會去了,近年來沒什么人到黑澤城那邊去進(jìn)貨了,據(jù)說那邊比以前更加危險了,所以天藍(lán)草的價格可是一抬再抬,高出天價了,都要進(jìn)行拍賣搶購了?!?p> “哦,我還想和你打聽一下,你聽過云岳莊嗎?”陸天趁機問道。
肥胖?jǐn)傊骷纯袒派?,擺著手道:“云岳莊,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是云岳莊,城外的云岳莊?!蓖跗鸲贾貜?fù)問道。
肥胖?jǐn)傊鞯溃骸澳銈冞€是快走吧!我真的不清楚云岳莊,請你們就不要給我找麻煩了!”
陸天無奈搖搖頭,從肥胖?jǐn)傊鞯脑捴校蟾趴梢詳喽?,他們很忌憚云岳莊。
只是不知道他們?yōu)楹稳绱撕ε绿峒霸圃狼f?
陸天接著又再次詢問了幾個攤主,得到的結(jié)果依然是拒絕回答,想必云岳莊還真是個神秘的地方。
離開長行街后,陸天兩個人,按照老貓給的地址,只好前往金如山的家去。
金如山的家在云河城,可以算得上是有身份地位大戶人家,很快就被陸天和王起都找到了。
這個時候,金府的大門緊閉著,陸天兩人上前敲門呼叫,竟然許久沒見有人來開門。
這個地方不算偏不,還可以看到焚香樓,也不算是熱鬧區(qū)域,非常的安靜,適合居住。
“可能真的出事了,要不從后面的墻上翻過去看看?!蓖跗鸲紗柕?。
陸天點了點頭,兩人正準(zhǔn)備翻墻進(jìn)去,大門忽然就打開了,來人正是金如山,他看到陸天兩人,激動的要沖出來。
“你們怎么也下山了?!苯鹑缟铰氏葐柕?。
王起都正想說話,陸天搶先道:“山上修煉太苦,我們出來活動活動,順道在云河城就過來看下你?!?p> “你們到云河城,應(yīng)該先來找我,我給你們安排住的玩的,快快進(jìn)來吧!”金如山客氣道。
陸天和王起都進(jìn)入大院,就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藥味,兩人將目光看著金如山,仿佛等待對方的回應(yīng)。
“家父操勞過度,不小心生病了,是熬藥的味兒?!苯鹑缟降馈?p> 陸天說道:“你何不拿氣丹給你父親服用,恢復(fù)的更加快,而且方便簡單呢!”陸天道。
“你們有所不知,我父親的是內(nèi)傷,即便是氣丹也是嘗試過了,還是不湊效呢!”
陸天抿嘴道:“是內(nèi)傷,莫非你父親是被人震傷的嗎?”
金如山正想說什么,眼眶不由得濕潤起來,將陸天和王起都兩人請到大堂。
“此話說來長了,我家在云河城上擁有一處貨運碼頭,半年前來一個白姓的家伙,直接吞掉我家的碼頭,說是幫著城府做事的,我父親自然不愿拱手讓人,雙方發(fā)生爭執(zhí),無奈那個人的實力太強,打傷我們家很多人,我父親也是因此而受傷了。”金如山委屈道。
王起都道:“你是天極門的弟子,修為還不算太差,應(yīng)付這一些普通人,應(yīng)該可以解決紛爭的呀!”
“不,這個人也是修道之人,而且實力非常的強,簡直相當(dāng)于我們宗門的長老級別強者了?!苯鹑缟降?。
陸天拍了拍金如山的肩膀,詫異道:“哦,竟然還有這等高人,我們兩個都來了,肯定要幫你討回這個公道,你放心照料你父親吧!”
“對了,金子呀,這個世界還是要拼實力的,你回頭要好好修行,以后遇到這種困難,自己就可以解決了?!标懱靹窀娴馈?p> 金如山連忙點頭道:“我錯了,我都這么大了,不該再依賴家人了,等我回天極門,要好好修煉。”
在金如山的指引下,陸天和王起都來到云河城的云河邊上。
前方就是人來人往的碼頭,不少的車馬進(jìn)出,都拉著大箱小箱的貨物。
金家曾經(jīng)擁有的碼頭,是云河城主要的水路樞紐,可以看出金家在云河城的地位很高。
竟然還有人敢挑戰(zhàn)金家的實力,說明這幫人的來頭絕對不小。
他們還打著城府的旗號,應(yīng)該和上官家族有關(guān)聯(lián)。
陸天和王起都越過圍欄,從進(jìn)入碼頭倉庫,他們要進(jìn)去會一會那個具有長老級別實力的白姓惡霸。
剛進(jìn)入庫房里,陸天兩人直奔當(dāng)中的一個樓閣而去,顯然那里才是領(lǐng)頭休息的地方。
就在這時,陸天兩人看到庫房另外一個通道里進(jìn)來一個身影,他躡手躡腳的抽出長劍,撬開幾個箱子,不停的查看里面的貨物。
這個人很俊朗,雙目堅毅,頭戴黑帽子,還身穿錦衣官服的模樣,氣勢非凡。
“什么人?”
就在那名錦衣青年準(zhǔn)備打開第三個箱子之后,巡查的人進(jìn)來了。
看到庫房的箱子被打開,馬上就叫了起來。
錦衣青年身法輕盈,凌空一躍,竟是躍到陸天和王起都兩人的對面通道上。
三人相互對視,陸天果斷的揚手,示意對方保持安靜。
錦衣青年還不放棄,看一眼陸天兩人,又開始用劍切開一個木箱,開始查探起來,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的樣子。
這時候,庫房大門外,越來越多的人沖進(jìn)來,手中拿著長劍大刀。
他們很快就分散開來,對庫房進(jìn)行仔細(xì)的搜查起來。
陸天眼看情況不對,必須離開庫房,于是和王起都躍過旁邊的窗戶離開。
錦衣青年看見陸天兩人順利出去了,在地上幾個翻滾,來到窗戶前,也跟著跳了出去。
花生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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