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湯漁回到藥谷的客棧時,距離臥龍崗的開山日僅剩下三天的時間了,一時間藥谷上上下下都熱鬧了起來,都在討論著這次臥龍崗能挖掘出多少寶貝來,又會有多少人埋葬其中。
湯漁依舊坐在床鋪上,正直天氣炎熱她便將頭發(fā)扎起,換了身比較涼快的衣服,一改往日的恬靜風格,顯得凌厲了許多。
忽然湯漁聽到了青愷歌在門外的叫喊聲:“湯姑娘可在里面?藥谷的天級任務已經(jīng)出來了!靠,出去了也吱個聲啊?!?p> 正當青愷歌急著都要破門而入的時候,湯漁忽然打開了房門,讓得青愷歌差點撞到湯漁身上。
湯漁搞不清楚青愷歌怎么一幅急不可耐的樣子,便問:“青公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距離任務開始僅剩下三天,青愷歌搞不懂為什么湯漁還能那么鎮(zhèn)定自若,隨即道:“湯姑娘你可算是突破好了,藥谷任務堂那里都快炸了,多虧有鐘前輩頂著,你快過去吧?!?p> 湯漁一頭霧水,任務堂發(fā)生了什么?
兩人隨后向著藥谷任務堂的方向趕去,即將臨近時便能看到許許多多的修士圍攏在附近,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討論些什么玩意。
當青愷歌帶著湯漁來到任務堂時,便是吸引來了不少目光,他們看著身姿苗條的湯漁,嗤笑聲四起,似乎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青愷歌一邊小跑一邊解釋道:“湯姑娘,在你閉關突破的第三天藥谷便發(fā)布了臥龍崗的天級任務,共計九個名額三支隊伍,我和鐘前輩組成一隊占了兩個名額,由于你遲遲未出現(xiàn),便有不少的強者說閑話,都想把我們的名額搶走,要不是鐘前輩名頭大,早就頂不住了?!?p> 湯漁點了點頭,這是有人想搶自己的飯碗啊,不能忍!
藥谷任務堂天級任務接待處,一位老者坐在殿中的大坐上,他旁邊坐著的則都是領取了天級任務的隊伍。
殿內(nèi)的氣氛愈發(fā)的壓抑,老者偏頭看向面前那即將燃燒殆盡的一炷香,嘆了口氣隨后看向鐘漢奎,說道:“鐘大俠,時間快到了,如果你們湊不齊三人,那我們藥谷可就要把你這只隊伍的名額轉(zhuǎn)讓出去了。”
鐘漢奎沉著氣,瞄了一眼那炷香,也是覺得有點煩躁,隨即回道:“林老你放心,我鐘漢奎不是不講信用的人,這一炷香燒完后若人還沒有出現(xiàn),我會自行退去?!?p> 林老不說話了,在鐘漢奎的對面坐著三人,皆是在等待著那炷香的燃罷,好接手名額,三人中那叫衛(wèi)蓮的使毒女子在此時鄙夷了鐘漢奎一眼,隨即忍不住小聲嗤笑道:“以前威風有什么用,看的還是現(xiàn)在,一個一品后的斷臂劍修,還擺著以前的威風,真夠厲害的,打起來說不定還沒我厲害?!?p> 鐘漢奎吸了口氣,看向那殺氣蠢蠢欲動,漠然回道:“小輩,我手是斷了,但耳朵還沒聾,你說話可要當心,不然被我一劍斬去舌頭可就不好了,你覺得呢?”
衛(wèi)蓮皺了皺眉頭,緊咬著牙冠不說話,但她旁邊那名叫費金的刀疤男卻是替她開口道:“鐘前輩什么時候淪落到去欺負女流之輩了?想打,我可以陪你,如何?”
費金與鐘漢奎針鋒相對,雙方氣場蓄勢待發(fā),那火藥味可是相當?shù)臐饬遥谧@么多人無一不想看看曾經(jīng)的劍傷宗客卿級別的任務,如今退步到了何種地步,如果他現(xiàn)在連費金也打不過的話,還是老老實實讓畜名額好了,想來也沒人會說什么,只怕鐘漢奎不敢應戰(zhàn)。
嗤笑聲隱隱約約的傳出,聽的鐘漢奎那叫一個心煩,眼前這風頭正盛的小伙子實力一品后巔峰,打起來結(jié)果真不好說啊,不應戰(zhàn)又有損顏面,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正當鐘漢奎躊躇不決的時候,殿外忽然傳來了一道凌厲女聲:“想打?我陪你!”
眾人一驚,尋音往去,只見一位少女大胯著步伐負手走進大殿,頗有幾分大俠的英姿氣質(zhì)。
不過當人瞧清楚那少女的模樣時,卻又不由得統(tǒng)統(tǒng)笑出了聲。
“女的?哈哈哈哈哈哈!”
“小姑娘走錯大殿了吧,這里可是天級任務大殿?!?p> “什么時候有女流之輩敢請戰(zhàn)了?”
.......
嘲笑話語回蕩在大殿之中,讓湯漁很是氣憤,這些大粗漢子,難道沒一個看得起女人么?
費金看著湯漁身后跟著的青愷歌,似乎明白了什么,隨即問道:“青愷歌,這女的就是你們隊第三成員?你想找人保住名額也得找點實力上看得過去的吧,找個花瓶來干什么?這可有辱你青揚城公子哥的身份啊?!?p> 不等青愷歌回話,湯漁看著桀驁不馴的費金搶先回道:“怎么,你看不起女人?既然看不起為什么你又要帶兩個女的?”
費金回頭看了衛(wèi)蓮和那沉默不語的粉衣女子一眼,呵笑一聲郎朗回道:“我不是看不起女人,我是看不起弱者,敢問小姑娘你修為多少啊,就敢來天級任務大殿?”
湯漁態(tài)度堅決,放聲回道:“我修為多少不重要,能打的贏你就是好本事,你若不服大可來戰(zhàn)!”
費金將一把大刀抗在肩上,忍不住哄然大笑,“嘖嘖嘖,我費金在青揚州好歹也混出了些名堂,還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發(fā)出請戰(zhàn).....”
湯漁更為強勢的說道:“怎么,你不敢?”
費金在萬眾矚目下走到湯漁的面前,隨即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我費金沒什么不敢的,大家可見是這小姑娘自討苦吃挑戰(zhàn)的我,待會她要是被我打哭了,大伙可得給我做個證明,我費金可沒有下賤到去欺負女流之輩,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p> 當費金把話說完時,除了青愷歌和鐘漢奎保持鎮(zhèn)定外,在場幾乎所有人都發(fā)出了哄堂大笑,都表示沒問題,這場比斗,在他們看來勝利一方毫無疑問的會是費金,要知道他可是青揚州小四品以下年輕一輩排行榜有名者,風頭正盛,不容小覷。
而那籍籍無名的湯漁,除了了解她的人外,估計都覺得她會輸,而且會輸?shù)暮軕K。
費金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湯漁面前,見她兩手空空不像是比武的樣,便將自己的第二把佩刀丟給了湯漁,隨即嗤笑道:“小姑娘身嬌體弱,上戰(zhàn)場可不能不帶武器,那可是會死的很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