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兒,他是何人?”蕭夫人聽見李太白的聲音后,轉頭向娟兒問道。
“師父,徒兒可是在信中跟師父說過的?!薄皫煾覆粫税??!本陜亨街煺f道。
“哦,莫非此人就是汝信中所說的李太白?”蕭夫人笑了笑后說道。
“正是在下。”李太白回答道。
“當真是一表人才?!薄拔嵩诰陜旱膩硇胖械弥瓴坏娫~堪稱一絕,就連劍法也不遑多讓?!薄安恢煞裼行衣劼??!笔挿蛉擞幸饪简炓幌吕钐?。
“君為女蘿草,妾作莬絲花?!薄拜p條不自引,為逐春風斜?!薄鞍僬赏羞h松,纏綿成一家?!薄罢l言會面易,各在青山崖。”“女蘿發(fā)馨香,兔絲斷人腸。”“枝枝相糾結,葉葉競飄揚?!薄吧硬恢?,因誰共芬芳?!薄爸谐搽p翡翠,上宿紫鴛鴦?!薄叭糇R二草心,海潮亦可量?!边€沒等蕭夫人說完,李太白一首《古意》就隨之吟出。
蕭夫人仔細的揣摩了許久李太白的這首《古意》,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笑著為李太白鼓起了掌。
“不可否認,汝的文采確實了得?!薄霸娫~看來是難不住汝?!笔挿蛉艘贿厼槔钐坠恼埔贿呎f道。
那些沒有理解李太白詩意的弟子只覺得李太白挺厲害的,談笑間便賦詩一首了。
“夫人可是想考驗一番在下的劍法?”李太白聽出了蕭夫人的言外之意,笑著問道。
“不錯,吾這倆名弟子可是對汝交口稱贊的。”“作為師父,吾自然要考驗汝一番了。”蕭夫人沒有否認自己的想法。
“這里恐怕不方便在下施展?!崩钐卓戳丝此闹芎笳f道。
“無妨,請隨吾來?!笔挿蛉苏f著叫上李太白,準備前去弟子們練功的地方,方便讓李太白施展自己的劍法。
“夫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薄斑€望夫人能夠準許?!崩钐赘挿蛉藖淼降胤胶笳f道。
“但說無妨。”蕭夫人饒有興致的看著李太白說道。
“在下想向夫人討一壺酒,有酒的話,在下才能更好發(fā)揮。”李太白誠懇的說道。
“哈哈哈,果然如姬莊主說的那般?!薄皝砣?,去為李公子取一壺酒來?!笔挿蛉肆⒖滔虻茏臃愿赖?。
“多謝夫人。”李太白恭敬的說道。
“無妨,姬莊主也曾來信給吾?!薄霸谛胖袑θ甑脑u價非常的高?!薄八晕崾欠浅O胍娮R見識能讓姬莊主交口稱贊的人到底有何過人之處?!笔挿蛉溯p笑著說道。
領命去為李太白取酒的弟子很快就拿著一壺好酒回到了練功的地方,將酒壺交到了李太白的手中。
李太白接過酒壺,謝過了為自己取酒的弟子,拎著酒壺就暢飲了起來。
蕭夫人和一眾弟子就這么耐心的等著李太白。
不大一會,一壺好酒就全進了李太白的肚中。李太白將手中拿著的酒壺往邊上一放。拔出了姬無雙贈給他的玄鐵劍。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薄熬灰姡咛妹麋R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薄叭松靡忭毐M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薄疤焐也谋赜杏?,千金散盡還復來?!薄芭胙蛟着G覟闃?,會須一飲三百杯?!薄搬蜃?,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薄芭c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薄扮姽酿傆癫蛔阗F,但愿長醉不愿醒?!薄肮艁硎ベt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薄拔寤R,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崩钐滓贿呂柚鴦σ贿呉鞒@首蕩氣回腸的《將進酒》。
在場之人,包括蕭夫人都被李太白這霸氣的劍招和蕩氣回腸的詩詞給震驚到了。全都呆呆的看著正舞得起勁的李太白。
李太白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相當?shù)陌詺猓浜仙线@首《將進酒》更是絕配。
就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蕭夫人都莫名有些動心了??蠢钐椎难凵穸加辛诵┰S變化。
不過蕭夫人還是很快就穩(wěn)定住了自己的心神,李太白展現(xiàn)出來的才氣和霸氣真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就連之前有些看不上李太白的弟子此時都被李太白這瀟灑且霸氣的身姿給吸引住了。
半個時辰后,李太白才收起了架勢,鋒芒畢露的氣息也隨之收斂。
“夫人,可還滿意?”李太白恭敬的向蕭夫人詢問道。
“不錯,當真不錯。”“難怪會被姬莊主交口稱贊?!薄拔崴闶且娮R到了?!笔挿蛉擞芍缘馁潎@道。
“夫人滿意就好?!崩钐讓κ蘸煤笳f道。
“汝等此次回來該不會就是為了看一看吾嗎?”“應該不止于此吧?!薄罢f吧,此次回來還有何事?”蕭夫人對李太白非常的滿意,心里已經(jīng)同意了李太白和娟兒還有欣兒的婚事。
“吾等當然是回來看望師父您老人家啊?!薄捌渌矝]什么事。”娟兒古靈精怪的說道。
“真當為師看不出來?!薄叭甑却舜位貋響撌菫榱俗尀閹熞娮R一下汝等未來的夫君吧?!笔挿蛉酥苯狱c破了。
“哎呀,師父?!本陜河行┎缓靡馑剂?。
“為師很滿意?!薄皼]想到姬莊主沒有騙吾,說為汝等找到了合適的夫君。”“還真就為汝等挑選了如此優(yōu)秀的?!笔挿蛉水攬鼍蜑榫陜汉托纼号陌辶?。
“師父,您當真同意了?”聽到蕭夫人的話后,娟兒和欣兒驚喜的問道。
“為師有能不同意的理由嗎?”蕭夫人轉過頭來反問道。笑容滿面的她讓人一眼看到就如沐春風。
“師父萬歲。”娟兒和欣兒立刻就撲進了蕭夫人的懷里撒嬌道。已經(jīng)許久未見到自己的師父的倆人趁著這次回來肯定要好好的跟師父撒撒嬌了。
看著自己弟子高興的樣子,蕭夫人笑了笑撫摸著倆人的秀發(fā)。也從心底為自己的倆位愛徒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