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爺子挑挑眉,說道:“那就是傅家丫頭,自己非要跟著的嘍?!”
季璇歌皺皺眉頭,然后開口:“爺爺,安之,都少說幾句。這些話對女孩子來說,影響太大了?!?p> 事實(shí)的確是事實(shí),但是該裝還是要裝的。
“我說傅賢侄,你這女兒……你是這么教的,難道父親一個人真的就教不好孩子嗎?我看執(zhí)寒那孩子就很好??!”
言外之意就是你女兒是一個沒媽的,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季璇歌心里簡直給老爺子拍手叫好,這么傷人,蠻不講理的話,也就爺爺說得出來。
靳安之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回頭又看了一眼季璇歌,手輕輕地捏捏季璇歌的手心。
季璇歌也回捏一下,兩個人的手無聲的坐著小動作,在空氣里逐漸冒出粉紅色的泡泡。
在場的人都不瞎,自然都看得到兩個人的小動作,傅成哲的臉色更加沉。
靳博遠(yuǎn)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只能低著頭,忍著,畢竟是他父親,小時候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覺,到現(xiàn)在都記得。
靳老爺子面無表情,心里卻在說,“老子在這里為了你們倆懟天懟地,你們倆在那邊暗戳戳秀恩愛?!?p> “爺爺,您來了?”一聲甜美嬌俏的女音,從廚房的方向傳來。
傅煙落穿著灰色的圍裙,從廚房里面走出來,一眼就看見穿著休閑裝的靳安之。
漂亮的水眸亮了亮,靳安之這身的確是帥,而且以前從來沒有過。
但是站在旁邊的人,和那兩只明晃晃牽著的手,實(shí)在礙眼。
兩個人穿的都是一樣的淺色的衣服,站在一起,無論怎么看,都是那么的般配。
“安之哥,你今天真好看,這幾年都沒有看到你穿淺色的衣服了,都是黑色的,要不就灰色的?!?p> 傅煙落就站在靳安之對面,兩個人距離實(shí)在有一些近,季璇歌冷眼旁觀。
窗戶紙沒有捅得破破的,季璇歌就感覺自己說什么,好像都不是很合理。
盡管明明心里知道,也確定,靳安之喜歡她。
“站累了么?我們坐一會?!苯仓捐璧氖?,往沙發(fā)的一邊走。
沒有理傅煙落,就那么直接拉著季璇歌離開那邊。兩個人緊挨著坐下,靳安之把兩個人牽著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頓時,傅成哲看到這一幕,再加上傅煙落被無視,直接站起來,用手指指著靳安之,斥責(zé)道:“靳安之,你干什么?落落和你說話你沒聽見么?靳家的禮儀教養(yǎng),都被你吃了不成?”
傅煙落連忙跑過去,抱住傅成哲的手臂,扶著他坐下。
“爸爸,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你別生氣!”
靳老爺子冷哼一聲,“傅成哲,你要撒野,就滾出去,滾回你傅家,可別在靳家!”
“傅叔叔,我的禮儀教養(yǎng)自然還在,可是你是不是應(yīng)該,讓您的女兒對有婦之夫說話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分寸?!?p> 靳安之與季璇歌握著的手,緊了緊。
“的確,字字句句和我強(qiáng)調(diào),這幾年安之怎么怎么樣?我不在的日子,傅小姐注意安之注意可是勤快!”
還是說幾句話吧,明明她和靳安之現(xiàn)在還在“冷戰(zhàn)”,靳安之還這么護(hù)著她,爺爺也是。
一直不說話,的確有一點(diǎn)過于白蓮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