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余正宇使眼色,來吧,動起來。
艾瑞吧嘚咱們躁起來!
第一套廣播體操開始,一大大呀,二大大,二大大呀,三大大…三大大完了咱們四大大,四大大呀你大爺…
什么情況,臺下觀眾石化了嗎?這么安靜是嫌棄我廣播體操跳的不夠好還是嫌棄我舞蹈沒創(chuàng)意?又不是周一公司開大會,你們一動不動怎么肥事,我可要生氣了哦!來,讓我聽到你們的歡呼聲口哨聲,身體也扭動起來,腦袋跟著節(jié)奏搖擺。
在我不屈不撓意志堅定的叫喊聲下,終于迎來一片歡呼。
…
再回頭看余正宇,雖然身體配合我的律動,跟著我一起做動作,可是腦門上生無可戀四個字也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好在,最后我們奪得了全場最無理取鬧獎(有沒有搞錯,不是應(yīng)該發(fā)最佳創(chuàng)意獎給我),獎品是一箱82年的辣肥,我問主持人“我可不可以換那個?”他看著墻角那頭一米五的大粉豬,爽快的說,不用換送你了。
余正宇問我“你幾歲了,怎么還喜歡毛絨玩具?”
不不不,你錯了。我不是粉紅少女套系,我是奧特曼忍者加金剛合體套系。主要你家床太軟不好睡,昨晚睡地上后背不舒服,有了這頭豬,我以后就可以靠著它啦!
果然如我所料,今天睡了個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好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敲門,我翻個身以為在做夢,繼續(xù)睡覺。隔了幾秒,敲門聲再次響起,還有人在喊烏小姐。
我似醒非醒的睜開眼睛,確實有人在喊我。
用狗刨的姿勢蹭到門口,一開門嚇我一跳,幾個人鞠個躬后排成一列走進來,一同進來的還有一張全新的粉色床墊。女傭告訴我“是少爺交代給您換張床墊的?!?p> 我看沒我什么事,就跑到對面敲余正宇的門想問個所以然。敲半天都沒回應(yīng)。出門了嗎?女傭過來好心提醒我“烏小姐,少爺一般要十一點后才會起床?!迸?!這樣呀,那我找木小五好了,女傭再次好心提醒我“木少爺還沒回來。”?不會吧,拍通宵!我趕緊回屋給木小五打電話,播了半天都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不會被人陷害了吧?
這想法一涌出我也顧不上換衣服,拿著手機沖出門口。在余正宇家那臺黑色的豪華轎車里司機問我“烏小姐,您要去哪?”對哦,我不知道木小五昨晚進了哪劇組呀怎么辦?算了,不管了,報了昨天劇組的地址去碰碰運氣,再說要是木小五有什么事情和那男一也脫不了干系。
下了車我直奔棚里,好在男一和助理都在。我上去沒好臉色的問“木小五那?”他倆異口同聲的回我“誰是木小五?”對哦,男一和助理怎么會知道木小五的名字那,我趕緊改口“昨天和我一起那個男人?!蹦幸煌nD了一下,不知道。然后就開始打量我的衣服。我不耐煩的吼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穿睡衣出門嗎?”他居然很誠實的回答我,沒見過。
切,少見多怪。
助理見我要走,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來的路上好像在《春去桃花不再開南月夜》的劇組見過他,你可以去看看,那個劇組離這不遠,就在前面路口左轉(zhuǎn)的棚子里?!?p> 這樣呀,道過謝就趕緊出棚子找那個什么春去桃花不再來南月夜的組,怎么說起來那么繞口,編劇一看就是個萬能文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