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秦初風(fēng)捂著嘴猛烈地咳著,幾乎喘不上來氣了,臉色又青又白。
把扇扇嚇壞了,去拿紙巾。
秦初風(fēng)竟然咳出來一口血!
“這,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血,怎么會有血!”扇扇大驚失措,連忙去叫醫(yī)生,在她轉(zhuǎn)身后,躺在病床上的秦初風(fēng),眼睛無力地闔上,仰著頭靠著墻,嘴角掛著一抹紅絲,喉結(jié)動了動,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吐出兩個字來,“完了……”
我和姜徠,完了。
“你說的,是真的?!苯獜茮鰶龅亻_口,跟方才判若兩人。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句話也沒說嗎?”顧雨詫異道,他剛才分明都聽著,對方什么也沒說啊。
“我敢打賭,秦初風(fēng)一定在扇扇身邊?!苯獜评湫Φ卣f。
顧雨忽然有點(diǎn)毛骨悚然,看見姜徠這個樣子。
他實(shí)在想不明白,姜徠怎么判斷出的。
“扇扇一開口,就暴露了,如果秦初風(fēng)真的出了什么事,病情危急,她怎么可能是這種小心翼翼,要探我口風(fēng)的語氣?”姜徠的心,跌落到幽深的谷底,又往更深處墜去。
“真是好計謀??!”姜徠淡淡一笑,笑中帶著無言的諷刺,和刺骨的冷意,一如現(xiàn)在的冬季。
真是好計謀……獨(dú)獨(dú)把我……算計在外。
“你,還好嗎?”顧雨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姜徠,他怎么覺得,同樣是要發(fā)瘋的預(yù)兆啊!
“不勞你操心,你可以離開了?!苯獜铺裘继ь^,淚痕猶在,卻不復(fù)剛才那種脆弱,而是決絕。
顧雨瞬間呆住,“這就是傳說中的,卸磨殺驢?”心里的話不禁問出聲來。
“你要是承認(rèn)自己是驢,我并不介意?!苯獜普f著,竟然要站起來,將顧雨請出去。
顧雨不開心了,“你這人怎么回事啊,我好心好意告訴你,你怎么還……”
“你好心好意?”姜徠冷笑。
顧雨被她這一聲驚到,開始懷疑地問自己,難道我不是好心好意嗎?
“明明是秦初風(fēng)騙你,你怎么還怪我告訴你啊,要不是我告訴你你還蒙在鼓里,在那傻乎乎地哭……”
顧雨作死地說著,完全沒看到姜徠的臉色變得有多難看。
覺得好像沒人回應(yīng)他,顧雨往后一看,乖乖,姜徠一副要?dú)⒘怂模薜囊а狼旋X的模樣。
“是!”姜徠突然爆發(fā)。
嚇的顧雨一抖,是什么?
“秦初風(fēng)是騙了我,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計劃你都猜到了,你難道不比他更讓人害怕嗎,難道不是更陰險嗎?”姜徠發(fā)泄出來。
“我,我陰險?”顧雨指著自己,不可思議地問。
“你還好心好意告訴我?你是千里迢迢故意來告訴我吧,你又打了什么算盤?你之前纏著初風(fēng)又是為了什么?你真的喜歡他?不見得吧?”姜徠眼睛上下掃了顧雨一番,挑釁十足。
顧雨被姜徠這陣勢嚇到,一動不動。
得,沒一會功夫,又叫初風(fēng)了,顧雨心里默默想著,也不連名帶姓了。
“你看著,也不像彎的???”姜徠總結(jié)道。
顧雨聽到這句,直接摔在了門口。
女人果然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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