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依,你很有用?!?p> 秦風將她放在軟榻上,兩人的視線恰好相對,浮依的睫毛輕顫了下,臉龐泛起淡淡紅暈。
“只有您需要我,沒有什么事是浮依不能做的?!?p> 秦風沒打斷她,而是靜靜地聽著完,“正是因為你很有用,也很有價值,所以我允了你現(xiàn)在的位置,相對的,做好你真正該做的事,懂么?”
“是……浮依知道?!?p> “那就把藥吃了吧,好好休息。”
這話聽起來很體恤,但那道離去的背影毫無留戀。
浮依失神地看著他的背影,永遠只能仰望,不能靠近么……
她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忽然緊緊地擁住了那道即將離去的背影,因激動而顫抖的聲音中摻了些哽咽,“您……您能不能留在這陪我一會,一會就好?!?p> 那雙緊緊相扣的柔荑被掰開,秦風冷淡地說道:“當初我說過,你所渴求的我都能給你,但別做什么虛幻的夢?!?p> 浮依慘淡地笑了笑,絕色的臉上有些扭曲,“那她就可以嗎?”
她知道問這種問題是越距了,以下犯上,會受到什么懲罰也說不定,可那股名為嫉妒的火把她全身上下都燒著了,難忍分毫。
“管好你自己的事?!?p> 浮依跌回軟榻,嘴邊忽然笑了,可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心口處也真正地疼了起來。
“否認啊……您為什么不否認呢……”
可秦風早已走遠,遠的……她在也觸碰不到。
夜秦端正在焦灼地來回踱步,見他出來連忙迎上去,他剛想開口就卡了殼,最后支支吾吾地說道:“殿下,我跟你說件事可千萬別生氣?!?p> “什么事?”秦風四處掃了一眼,卻沒看見那道跟麻雀一樣閑不住的身影,“成零去哪了?”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夜秦端措辭好了語言,“你知道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美人,當然小成姑娘也不例外,不過跟我們不一樣的是她喜歡男子?!?p> “說人話?!?p> “總而言之她為了滿足自己的愛美之心,去隔壁了……”
夜秦端打量著秦風的神色,雖然好像沒什么變化,但卻讓人莫名膽寒。
“走。”那幾個好像是被他從牙縫中擠出來似的,“不去看她笑話就可惜了。”
楚昀潯好笑地看著身旁的女孩,指了指張駿身后的一票人。
“打的過么?”
“有點多,沒把握?!?p> 那雙淺褐色的眼睛暗了暗,“那要把我交出么。”
成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抓住了他的胳膊,“不就是打不過么,你不會——跑啊!”
他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被扯的摔倒。
“抓住他們!你們兩個廢物也給本少爺起來。!”張駿憤怒地踹著地上的兩個小廝,破口大罵。被那么多人看了笑話,他一定要找人玩死那個賤女人!
莞楚館一時亂了套,楚昀潯聽著耳邊刮過的風聲中混進的絮絮叨叨,嘴唇牽起了一抹細微的弧度。
“剛才絆那一下沒事吧?誒,你平常應該多鍛煉鍛煉,打不過抽他們抽兩個巴掌也是好的,這么柔弱逃個跑也費勁?!?p> “姑娘真是厲害,不過我們現(xiàn)在為什么要跑呢?”
她被噎了下,這弱美人的意思是在說她打不過嗎?
“看好了!”
成零改換成用右手牽他,左手扯了條緞帶,手腕一抖,柔軟的布料陡然凌厲起來,過道本就狹窄,沖在前面的倒霉蛋避無可避。
他翻著白眼去扯纏在脖子上的緞帶,卻猛然凌空起來,成零足尖輕點掠上房梁,把那人直直地甩了出去,后面的人頓時遭殃,兩側架子上的青花瓷瓶掉落在地,摔的粉身碎骨。
成零接著落地,拽著他繼續(xù)跑了起來,只不過氣息變得有些紊亂,暫時被牽制住的追兵陸陸續(xù)續(xù)地爬起來,“快追!別讓他們跑了!”
“怎么樣?”成零沖他眨了眨眼,“對付那種小嘍嘍都用不著右手?!?p> “嘆為觀止?!背罎≠澝赖溃骸拔覐膩頉]見過像姑娘這樣的奇女子?!?p> “那是。美人,你們這里有沒有什么比較好藏的地方?”
“前面拐彎就是房間了,藏一陣應當不是問題?!?p> 后面緊追不舍的人對楚昀潯來說就是個笑話,解決起來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不過他現(xiàn)在不想動手了,想瞧瞧這個女孩會怎么解決。
成零火急火燎地推開一扇門,接著就呆了。
床上兩道赤條條的白影中發(fā)出一聲尖叫,“什么人!”
“好人好人?!?p> 成零狼狽地退出去,眼看追兵將至,楚昀潯忽然拉過她推開了另一扇門,里面是間空房,床上坐在一位身穿淡紫衣衫的男人,他敏銳地轉過頭,看清后來人有些驚訝,“楚爺?”
“噓噓噓,看著你們都是同行的份上別說話?!?p> 成零七手八腳地把人塞進床底,男人震驚后連忙去撈他,“你這是做什么?”
“你咋還給拽出來了,凈添亂!”
成零接著滑進床底,把楚昀潯帶的更往里面了點,同時頭疼地把紫衣男子的手打掉,“你們的頭牌和我現(xiàn)在正被人追殺,拜托你趕快坐好,一會能幫我們瞞瞞就更好了?!?p> 男人的臉上欲言又止,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粗暴的敲門聲,“開門!開門!”
“誰?”
“哪來那么多廢話,再不開門就直接砸了!”
曲伸皺了皺眉,打開了門閂。
“呦,沒想到還是個小美人兒的。”
五大三粗的男人黑的像塊炭,目光下流地把他上下意淫了一遍,明明是個男的,長的比女的還好看。
“小騷貨,多少錢一次???”
“呵呵,八百銀兩?!鼻於紤械亩嗫此?,眼睛疼?!叭羰悄貌怀鰜?,門口那邊請。”
“嘁,騙你老子呢?不過是個賣的,裝什么裝,還不知道讓人上了多少次!”
男人一把扯下衣帶,步步地逼近,一雙白皙的小手從床底伸出,一把拉住了骯臟的褲腳,狠狠往后一扯。
男人頓時摔了個大馬趴,面朝下碰掉了一整顆大門牙,鮮血混著口水流出來,惡心至極。
“死賤貨!嘶……是不是你故意陰老子!”
“是你姑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