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史蒂夫羅杰斯已經(jīng)不是柔弱不堪的小個子了,那時候他被人打一頓最多就是去去醫(yī)院。可現(xiàn)在他是美國隊長,是被光環(huán)圍繞的英雄。他要注意跟高層的關(guān)系,跟社會名流的關(guān)系,要注意自己的社會影響力。如果有丑聞或者是其它不利的言論,可不是去去醫(yī)院看病的事情了。
他們這里三個風(fēng)格迥異的美女爭奇斗艷般圍著美國隊長,本就讓周圍人好奇,誰不想打聽點花邊新聞,好跟朋友吹吹牛13呢?,F(xiàn)在卡特的聲音不小,有人隱約猜到了什么,都在小聲議論著。
看著身邊人們的異樣目光,看著不遠處參議員皺著的眉頭,美國隊長拉了拉特工卡特的胳膊,“噓,小點聲。你這樣會讓很多人不高興的?!?p> 美國隊長跟身邊的人說著抱歉,不斷指著卡特又指了指酒杯,示意卡特喝的太多了。美國隊長左拐右拐,終于然后將三人帶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
美國隊長先跟紅發(fā)的女孩說道,“抱歉,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就把你扯進來了?!泵绹犻L可不想讓這個女孩到處亂說,萬一讓人誤會自己是膽小鬼就不好了,等會一定要跟她解釋一下才能放心讓她離去
卡特生氣的撅了一下嘴,不懷好意說道,“我跟你沒什么可說的了。說實話,如果看到你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想讓厄斯金博士一定會后悔自己當時的決定。早知道你是這個樣子,他們不如直接找個電影演員。”
美國隊長的目光黯淡了下來,現(xiàn)在四周沒有人,他摘下了頭盔終于能袒露心扉,“卡特,我沒想到你竟然這樣誤解我。從實驗成功那天,我就想上戰(zhàn)場,我的好兄弟巴基早就去踢九頭蛇的屁股了,我多么想和他并肩作戰(zhàn)。
可是沒有人批準我的請求,他們告訴我要么呆在實驗室里,要么就幫助美國做好戰(zhàn)爭后勤,募捐不來錢,戰(zhàn)士們連內(nèi)褲都沒有。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但我真的不想在實驗室被人研究。
所以我不得不在人們面前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你知道,當我有了美國隊長這個身份,我也有了很多的責(zé)任,我不能再一意孤行,我要權(quán)衡所有的關(guān)系和利弊,做出對這個國家對戰(zhàn)爭最有利的決定。
一切不是你們想象的那個樣子,看到我手中的盾牌了么,由全世界最稀有的振金打造,從看上它的第一眼我就愛上它了,我覺得它會是我相伴一生的伙伴??扇绻也粎⒓舆@些活動,他們就不會給我這個盾牌。就像是馬戲團里訓(xùn)練猴子騎獨輪車,總要給他一些好處。”
卡特看著這個單男人單純而憂郁的眼神,似乎一切已經(jīng)回到了從前,那個比她還矮一頭的男子,不顧一切的想要上戰(zhàn)場,大膽問她能不能跳一支舞。
戴安娜對于美國隊長的一系列說辭,似乎并沒有什么好感。就像卡特所說,自己的第一個好朋友厄斯金博士,豁出的性命可不是為了讓他走上舞臺。
戴安娜看著有些臉紅的卡特,“卡特,你這就被說服了?你真是一個天真的女人,拜托,連花言巧語都沒有,在我看來一切的本質(zhì)只有妥協(xié)和忍讓。這不是一個戰(zhàn)士該有的,更不是一個隊長該有的。”
任九這時在戴安娜的腦中勸說道,“戴安娜,你這是搞哪樣?算了吧,美國隊長當然是好人,他是正義的化身,你怎么能這樣懷疑他,就算他有短時間的迷離,那他也最終會找到方向的。戴安娜,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別讓卡特對他的誤解更深了。”
戴安娜看著心疼老情人的卡特,在心里將任九罵了一萬遍,怪他怎么不早說。
現(xiàn)在只好強顏歡笑,想要反轉(zhuǎn)之前自己說的話。戴安娜像模像樣過去敲了敲美國隊長的盾牌,夸張道,“天啊,看來這的確是獨一無二的盾牌,我想為了能得到這件保命的武器,一切都是值得的。有了它,在戰(zhàn)場上面對敵人的機槍掃射,戰(zhàn)友都死了,隊長還能活著?!?p> 任九在怒吼:“戴安娜,你成心的是吧!你這么說,能把美國隊長說成抑郁癥。”
戴安娜作為天堂島的公主,哪里會說謊、夸贊、吹捧這些東西,趕忙改口,“不,我的意思是,你的戰(zhàn)友都躲在戰(zhàn)壕里,你一個人沖出去,呃,你有盾牌,呃,你浪費光他們的子彈?”
任九被戴安娜帶到了溝里,除了指責(zé)戴安娜以外也說不清楚該怎么辦了。
這時候,卡特終于鼓足勇氣,“我一直相信,我認識的那個勇敢的男孩還在那里,有一天當我們心無旁騖,我們會伴隨著勝利的音樂跳一支舞?!?p> 盡管戴安娜說的亂七八糟,但美國隊長明白她的好意,還是投來感謝的目光。
卡特這時候看到紅發(fā)女孩正看著她,捂著嘴笑,連忙拉著戴安娜背過身去,裝作冷酷的樣子說道,“不管怎樣。過些天有一個去歐洲戰(zhàn)場慰問前線的機會,我想這是我們的好機會。不管你說的是什么原因,我們看見你變成什么樣,我希望你最終能證明給我看,你能告訴我,我沒有看錯人?!?p> 戴安娜被特工卡特拉著匆匆離去了,戴安娜看著紅發(fā)少女孩,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美國隊長看著一旁的紅發(fā)少女說道,“不好意思,讓你看到了這一幕。有的時候越是好朋友之間,越是容易有一些爭吵。我們就是這樣,我們彼此都是為了大家能更好。我相信你能明白我,但這應(yīng)該是我們的小秘密,好嗎?”
紅發(fā)少女看著他,一邊笑一邊點頭,似乎對于自己能跟美國隊長有小秘密而開心。
“一看你就是一個乖巧的小姑娘。我一直想當個大哥哥,最羨慕那些有妹妹的人了,雖然以前的我保護不了自己的妹妹。對了,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嗎?是簽名還是合影?作為好朋友,我可以送給你一整套簽名的制服?!泵绹犻L本以為要為一番力氣,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古靈精怪,但還算好對付。
這時候紅發(fā)少女沖著美國隊長微微一笑,忽然間雙手抱向美國隊長的脖頸。美國隊長以為紅發(fā)少女是要抱自己的脖子,跟自己有親密的行為,心中還有些不好意思,慌亂開口,“這可不行,我還沒,”
沒想到,紅發(fā)少女目光忽然變得凌厲,柔軟的小手變得挺直,一記又快又準的手刀打在了美國隊長的后腦處。史蒂夫羅杰斯根本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一下子暈倒了。
紅發(fā)少女從裙子下邊拿出了綁在腿上的百寶囊,一邊將各種工具取出,一邊碎碎念叨,“聽你們在那里討論什么叫勇敢和責(zé)任,真的是一種摧殘??纯茨闵砩系募∪?,跟一頭蠻橫的公牛有什么區(qū)別,恐怕一上戰(zhàn)場不是尿褲子就是沖在前面被人打死。”
紅發(fā)少女下手又準又狠,讓一切進行得十分迅速,美國隊長沒有蘇醒,也沒有感到疼痛。
紅發(fā)少女從美國隊長的身體各部分取出了不少血樣和其他身體組織,似乎覺得有點歉意,紅發(fā)少女在美國隊長的臉上輕吻了一下,起身對著他擺了擺手說道,“再見了,美國的英雄,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在戰(zhàn)場上碰見。但就你這樣的身手,我希望你還是在舞臺上舉摩托車吧,呵呵?!?p> 特工卡特的情緒不高,戴安娜笨拙的安慰著,忽然任九大叫了,“天啊,我想起來了,原來這是十八歲的黑寡婦。是我家寡婦,我家十八歲水靈靈、亮晶晶的小寡婦?。 ?p> 戴安娜被任九沒由來的忽然驚叫,嚇了一跳。趁著特工卡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小聲斥責(zé)道:“任九,你瞎喊什么?怎么十八歲就成了寡婦?還變成你家小寡婦,你怎么把自己給說死了,我說,你這嚷嚷的都是什么???”
如果任九此時有自己的身體,他一定會拍著大腿,蹦起來三尺高。
“戴安娜,我終于想起來了!她其實是蘇國的一名特工,叫做娜塔莉.羅曼洛夫,我之所以一直叫她黑寡婦,那是后來她加入復(fù)仇者聯(lián)盟,人們給她起了的一個綽號。我真是罪過啊,見到了女神本人,竟然沒認出來,還留她跟美國隊長搞曖昧。不過這也不怪我,我家娜塔莎今年怎么會是十八歲左右,難道她加入復(fù)仇者聯(lián)盟的時候都六七十歲了?不管了,看著她沒有成熟的誘惑,只有青澀的芬芳,我真是三生有幸啊。我第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也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而且我怎么也沒想她是一個蘇國人,現(xiàn)在怎么會在美國紐約?!?p> 戴安娜見任九終于停下來了,冷聲問道:“你這人怎么一會一個女神的,你到底還有多少個女神?”
任九看見戴安娜開啟了小女人模式,嬉笑著應(yīng)道,“沒有了,沒有了,不管有幾個女神,他們那些都是叫著玩的,你不但是真的女神,而且顏值也是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