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發(fā)出一聲驚呼,猛地蹦到了桌上,同時,也進入到鬼力狀態(tài),全身紅光激蕩,氣勁肆虐。
擺好防御姿勢,少年嚴陣以待。
我的家里怎么會有鬼?
什么時候過來的?
我的靈覺為何沒有反應?
要是剛才它動手我豈不是就掛了…
疑問淹沒了張宇的腦袋,他緊張的打量著厲鬼,神色卻漸漸有了微妙的變化。
鮮紅的頭發(fā),精致的五官,蒼白的皮膚,破爛的衣衫,渾身散發(fā)著陰冷的感覺,除了相貌怪異和有些透明,看起來就像個10歲的女孩。
真是奇怪的鬼...
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她怎么不動?
見女孩呆呆的站在那里,張宇有也不那么緊張了,倒是有些感到荒誕。
居然還會幫我拿杯子,這豈不是說,她對我沒有惡意。
就在張宇不斷思索的時候,小女孩終于動了,歪了歪頭,就像可愛的小狗。
好萌!
張宇的心臟受到了一次重擊。
不,不對,這樣怪異的相貌,怎么會讓我感到萌?
一定是我的錯覺。
對,錯覺,仔細看看,一定能回歸正常的。
盯——
......
不行了,我的血條要空了。
這天真的小眼神,這白若粉筆的擊.膚,這小.巧的身.軀,加上這獵奇的容顏。。。
還有人外的設定。。。
太棒了!
承認吧,張宇,你就是個Hotel,不僅是螺.莉.控,連鬼.也要夏.手。
古有林采臣和許仙,今就有我張宇。
啊~
這么一想,果然就舒服多了。
念頭通達,張宇感到一陣舒爽,撤去了鬼力狀態(tài)。
因為他沒有感受到威脅,還認出了這只鬼就是當初陳曦事件中,
他在腦海里看到的身影,那個在危機中救他的身影,那個一直住在他身體里的小女鬼...
她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何會在我的身體里?
這種情況…我從沒在論壇上看到過類似的消息...
我身上為什么會有如此多的特殊之處,吸鬼的能力是否也和她有關系...
在沒弄清楚之前,我還是小心為妙吧,盡量別讓她出現(xiàn)在別人眼前。
張宇淹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慢慢走進小女鬼。
她還是沒動,我摸一摸應該沒有事吧。
這樣想著,張宇運起鬼力,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小女鬼的肩膀。
噗
受到觸碰,小女鬼低下頭看了看,天真的大眼睛流露出無法理解的意味。
又摸了摸小女鬼的臉。
“喂,你會說話嗎?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在我身體里?”
沒有反應...
看來她并不會說話,怎么感覺她有些傻傻的。
“伸手?!?p> “坐下?!?p> “轉(zhuǎn)圈?!?p> ......
看著呆萌的小女鬼,張宇不斷的發(fā)號施令。
他發(fā)現(xiàn)小女鬼的智商有些低下,連這些簡單的指令,有些都聽不懂,大多時候只能歪著腦袋賣萌。
只有他用肢體動作輔助指引,小女鬼才能更好的理解。
張宇將之前扳彎的鋼筆扔到床上,用手指著,說道。
“去,把它給我撿回來?!?p> 沒有反應,小女鬼看著張宇又歪了歪頭。
智商感人,tm這小蠢貨剛才是怎么知道我要喝水的?
張宇無語了,感覺自己養(yǎng)了一個智障,雖然不用吃喝,但卻順走了他一顆虎級鬼珠。
“我就不信了,還調(diào).叫不好你?”
再來!
......
經(jīng)過一系列諸如“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測試,張宇發(fā)現(xiàn)小女鬼的實力還挺強,雖然力量比他差,速度也比他弱,但和孟果穎差不多。
更奇特的是,現(xiàn)實物體只有在小女鬼的意愿下才能夠與她接觸,不然就會從她的身體穿過,就像穿過一個投影。
看著衣衫破爛的小女鬼,張宇總算有些欣慰。
還好,小蠢貨還算有用,如果能夠聽話,也算是戰(zhàn)斗的一個不小助力,對于某些對手,可能會有奇效。
我就說嘛,這么奇妙的小女鬼,絕對不簡單。
從她拿走鬼珠的行為看,她可能迫切的需要鬼力,我的吸收能力也許就與此有關。
不知道鬼力能不能提高他的實力,不過我更希望能提高他的智商...
看著玩手手的小女鬼,張宇摸了摸下巴,忽然站起身來,張開雙臂。
“來,抱一個?!?p> 正在玩手的小女鬼,看見張宇的舉動,眉頭一挑,冷淡的臉上總算有了些喜意,站起身來,同樣張開雙臂,帶起一陣冷風撲進張宇的懷中,消失不見。
這是剛才通過測試發(fā)現(xiàn)的,讓小女鬼快速回歸隱藏的方法。
雖然有些冷,不過感覺還不錯。
張宇舔了舔嘴唇,倒上床沉沉睡去...
第2天,
張宇感覺越睡越冷,仿佛懷里抱了一個冰袋。
睜開眼睛,兩顆黑色大珍珠映入眼簾。
看著枕邊的小女鬼,他有些感嘆,幸??偸莵淼锰蝗?。
她是什么時候跑出來的?話說我不會去吃牢飯吧。
雖然不是人,但年幼的外表還是讓他的心里還是有些罪惡感。
玩手機玩到11點,張宇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床,準備去吃牢(午)飯。
正午的大川市總算恢復了一些生氣,再也沒有昨天傍晚地廣人稀的感覺。
“老板,二兩干雜牛肉面,多加花椒和辣椒,不要小蔥加大蔥?!?p> 張宇在家附近找了家面館,準備用餐。
如果靈異事件稀少,他覺得這份工作還挺閑的。
要是每天都能像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生活該有多美好啊,打打殺殺真累人。
張宇感嘆著生活不易,忽然聽到后面?zhèn)鱽頋夂竦泥l(xiāng)土氣息。
“被封鎖的那快tata,到底是咋回事?”
坐在張宇后面的兩位大媽,操著一口流利的方言,吐槽著熱點。
“我給你說哈,好兇哦,日將得很,他們說那兒鬧鬼噢?!币幻髬層弥@嘆的口吻,想努力表達事態(tài)的嚴重性。
“我那兒的老表,有一個就在那拐了的嘛,現(xiàn)在都沒得消息,好哈人哦,二天我們都要小心點,萬一遭整了就jer了。”
張宇努力分辨著,他感覺聽這對話比英語聽力還難,必須逐字逐句在腦海里分析兩秒,才能明白其中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