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綰綰:“你就說,你是我遠(yuǎn)道而來的朋友,想要同我一起出去踏青,如何?”
游含煙見她眨巴著雙眼,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她道:“不然,還是算了吧?”
不過如果丟下她,好像很不人道的樣子……
于綰綰卻不依,噘著嘴仿若小孩兒似的:“嗯~你就幫幫我嘛~”
游含煙:QAQ
游含煙覺得很苦,她猛然想起一事,鬼使神差問道:“那也不是不行的,對了,我有一事想要問你?!?p> 于綰綰:“是什么事?你盡管開口便是?!?p> 游含煙問她:“你認(rèn)識什么……特別,就是……”
游含煙絞盡腦汁:“與眾不同,出塵絕世……世外高人?之類的嗎?”
“與眾不同……出塵絕世……?”于綰綰做沉思狀:“你說的是武當(dāng)?shù)茏用???p> 啊?應(yīng)當(dāng)不是吧?游含煙迷茫臉。
于綰綰見她神情茫然,“嗯嗯嗯”的又想了半天,靈光一閃:“?。≌f起世外高人,我倒是知道那么一個?!?p> 游含煙精神為之一振:“是誰!?”
于綰綰卻“嘿嘿”壞笑:“此事嘛,等你見過我?guī)熃阍僬f。”
游含煙:。
她點點頭。
于綰綰歡喜雀躍地跳了起來:“耶!快來!我?guī)闳フ規(guī)熃悖 ?p> 游含煙:“???啊?這么快現(xiàn)在就去的嗎?啊啊啊啊——”
于是找到了師姐。
游含煙:我心好累。
于綰綰在外頭緊張地等待,游含煙被于白芷請了進(jìn)去。
這是第一次見到峨眉的內(nèi)部裝飾,游含煙驚了:不是說峨眉很窮嗎!?
正門處一座半圓鏤空拱廊,上點綴著湖藍(lán)色水晶簾。進(jìn)門后正對是一座雕花屏風(fēng),屏風(fēng)前擺放一方烏黑矮木茶桌,兩側(cè)安置了同色矮凳,矮凳上置放著軟墊。繞過屏風(fēng),于白芷的住所空間敞亮,四面通風(fēng),墻上掛著諸多字畫,另有一面墻掛了滿墻兵器,全是雙劍。屋里的家具都是上好的紅酸枝制成。
此刻于白芷正坐在桌前練字。
見他們進(jìn)來,于白芷便直接道:“是綰綰讓你們來的吧?”
游含煙:“emmm……”
于白芷放下筆,嘆了口氣:“綰綰這丫頭,寧愿去求助外來的客人,也不愿相信本門姐妹?!?p> 她又道:“既然你來了,那我便同你說說來龍去脈,免得你被那丫頭哀求著,好心辦了壞事?!?p> 游含煙:……
游含煙:嗚嗚嗚,這位姐姐說話好傷人嗚嗚嗚。
于白芷提起安憶之的語氣充滿嫌棄,她說著說著情緒就開始逐漸焦躁。
于白芷:“現(xiàn)在那個負(fù)心漢辜負(fù)了多少女子這事按下不提,有件事我還一直瞞著綰綰沒有告訴她?!?p> 云白芷長嘆一口氣,很是煩躁:“不瞞你說,安憶之這幾日中了秀才,正沿途慶賀呢?!?p> 游含煙不解:“那不是好事嗎?”
于白芷瞪她:“好個屁?!?p> 游含煙:我怎么就被罵了。
于白芷說:“你知不知道,安憶之早在康州就成親了?”
游含煙驚了:“???”這有點渣啊。
于白芷說:“說他狗男人都便宜了他,我看他根本連狗都不配做!”
游含煙:……
看樣子于白芷對這個人的成見相當(dāng)之大……
于白芷越說越氣,字也不練了,“啪”一聲摔了筆:“他剛中秀才就給老家妻子寫了休書,休書被我攔下,現(xiàn)在就在峨眉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