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居然真的可以耶!”
劇烈的爆炸聲之后,白羽立馬回頭,手中的羽逍下意識地向前揮去,將身前的腐肉全部掃開——爆炸之后,許多的腐肉都被掀到他的身前,甚至有些還砸在了他的身上好在并沒有傷到他。
而在他做完這些之后,第五天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在幽羽去和人血戰(zhàn)斗的時候,白飛暫時接替了她的工作,將手里的微生交給了第五天,讓她幫忙掌控一下局面,但是在白羽戰(zhàn)斗的時候,她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直到白羽殺死了三個人血,她都沒有開一槍。
后來幽羽回來了,白飛也沒有要撤下來的意思,于是稍微有那么一點無聊的第五天就拿著手里的微生對著前面的一輛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車子開了一槍。
于是……
就發(fā)生了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樣的事情……
白飛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面無表情地看著第五天,嘴里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呵呵!”隨后便一槍打爆了身旁某個腐肉的頭。
第五天將目光落在白飛的身上,朝著他勾起了嘴角,隨后她又轉換目光,在剛剛回來的幽羽和一直都在的葉靈身上掃過,見她們都在戰(zhàn)斗之后便再次轉換目光,最后落在白羽的身上。
只可惜……
白羽的背影被一個人擋住了……
月光下,白羽手的長槍銀光依舊閃爍……
……
在后面的呂宏山兩兄弟在聽到爆炸聲之后便同時愣了一下,而后下意識地向著爆炸發(fā)生的發(fā)現(xiàn)看去,正好看到白羽面前那一片的腐肉都被掀飛,而白羽那一伙人卻還好好地站在地那里,雖然他們也被掀開了一段距離,但是有那些腐肉為他們遮擋,他們也沒有什么事。
“他們搞什么?”呂宏山咬著牙低吼道,同時手上的動作不停。
“他們搞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必須要抓緊時間!”呂清河在呂宏山之后吼道。
吼完之后,他便用力地推來面前的腐肉,而后轉身,和呂宏山再一次換了一下位置,接著他便繼續(xù)向著前面推去。
不管怎么樣,后面,終歸是要比前面輕松一些……
此時,他們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但是白羽他們依舊還在他們前面的幾百米處。
在之前,這幾百米的距離十多秒就可以跑過去了,但是現(xiàn)在……
或許一輩子也過不去……
……
“用力啊!”
他將晾衣桿抵在前面,雙手按在中段,雙腳踩在破碎的尸體上,用以增加阻力,牙咬得緊緊的,將身前的腐肉再次推出了一段距離。
呂宏山一直跟在呂清河的身后。
“這樣下去不行!”他看了一眼,隨后對著呂清河大喊道。
“我知道!”
呂清河知道,這樣做會加快體力的消耗,而且取得的效果也不會有多好。
但是,他又有什么辦法呢……
既然出來了,那就不要再想著回去,必須要拼盡全力活下去,然后走出去,不然,一定會死。
呂宏山走到他的身邊,將手里的自制長矛斜向一刺,刺進腐肉群中,他喊道:“刺過來!”
只是看到呂宏山的這個動作,他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兩根“長矛”的矛尖抵在一起,就算不抵在一起,至少也要向著對方的方向斜著刺去,然后兩人同時用力,向前推去。
“這樣可以嗎?”呂清河問道。
“賭一把,至少比你那樣要好!”呂宏山咬著牙道。
沒有猶豫,呂清河立馬將手里的晾衣桿向著呂宏山所在的方向刺去,然后立馬用力,向著前方跑去。呂宏山也同時用力。
……
隨著他們向前奔跑,在他們前方的腐肉被他們向著兩邊推開,而后面的腐肉又追不上他們的速度。
這種做法在某種程度上來講事可行的,就比如船的船頭部分就是箭型或者流線型的,這樣可以有效的減少水和空氣的阻力。
但是,將這一套用在人身上,可行性不大,畢竟人是活的。如果這些“人”是腐肉,那就不一樣了——他們力氣不大(至少在白羽他們看來是這樣的),而且站立不穩(wěn),行動不便,速度也不快,于是,這種方法用在他們身上就變得勉強可行了。(以上內(nèi)容純屬瞎扯,請問輕易相信并且模仿)
兩人抵著“長矛”向前沖了一段時間便來到了白羽他們的身后……
……
第五天看著后面那兩個蠢貨——在她看來,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跑出來,不是蠢貨是什么——心里毫無波瀾,甚至還想要讓幽羽給他們一刀。
直到其中一個人喊了一句:“兄弟,咱們幾個一起走吧!人多力量大!”
然后第五天幾乎是想都沒想,直接就開口對著他們吼道:“你才是兄弟呢!你全家都是兄弟!看清楚,老娘是姐妹!”
她這一吼,直接將再場的大部分人都吼懵了,連作者都不知道該如何描述了。
對面的呂氏兄弟更是直接怔在了原地,差點就被腐肉給偷襲了。
“不是,那個大姐啊……”
“大姐你妹!”呂清河剛開口,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第五天便又開口吼道,“看不見老娘的臉就亂叫了是吧!??!老娘可是比你媽還小呢!”
這一番話,讓在場的大部分人再一次懵了——除了白羽幽羽兩人之外——呂氏兄弟再一次怔住了——這話不但聽著像是在罵人,細細品味來……
她說得可真有道理!
“美女,我們兄弟倆看到你們要出城,正好我們也要出去,所以我們想和你們一起走!這樣正好可以互幫互助!”這一次開口的是呂宏山,他不理會第五天的話語,自己說自己的,語速也很快,但是……
這一次第五天卻沒有開口,她是等著呂宏山說完才開口的:“哦嚯嚯嚯!小伙子眼神很好嘛!我戴著面具你們都可以看的出我美貌!好!進來吧!”
除了開頭的那兩個字,她完全沒有在意呂宏山的其他話語,就好像他沒有說過一樣……
呂宏山嘴角抽來抽,而后便揮動著手里的掃把桿,與呂清河一起走進了白羽他們的保護圈里面。
在之前和第五天說話的時候,白羽他們的動作可是絲毫沒有減慢,一直在向著前方殺去,而呂氏兄弟兩人也沒有讓手下的動作停下來——除了第五天吼完那兩句話之后——他們的面前倒是沒有什么阻礙了,畢竟有幽羽和葉靈在,他們也發(fā)揮不了什么作用,他們主要的防御方向,是后面。
……
進入了白羽他們的保護圈之后,他們才看到白羽這伙人的全貌——總共七個人,在戰(zhàn)斗的總共就四個人,有兩個人在昏迷,還有一個就是在保護圈中間的那個疑似腦子確實有?。ㄟ@不是病句)的女人。
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手里拿著一桿在月光下閃爍著銀光的長槍,身上披著一件斗篷,身上背著一個昏迷的人——他們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被著人戰(zhàn)斗。
在后面,是一個穿著一身漆黑的女孩,她的臉上戴著面具,手里好像是拿著一把刀,晃蕩到她面前的腐肉都一個個地倒下了。
左右兩邊分別是一個女孩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那個女孩手里握著一把折疊刀,不斷地將試圖靠近的腐肉捅死;而那個男人手里則握著一把槍,不過,他是握著槍管在戰(zhàn)斗……
他們在打量著白羽他們,但是他們卻沒有打量他們兩人,不是沒時間——連第五天都沒有看——而是看了也沒什么用,他們兩人混身都是腐肉的黑血與皮肉,沾在他們身上,讓他們看起來難看的同時又散發(fā)著令人惡心的臭味——那種由腐臭、腥臭味兒的混合——雖然即便沒有他們味道也依舊很濃郁就是了。
這也是為什么他們說話時喜歡咬著牙說的原因——怕臉上的血肉進入到嘴里從而產(chǎn)生不可挽回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