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照你這么說,這刀疤臉的背后一定是另有其人了!像他這種小流氓頭子,那就是無利不起早的主。”
“爸您分析的和我想的一模一樣。可是我并沒有什么好辦法可以去收拾他呀!更不能揪出他背后的人來?!?p> “辦法不是沒有!你以后凡事都要學(xué)會多動動腦子,不要一天盡往女人的身上爬。”秦父訓(xùn)斥著秦明。
“爸我都知道了,我保證會改掉我身上這些壞毛病的?!鼻孛鞯男睦锩鎵焊蜎]當(dāng)回事。
秦父瞅了兒子一眼,就知道自己講的話被當(dāng)空氣了,兒子多半又是左耳進右耳出了。他苦心積慮地教育兒子這么多年,軟的,硬的,能想到辦法,早就都用遍了。
辦法是合理的,結(jié)局總是不盡人意,他也算是徹底死心了,乃至到了最后把他這兒子也給看淡了!
秦父不能算得上是一名稱職的好父親,只能算是勉強及格的一名父親。
他把該講的道理,給兒子統(tǒng)統(tǒng)都講一遍又一遍,剩下的事情,全部撒手不管了。
既沒有去跟進,他對兒子講的這些大道理,也沒有關(guān)心兒子到底聽進去沒有。更沒有對兒子進行正確的引導(dǎo),以至于兒子總是陽奉陰為!
眼看兒子老大不小了,一天天吊兒郎當(dāng)?shù)亩紱]個正行!也只能在心中干著急。
最終,他不得不放棄對這個兒子的教育。
教育算是徹底的失敗了,比自己做房地產(chǎn)生意都要難。
“愛咋滴咋滴吧!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子操這么多心干什么了?兒子他要是有本事,就讓他上天去吧!反正,做為他老爸來講,我也只能幫他到這里了。剩下的路,他自己去走完吧!”
……
秦明一直等著父親的好辦法,結(jié)果父親半天也不說一句話。他心中非常著急呀!
“我得去報仇??!刀疤臉還有他背后的金主,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包括那小樹林中的人頭蜂,都得派人去把它的老窩給端了。只要得罪到我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我一個都不能放過?!?p> 報仇!還得指望自己這有錢的老爸了。光憑自己的本事,連刀疤臉自己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秦明把報仇的想法,全部寄托在了他這有錢的老爸身上。
“爸你快說有什么好辦法,可以讓我找出,隱藏在刀疤臉背后的金主呢?”
秦父不慌不忙地躺在椅子上面。先是把二郎腿翹了起來,腳尖很自然地抖動著。接著他又端起茶杯,輕輕品嘗了一口茶水。
秦父一直把一整杯茶水喝完后,他才開始對著秦明講道:“引蛇出洞!”
“怎么個引法?”秦明問秦父。
“第一步,先把蛇洞口找到了。第二步,準(zhǔn)備好一只大口袋。第三步,再找一名合適的引蛇人。”秦父對兒子講解著,引蛇出洞的具體的步驟。
“爸我都聽明白了,那么誰會是最合適的引蛇人呢?”
“你自己就是?,F(xiàn)在蛇洞口,我已經(jīng)替找到了。你自己去把他給引出來?!?p> “我是引蛇人!蛇洞口找到了!爸您說的蛇洞口在哪里呢?我又該怎么引蛇出洞呢?”
“非常地簡單?!鼻馗甘职咽纸痰溃骸澳闳ソo刀疤在打上一個電話,你去告訴他,你這里有一筆500萬的生意要找他談?wù)?,對這筆生意你問他感不感興趣?!?p> “爸那他同意后,下來我該怎么做?”
“下來關(guān)門打狗。”秦父講道。
“爸那我現(xiàn)在就給刀疤臉打電話?!鼻孛鳑]有再多問!既然老爸已經(jīng)制定好了計劃,自己就去不操心那份心了。自己只需要按照老爸交代給他辦法,一步一步地去操作就行了。
秦明取出手機,正準(zhǔn)備撥通刀疤臉的手機號碼。
剎那間,就被秦父給阻止了!
“我話還沒講完呢,你著急什么了?”秦父一把就從秦明的手中,把手機搶了過來。
“爸還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呀!您都給我交代完不就好了嘛!”秦明被老爸嚇了一跳,老爸的身手太敏捷了!
“老爸真是寶刀未老??!”
秦父望著秦明,翻了翻白眼說道:“你這性格得改,不然容易出問題的。”
“這都什么跟什么嘛!八竿子打不著?!鼻孛髟谛闹屑{悶道:“老爸這神秘兮兮的,說話的時候,還說半句留半句的。真是要人命呀!”
秦父最終還是講出了原因。
“你千萬不要告訴刀疤臉是我讓你打電話的,這一切,都是你和他之間談的一筆生意,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有,地點讓他選,只要在NY市的范圍內(nèi)就行了?!鼻馗赣盅a充道:“我上面講得這二點,都非常重要。事情最終成功與失敗,關(guān)鍵點,就全部都在這二點上面了?!?p> “爸我都記住了!現(xiàn)在我可以打電話了吧?”
“事情記住了就好,你現(xiàn)在可以給刀疤臉打電話了?!?p> “爸您先把手機還我,我這就打電話了?!?p> 秦父把手機,當(dāng)時就還給了自己的兒子。
“爸我真打了噢?”秦明再次進行了確認(rèn),防止中途手機再次被老爸給搶走。
“你給老子啰嗦什么了?讓你打你就打!費話多得要死?!?p> 秦明手指一哆嗦,手機差點掉在地板上。
幸虧,自己的眼疾手快!手腳足夠靈活,換個人不一定能接住手機,非得把手機砸到地板上面。
這次秦父的手上,沒有任何阻止秦明的動作。秦明順利地給刀疤臉打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刀疤臉很快接通了秦明打的電話。
“喂,你是誰呀?給我打電話有事?”電話那頭,確認(rèn)聽到了刀疤臉的聲音。
對于刀疤臉的聲音,秦明到現(xiàn)在都是記憶猶新。這輩子也不會忘掉,更加也不敢忘掉。
這是一段恥辱的記憶,全部是由這聲音的主人給他帶來的。對他帶來的傷害太深太深了!
秦明是既恨著刀疤臉,又不得不給刀疤臉打這個電話。
“刀疤是我,我是秦明呀。”
“哦,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秦少呀!您可是我的大財神??!”電話那頭冷笑道。
秦明聽后差點氣吐血,但還是忍住了。
“刀疤你還真說對了!我這次就是給你來送錢的。”秦明停頓了一下。接著講道:“500萬的生意。我就不知道你對這筆買賣,到底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