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是身處在這個行業(yè)里面,我以為你會知道一些,人為了名義利益都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慕挽安抬眼看著他,不清楚他要說什么。
因為沒有被打斷,裴暮年才繼續(xù)說下去:“誰都是一樣,越是站的高,得到的多,利益心才更加的大,利益面前幾個人會不動心?”
“就如同談合作一樣,誰不想自己的收益多一點,歸一下類,這也算不折手段?!?p> 就是你想在這個圈子里干干凈凈,也有人不會讓你干凈的。
聽裴暮年說完以后,慕挽安冷哼了一聲,他聽見了,看著慕挽安的表情,知道她怕是想的,他也是那種。
“是,我說這些沒什么用,反正你不管怎么看,我都是那種,手段最臟的人?!?p> 慕挽安看著他,緊皺著眉頭,她很想反駁,她從來都沒看不起任何人,也沒有覺得誰是臟的,僅憑她一人,憑什么決定別人是什么樣的。
“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話說出來,她沒有反駁,而是問裴暮年”。
這些她從來都沒有說過,他怎么就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裴暮年眼睛微瞇的看著她,低聲的道:“那你為什么不信我,不聽我的解釋?”
裴暮年的這幾句話,讓她想起了江婉兒曾經(jīng)說過的,她永遠(yuǎn)記得三年前,江婉兒對她說的那句話,她說最討厭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惡心嘴臉。
可那么高的位置,不是她想站上去的,堂堂慕家大小姐,多高的名頭呀,她只想做父母的女兒,那些名頭被按在她身上,最后竟然成了,她自己站上去的一樣。
目中無人,高高在上,高傲張狂,一個個都是她慕挽安的代名詞,她做了什么,得到他們這么“高”的評價?
每次聽到別人說的那些,她都只有冷笑,爸爸知道她不喜歡這些,也就從來不讓她接觸上流的交際圈,每次邀請都替她拒絕了,目中無人就是這么來的吧。
慕挽安站在距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手臂環(huán)抱在前面,垂眼輕聲道:“我沒有不信,也沒有不聽,只是你的這些解釋不應(yīng)該告訴我?!?p> 說到一半,她抬起頭,用不太懂的眼眸看著裴暮年問他“裴暮年,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這不是你最想的嗎?”
現(xiàn)在又是在做什么,在祈求和好?
那以前做什么去了,為什么要做哪些讓她的心涼透的事情?
“不是我想的,裴家……”他要解釋,慕挽安這個時候卻不想聽了。
她開口打斷道:“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我累了,有什么以后在說?!?p> 她在逃避,她怕有什么是她誤會的,怕裴暮年說一些會讓她心軟的事情。
現(xiàn)在不是她心軟的時候。
“好,但是今天的事情,是宋志明想要拿到我的投資,就讓秘書帶著記者過來拍我的把柄?!?p> 但是事先被他發(fā)現(xiàn)了,并沒有得逞,誰知道她正好撞見那女人出去,誤會大了。
“我說了,我沒有多想,也沒有誤會什么,你不用在跟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