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櫟好不容易才把人給送回家,開始他還想的很完美,因為許心念一再強調自己腦袋是清醒的,自己只需要把她放進洗手間,讓她自己洗漱。
可他發(fā)現自己想多了。
喝醉酒的人的話是不可信的!
就算喝多了,嘴里也說著自己沒喝多的鬼話!
現在的許心念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喝醉了還強調自己的腦袋是清醒的!
沈櫟把人扶進洗手間,面對著鏡子,“寶貝,看看你喝多了的樣子??烧娉?!”
許心念從趴在洗手臺上猛然起來,看著沈櫟,指著他的鼻子。
“你說什么?我丑?”
“對啊,丑死了,可你自己卻不知道你喝多了有多丑?!?p> “那是因為我…今天…化妝了!我素顏超美的好嗎!”
“幫我卸妝!”
沈櫟索性將她扔在地上,靠著墻的許心念乖乖仰起頭,等著沈櫟給自己卸妝。
沈櫟打開洗手間的儲物柜,里面的化妝品全部都從瓶子的高低胖瘦排列的整整齊齊。
沈櫟嘖嘖嘴,“強迫癥!”
然后找出卸妝乳和卸妝棉。
誰說醫(yī)生都有潔癖和強迫癥的?沈櫟自己就沒有!
幫她洗完臉后,沈櫟直接將人扔上床,從包里掏出她那部白色手機。
“關機了?該不會沒電了吧?”
充電,開機,定鬧鐘。
看著許心念安穩(wěn)的躺在床上,沈櫟輕輕關上臥室門,往客廳的沙發(fā)上走去,躺下,入睡。
許心念在夢里又回到了壹號,她看著吧臺邊背著自己坐著的人,黑色襯衫上衣,正和酒保說著話。
許心念試探性的開口,“阿時?”
只見那男人回頭,卻不是他。
轉眼間許心念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壹號門口,自己上前和沈櫟擁抱打招呼,她挽著沈櫟的臂彎,卻被正面走來的郝錦時撞了個正著。
郝錦時的臉上滿是厭惡,眉頭緊皺。
剛想要開口解釋的許心念,感覺自己的嗓子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他越過自己走入人群,最終消失不見。
夢里的她喃喃自語,“錦時……”“我好像再也遇不到像你一樣的人了……”
許心念感覺自己的腦袋特別的清醒,清醒到她明白自己和郝錦時再也沒有重新開始的可能了……
早上八點,沈櫟已經叫好了外賣,站在廚房里將打包的食物倒進盤子里。
許心念睜開眼睛,關掉手機鬧鐘。
聽見廚房里發(fā)出啼哩吐嚕的聲音,許心念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打著哈欠,邋邋遢遢的靠在廚房門口。
“早啊,田螺姑娘?!?p> 沈櫟回頭看向許心念,然后用手中的勺子指向她,呵斥,“洗澡去!”
許心念低頭淺笑,右手比這“OK”,拿著衣服進了洗手間洗澡。
洗完澡后許心念穿著整整齊齊,從冰箱里取出冰鎮(zhèn)可樂,坐到沈櫟對面。
先打開喝兩口可樂,緊接著用勺子攪了攪碗里的粥,送進嘴里。
沈櫟本來不想理她的,還是忍不住發(fā)問。
“晚上的酒好喝還是早上的粥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