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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可愛的你

78電燈泡

與可愛的你 凡高的左耳 4006 2019-08-19 19:40:00

  他說完這句,她就感覺身前一陣風過去,一涼,就見他手臂一撐,退了出去,之后硬挺的背不一會消失在了門的另一邊。

  門開,又關(guān)。

  帶著幾分悵然若失,姜邊只覺著心跳的快死過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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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院子里的臺階上,抽著煙,聽著不遠處某房間傳出來的聲音,口腔里干烈的像被火燒一樣,……

  操。

  狹長凌厲的眼尾裝滿了夜的深與暗,他?;瘟讼骂i子,掐了煙,站起來,回房間。

  床上的姑娘卻已經(jīng)睡過去,小手握住被子邊緣,烏黑的長發(fā)像瀑布似的撒了滿枕,柔和安寧的眉眼也舒展著,美好得讓人不忍心褻瀆。

  他怎么能欺負她……

  他嘆了口氣,坐在床邊,就那么看著她。

  整整的一夜。

  看都看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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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邊醒過來,就看見蘇鐵不在房間了。她洗漱了一下,然后出門,下樓,看見種滿了綠植的石階院子里,他正站著跟一姑娘聊天,還笑著。

  她蹭下鼻子,想了下,過去。

  她走起路來很輕,帶著幾分故意,越走進,就越聽到他們在說什么了。

  大概是那個姑娘在跟蘇鐵說這里哪哪好玩,又說,北方的男人似乎都長得高大,很颯爽,跟小巧溫柔的南方姑娘很搭。又問,你長的這么帥,肯定有女朋友吧?

  “沒有。”她聽見蘇鐵這么說。

  那個女的眼睛里立馬閃過一絲光亮,有幾分驚喜的樣子,卻一頓,矜持的壓下去,笑吟吟地問:“真的?你騙我吧!”

  “但有喜歡的人。”這是他的下一句,懶散深沉的腔調(diào)。

  “哦……”那女的聲不自覺低了低,想了下,又問:“是個什么樣的姑娘?”

  姜邊心跳了跳,又放緩了腳步,坐在不遠處一個長凳子上,被半開放接待廳內(nèi)撐著房梁的木柱擋住身子,然后背靠在柱子上,微仰著臉,靜靜地聽著。

  “知道繆斯不?”蘇鐵眼角挑著笑意。

  “知道啊——哇塞,你不會想說,她是繆斯女神那樣的吧?”那女的笑著跺了下腳。

  “可不么?!彼槻患t氣不喘,大大方方地應(yīng),“繆斯女神就她那樣。頂配版的了?!痹俸玫臎]有了……

  “切…好老套喔……”那女的撇下嘴角,“情人眼里出西施……”頓一下,又不死心的問:“很漂亮嗎?”

  “比你漂亮?!彼亍?p>  姜邊聽他說這話,想笑,雖然這人嘴巴怎么這么壞,不知道對方姑娘傷心嗎?

  那女的氣的笑,“你正經(jīng)一點呀!好多男人追我呢……那你沒跟她說嗎,說你喜歡她。她肯定會同意的吧。”

  “沒同意——女神都高傲,理解?!?p>  “???”那女的挺吃驚的,覺著這么帥一人竟然被拒了……不過,“天底下好女孩很多,她沒答應(yīng)你,肯定有更好的在等著你?!?p>  沒想到他直接來這么一句:“誰???”特認真,特疑惑。

  那女的一愣,而后一股子不自信沖上心頭,是誰都不會是她。可也總覺著他想說的其實是‘她就是最好的,沒有更好的了'……意識到這點后,她打心底里羨慕那個姑娘……

  有這么個愛她的男人。

  她不覺更想見一見那個姑娘了,正想著,“蘇鐵。”一個軟甜的聲音傳過來。

  她尋著聲看過去。

  是一個瘦瘦白白的姑娘,雪白的天鵝頸,瓜子臉,小鹿眼,長長卷卷的頭發(fā)披在纖薄的背上,就那么輕輕盈盈地迎著晨光站在那,有點夢幻……

  她一個女的看了都有種很想沖過去把她護在懷里的沖動——那副身子骨輕薄,白的透明似的,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就很……讓人有種保護欲。

  “你醒了?!碧K鐵走過去,握了握她的手,“這么涼……”涼的跟血管里流的是冰水似的……

  他牽著她,想帶她進屋穿衣服。

  姜邊抽回了手,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眼睛看著那個跟蘇鐵聊天的女人,笑了笑,“你好。我是姜邊?!?p>  “哦。”那女人忙直起身,眼睛不自覺的一直沒離開過這個看著不諳世事一般的姑娘,“你好,我叫唐凈……”一頓,想到什么,又解釋,“剛跟你男朋友在聊你呢?!?p>  “……哦?!苯咟c點頭,“我聽到了……”抬眼看了眼蘇鐵。

  他嘴角一咧,笑嘻嘻的,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奶乖奶乖的。摸摸她的頭發(fā),“我給你拿衣服去?!?p>  “嗯。謝謝?!?p>  她說完,他就風風火火的跟陣風似的上樓去了,木樓梯被他踩的吱呀吱呀作響,劃破了清晨的冷寂。

  “你們來這玩幾天?”唐凈主動找話聊。

  “不玩……”她突然是覺著有點冷了。剛才手被他握了那么一會,還有點熱乎勁。趁著這點余溫,她搓了搓冷麻的胳膊。“大概明天就回去了?!?p>  “哦……也是,快年了嘛,早點回去也好……”唐凈過來,坐長凳子上,又打量著她,“你是南方人嗎?聽你口音有點像這邊的耶?!?p>  “是?!?p>  “那你男朋友是北方人,你現(xiàn)在是住在……”

  她沒說完,這時客棧的老板娘從一樓的房間出來了,看到她們,笑著打個哈欠,走過來,“你們醒啦,睡得怎么樣?”

  “特別舒服?!碧苾艉芘鯃?。

  姜邊也點下頭,看到有只薩摩耶跟著老板娘跑出來,朝她叫了幾聲。她連蘇貝勒那只大怪獸都不怕了,還怕這只小短腿么?

  她一蹲下,它就識相的不叫了,把毛茸茸的頭主動送過來給她摸。

  她笑了笑。

  老板娘看這姑娘一會,陡然想起來,“你是昨天那個帥小伙背著來的姑娘吧?”

  她手一頓,點下頭,又繼續(xù)摸薩摩耶又尖又小的耳朵,然后聽老板娘說:“哎喲,昨天那小伙子背著你來的,急得喲,滿頭大汗。讓醫(yī)生來看了下,說沒事,休息休息就醒過來了。但他還是不放心,一直守著你呢?!?p>  “我跟我老公不放心的呀,畢竟是住我們店里,就過去勸他說沒事……哎呀,那小伙子脾氣大的嘞,讓我們出去。偶喲……北方來的呀,不大溫柔內(nèi),浪頭大嘞……”老板娘一副蘇城口音說著。

  “他脾氣是不大好。給您添麻煩了?!苯呎酒饋?,用蘇城話回說。

  老板娘一聽,“哦喲歪,你是蘇城人呀!”頓時親切感來了,也不拿他們這小年輕的怪了,“看你小姑娘雪雪白的,就知道是我們這邊的暖恩呀,一卡一包水的哦!”

  姜邊笑了笑。

  這時候蘇鐵拿著她的棉外套下樓了,看到姜邊跟那老板娘用蘇城話聊著,聽不懂,也沒說話,給她披背上,“穿上吧?!?p>  姜邊就穿上。

  那老板娘看蘇鐵來了,默了會,用帶著口音的普通話,笑著說,“男朋友真貼心呀?!?p>  蘇鐵學她說話的腔調(diào),吊兒郎當?shù)鼗鼐洌骸爸x謝您喲?!甭曇粢彩呛榱痢?p>  老板娘總覺著這小伙子不好相處,五官俊美的有攻擊性似的,長得也高也壯,看著就氣勢強硬,不跟她們這邊的男人似的。她們這邊男人說話都溫聲溫氣溫柔的很,很體貼女人的。

  她擺擺手,說:“我去做飯啦,做好啦,你們可以來廚房,我們一起吃的呀?!?p>  唐凈點點頭,“好的,謝謝老板娘!”

  姜邊感覺不太該地域差異的事,而是主要昨天蘇鐵態(tài)度不好,導致老板娘是不大喜歡他的。她也覺著蘇鐵性子大咧,少爺脾氣,也不一定吃得慣這里的飯,萬一嘗一口不吃了就不好了。

  于是她就笑笑,沒應(yīng)。

  老板娘也沒說什么,去廚房了。

  過了會,住另一間房的一對情侶膩膩歪歪地出來了,看到他們后,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去長凳那邊坐著去了。女的躺男的懷里,男的揉著女的手,倆人耳鬢廝磨的,一副意猶未盡的感覺。

  蘇鐵估摸著就是昨晚叫的挺歡的那對,尤其那女的,叫的跟快背過去似的……

  唐凈“唉”了聲,站起來,甩了甩胳膊,幽怨道:“好想談戀愛啊……”說著,就走了。

  姜邊抬頭看蘇鐵,“昨天一天沒吃東西了,我們?nèi)ピ绮弯佔映栽琰c吧?!?p>  “行?!?p>  ------

  走了一路,她也沒看到有賣包子燒餅糖油餅的,最終停在一家種類還算齊全的早餐鋪子前,“就這家吧。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慣……”

  “當然能了。這有什么……”他好笑道,抬腳就往里走,“我爺爺輩兒的可是這片兒的,我有這方面基因?!碧刈孕拧?p>  嘁……

  姜邊不發(fā)表任何言論。

  進了早餐鋪子,姜邊問他吃什么。

  他說隨便,她點什么他就吃什么,不挑。

  她撇下嘴角,喃喃說好乖喲。

  他逗咳嗽,說繼承了這片兒溫柔的基因,想不乖都不行。難受。

  她吹吹嘴皮,不跟他打岔了,然后點了一碗湯面,一碗小餛飩,和一份糕團拼盤。

  “點這么點兒?”蘇鐵打量了眼菜單,又嚯嚯地添了好幾樣——什么粢飯團,酒釀餅,糖粥吧啦吧啦的……

  “哎呀?!崩习暹^來好心提醒一句,“你們兩個人吃不完的呀?!?p>  蘇鐵回說:“我飯量大。”

  老板看看他高高的個子,卻也不胖,不過挽著袖子露出的小臂卻是肌肉流暢勁瘦,看著是那種運動型消化快的,也就沒說啥了,“稍等啊?!?p>  “謝謝您?!痹捖?,蘇鐵摸摸姜邊的手,還是涼,“你是冰做的么——過來?!蓖约哼@邊,扯了扯她的手腕。

  “干嘛……”姜邊遲疑地坐到他旁邊,然后就被他拉著手探進他的衣服里。她臉一紅,有點慌了,“你別……你做什么?”看了看周圍。

  幸虧店里吃飯的人不多,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

  “給你暖和暖和?!碧K鐵扯著她的手不讓她動,把她的手貼他薄毛衣上,然后用自己的棉服捂住。眼睛一瞇,戲謔:“反應(yīng)這么大,你小腦袋瓜里想什么?”

  姜邊還是覺著不大好意思,大庭廣眾的。她推了推,他的腹部硬邦邦的,跟塊石頭板子似的,推也推不動。過會說,“你溫柔的基因呢?”

  “……”蘇鐵愣了下,沒想到她突然來這么一句,半晌,嘴角一勾,“你感覺不出來?”

  “……什么?”她一頭霧水。

  “那你試試……”他拿著她的手,探進毛衣,壞笑,“這樣夠么?!?p>  姜邊臉紅的跟涂了一盒胭脂似的。

  她的手被他緊握著,貼在他腹肌上,清晰的八塊紋理,簡直燙手。想抽走,他握著她手不讓她動。一會功夫,全身都熱起來。

  她不敢看他眼睛,總覺著燒得慌。

  “姜邊?!彼此@反應(yīng),叫她。

  “……”她不吭聲。

  他湊近她,視線垂在她的唇畔,繼續(xù)說:“你這么純,要我命知道么……”

  ——

  早餐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來。

  老板站在柜臺后邊,動不動就往他們這一桌望上幾眼,看看他們吃多少了。

  蘇鐵真不挑,就是覺著有點淡了,其他都還好,吃的也挺香的。

  姜邊覺著蘇鐵平時大大咧咧的,但吃相是頂好的,吃的慢的時候很斯文,標準的細嚼慢咽;吃得快的時候也不會狼吞虎咽,就是干凈利索地解決完,不滴不漏,最后不忘喝口水潤口腔,擦擦嘴巴。

  “好吃嗎?”她知道答案,還是問。

  看著他腦袋都出汗了吃的,眸子也亮閃閃的,她心里就隱隱的高興。

  “好吃啊。”他咽下去,正兒八經(jīng)地點評:“這酒釀團子咬起來挺軟,跟你似的;糖粥挺甜,也跟你似的;餛飩面挺滑挺嫩,還跟你似的?!?p>  最后總結(jié)一句:“姜邊,你怎么那么好吃?!?p>  她呆住了。

  沒想到一頓飯讓他點評出這些花樣,還能不能好好吃了,吃的都燙舌頭了,眼里嘴里心里都是她……

  她有點羞,但也不想輕易表現(xiàn)出來,就拿起筷子,毫無氣勢地瞪著他,作勢要敲過去,讓他好好吃飯。

  他:“誒!”抬手一指,“干嘛,謀殺親夫?”指尖碰到她鼻尖,一蜷,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又低頭,小聲嘟囔:“要殺也得吃完了的,人吃不著也他媽就算了,飯得吃?!?p>  她一噎,忽而,笑出來。

  她不知覺得也吃了很多。

  點的早餐基本沒浪費,最后倆人心滿意足地出了早餐鋪子。

  臨走,聽老板跟旁邊老板娘說:“哎呀,這小伙子是真能吃,怎么也不胖呀。瘦的跟個猴似的。倒是高?!?p>  老板娘笑笑,說:“年輕就是好??!”

  蘇鐵俊俏的眉頭皺了皺,嘀咕:“怎么說話呢,什么叫瘦的跟個猴似的。老子這都是精瘦肉?!?p>  姜邊覺著……是……之前摸過了,很結(jié)實……

  她臉又有點紅了。

  “哪去?”他問。

  “你想呢?”她一時沒主意,先反問句。

  他看了看這四周,江南的水調(diào)目過所及;青石板,黑瓦白墻,霧雨絲絲入扣;人說話都沒大聲的,還有琵琶聲回蕩在煙雨中。

  跟進了畫里了似的。

  他說話聲都跟著放輕了,“我跟這也不熟。”

  她想了想,說:“走走吧,正好消消食,到了這條路的盡頭,可以坐船?!?p>  “行?!?p>  他們并排走在這巷間小路上。

  這冬季,挺濕冷的,檐兒上總掛著霧水,濕噠噠的。

  她看他一眼,看他沒戴帽子,短硬的圓寸頭上掛著霧氣,“你冷不冷?你也沒戴帽子。”

  “不冷啊?!彼炅舜甓毯诘念^發(fā),發(fā)尖上的水珠繃到眼睫毛上。他搓了搓眼睛,說:“跟北方比暖和多了,就是挺潮的?!?p>  說實在的,他原是有點不太喜歡這么潮濕的天氣,而且太靜了,他性子又鬧,就有點不大習慣。不過有她在,這種感覺就沒大有,還好。

  他想到什么,垂眼看她,“你是不是冷?”

  她搖了搖頭,“不冷?!?p>  “是么……”他不大信,一把把她拽進懷里,胳膊壓著她,圈著她,霸道的不行。

  她往外掙,也掙不動,他的手臂跟鐵似的,硬邦邦的。不一會她就出汗了,又燥又熱的。

  他突然把她弄到前懷,讓她面對著他。然后摟著她的腰,歪低著頭,親過來,依舊走著。

  她被他圈著,倒著走,后頸還被他手控著,被迫地抬著脖子跟他接吻。

  她長長的頭發(fā)垂著,跟著步子一搖一晃的。

  倆人都不看路,也不怕被絆倒。不過這一路的青石板磚很平很齊。

  于是就兩個人,糾纏著一路走一路親。

  趁著喘息的空檔說行了,累,好好走路。

  可他還不算完,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過他,但依舊圈摟著她,心情是好到飛起。不過她的臉就臭了,嘴巴都被親腫了似的,火辣辣的,沒臉見人了。

  她把圍脖重新圍一下,擋住半張臉。

  上了船,她坐在在外面船頭上,也不理他。

  他湊過來,緊挨著她,特別討厭的說:“又餓了……”見她不搭理她,從后面抱住她,弓著背,臉貼她臉上,說:“不親了還不行……那不是怕你冷么。是不是后來親完,你一點不冷了。”

  是,不冷了,快燒死了!

  她臉偏了偏,他立刻又湊過來貼上,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蘇鐵?!彼龂@口氣。

  “嗯?”他聲音繾綣慵懶。

  “你為什么喜歡我?”她問。

  “這么俗的問題你也問……”他哼唧。

  “那你說不說?”她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是一點不怕他了似的,語氣都硬硬的,這在以前根本不敢想的。

  畢竟就他這爆炭脾氣,火起來,十個她也是對付不了的。

  此時船還在幽碧的河面上不疾不徐的游著,蕩起漣漪,倒映著粉黛、姑蘇,枕河船、紅燈籠,對襟小衫、琵琶扣結(jié)……一切的清幽,都隨著煙雨沉入?yún)莾z軟語中,回蕩。

  “說……”他想了想,還真他媽沒具體明確的理由。

  他摸著感覺說,說她挺適合他的。她性子軟但不怯懦,看著又瘦又小,其實在這年紀經(jīng)歷的比誰都多,但不會抱怨,不會自我放棄,很有韌性的一姑娘。他挺心疼的。相處下來,慢慢地就喜歡上了。

  受不了她受欺負,她難過,她害怕……就想護著她。她開心,他就開心;她難受,他就難受,就挺奇妙的一感覺。具體什么時候開始也沒個數(shù)。

  反正……

  說著說著,他就燥了,真該死的,覺著這個問題很白癡啊,索性一句:“老子他媽的就是看上你了。”

  再來一句:“我兄弟都給你摸了,初吻也給你了,心也被你占的沒有一點縫,你得負責?!?p>  他說:“姜邊,你賴不掉了?!?p>  ------

  中午下了船,他們準備去找家館子吃飯。

  返回去的路上,穿過一條青板石巷,一聲木門開的咯吱聲過后,背后有人突然叫了一聲:“姜邊!”

  用蘇城話叫的,蘇鐵沒聽懂沒反應(yīng)。

  姜邊頓了下,回過頭去。

  叫她的是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男生,不算高,聲音溫厚,五官典型的江南人特征,臉圓白,偏秀氣。

  她很快想起來,“馬質(zhì)丞?”

  對方笑著點了點頭,手里提溜著一個大篩兜子,向她走過來,用蘇城話繼續(xù)跟她聊著:“你回來啦?”

  這馬質(zhì)丞是她中學三年的同學,跟她是前后桌來著。她家跟他家順路,以前放學,他經(jīng)常跟她一塊走。他性格典型江南水鄉(xiāng)慣有的溫柔,說話從不大聲,跟姜邊比較處的來。

  “嗯。回來看看……”她回。

  蘇鐵站一邊,也聽不懂他們說什么,跟個局外人似的……他手里轉(zhuǎn)著手機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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