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張松居然擋在白虎面前。中年男子知道張松不會武功,趕緊收回掌力,依然把張松震出十余丈。
張松口噴鮮血暈倒在地。白琴大喊一聲,“張大哥!”充滿怒火的雙眼盯著中年男子。就在此時白木神琴居然由四尺變成三尺,三尺催城毀。原來一直突破不了,是因為缺少怒火。
只見神琴圍繞白琴旋轉(zhuǎn),白琴一個瞬間閃到中年男子面前,神琴收于背后,雙掌拍出,中年男子急忙雙掌迎接。四掌一合,周圍飛沙盡起,草木折腰,兩人各自被對方震退幾步。
“真是英雄出少年!罷了!罷了!”中年男子說完揚長而去。
“白琴急忙看張松傷勢,還好張松比較強壯,中年男子也手下留情,否則早已一命嗚呼了?!?p> 北影自行運功療傷,白琴則以內(nèi)力幫張松醫(yī)治。一盞茶功夫過后,北影已無大礙,再調(diào)養(yǎng)一兩天便能恢復。張松也蘇醒過來,恐怕要休息十天八天才能復原了。
“此人武藝在我之上,如非今天突破三尺神琴,必敗無疑!”白琴感嘆道。
“中原居然有如此內(nèi)力高深之人,震得我五臟六腑都要翻騰了!”北影咳了幾聲道。
“你沒事吧!”芙蓉問道。
“當然沒事啦,老虎都能打死幾只?!北庇芭闹乜谡f,剛剛說完又咳了起來。發(fā)現(xiàn)白虎正看著自己,意識到說錯話了,趕緊糾正道,“白,白虎當然除外啦?!倍旱密饺匦×岷呛谴笮?。
白虎慢慢走向張松,張松有些緊張,閉著雙眼不敢睜開。白虎用舌頭舔了舔張松的臉。然后看了一眼四人,向大家道別,便離去。
大家都明白,張松舍身救白虎,白虎感激在心,已經(jīng)原諒了張松。
白琴扶著張松,小玲想要扶北影,北影輕輕把小玲推開道,“沒事,沒事,我自己可以走?!?p> 五人一路下山,北影越走越慢,對著芙蓉喊,“蓉姐姐,你別跑那么快啊,你扶我一下??!”
白琴小玲都知道北影那點小心思。對望笑了一笑,便接著走路。
“不是說沒事么,就會逞強?!避饺卣f完便走過去扶著北影的右手。
大家坐上馬車,白琴趕馬一路回到玲瓏鎮(zhèn)。把張松送回家之后,給了張母些銀兩,便回常來客棧。
四人照舊坐下,讓李掌柜上些酒菜。今天客棧里有另外一桌正在吃,滿滿的一桌菜,三個大漢高舉酒碗,大口吃肉。
“李掌柜,那三個人的衣著怎么那么奇怪?”芙蓉好奇問道。
“噓!小聲點,莫要讓他們聽到了。”李掌柜回頭看了一看那三個大漢,然后接著道,“他們來自西域,每年都來一次,都來三次了,每次大吃大喝,不僅不給錢,每次吃完還要找我家大廚麻煩,哎!”
“我去給他們點教訓?!北庇罢酒饋淼?。被白琴拉住,“三弟,你傷還沒好,千萬不要動氣,一會如果他為難大廚,我們再出手不遲!”
“四位稍坐,酒菜馬上就來!”李掌柜說完便去了廚房。
啪的一聲,一個大漢把酒碗摔在地上?!斑@是什么酒,比馬尿還難喝!掌柜的,給我滾出來?!?p> “來啦!來啦!”李掌柜聽到聲音,從廚房走出來。
“三位爺,你們喝的酒跟去年的一樣的呀,都是玲瓏鎮(zhèn)上等的女兒紅?!崩钫乒窠忉尩馈?p> “我大師兄說了難喝就是難喝,不信你嘗嘗。”另外一個大漢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碗酒。
“好,我嘗嘗,我嘗嘗?!崩钫乒裾似鹁?。
“慢著!”剛剛說話那個大漢把手伸進胸口里面搓了搓,搓出一坨臟物,丟到酒碗里。“你身體不好給你加點補藥?!?p> “你們……你們……”李掌柜看著三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怎么?不夠啊,不夠的話我大師兄三師弟那里還有?。 蹦菨h子說完哈哈大笑。
白琴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正要站起來教訓一下拿三個大漢。
“西域三鷹,你們要找的是我,何苦為難一個老人家呢?”一個頭發(fā)蓬亂的中年男子從廚房走出來道。
他,是他!正是打傷北影和張松的那個中年男子!他怎么在這里?
“南官劍,都三年了,你還沒想出法子么?我看你是不想要今年蠱毒的解藥了!”西域三鷹的大師兄道。
“要要要,內(nèi)子身體虛弱,受不起折磨,還請三鷹賜藥,三鷹賜藥?!蹦瞎賱ν蝗蛔兡樞χ?。
“哼!都說中原尚有南官劍,無琴自當神域來。難道都是浪得虛名的么?”大師兄說完拍了一掌桌子,啪,桌面留下五個深深的指印,酒菜卻紋絲不動。功力出神入化。
“我正在想法子,正在想法子,明年肯定有法子啦,明年,明年肯定有!”南官劍嬉皮笑臉道。
“哼,明年再無法子,你就給你夫人收尸吧”。西域三鷹留下一小瓶藥便揚長而去。
聽到那三師弟道,“大師兄,怎么辦?鐵一山無醫(yī)治妙計,南官劍又無救治良策,神域無琴又拒我們于門外。怎么跟師傅交差啊……”
南官劍見到西域三鷹走后,趕緊把藥瓶拿起來,放進口袋。
“南前輩!”白琴站起來道。
“是你?如果要報仇,我現(xiàn)在沒時間?!蹦瞎賱φf完就跑了出去。
“你們在客棧等我,我去看看?!卑浊僬f完就跟著南官劍跑出去。
南官劍一路飛奔,碰了人也不理會就往前走??磥泶_實有急事。白琴緊緊追隨著。
只見南官劍來到一戶破舊的瓦房面前,推門而入,也不鎖門。
“夫人,夫人!解藥來了。”
白琴跟隨而入,看到一個滿頭白發(fā)的女子正在用手指抓自己的身體,似乎痛癢難耐。
南官劍抓住她的雙手,“夫人,別抓了,別抓了,來,吃解藥?!蹦瞎賱Φ钩鲆恍☆w藥給白發(fā)女子吞下。
白發(fā)女子慢慢平靜下來,頭發(fā)也漸漸變成黑色。南官劍把她扶到床上休息。
“出來吧!”南官劍道。
…………
刀三佰
縱有情懷百千,藏于心內(nèi),誰又該為你猜想。 然下執(zhí)筆之客,敢與念想,文該為你而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