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走吧,您的傷需要趕快醫(yī)治?!狈鲋寡诺钠渲幸粋€侍女擔(dān)心地出聲。
明明二小姐都已經(jīng)傷的這么重了,可是公子仍舊沒有多看二小姐一眼。
二小姐的心意整個夜將軍府的人都能看出來,靈淵公子肯定也知道,然而他對二小姐那么冷淡,眼里只有大小姐一個人,圣女那個身份就那么好嗎?
那個侍女趙心香內(nèi)心為夜雅感到不甘。
大小姐雖然是很好,但二小姐也不差??!
夜雅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臥房。
待大夫為她醫(yī)治完退下之后,夜將軍夜槐鴻來此。
夜槐鴻有一張國字臉,粗眉大眼,嘴角向下,相貌平平。不茍言笑,不怒自威。身材魁梧,手握長槍,身披銀甲,行走時發(fā)出輕微的金屬的碰撞聲。
夜雅看他的衣著便知夜槐鴻是剛從訓(xùn)練場回來。
聽聞她受傷的消息便急忙趕來。
“雅兒,你怎么樣?”夜槐鴻擔(dān)憂詢問。
“嗚嗚,父親!”夜雅抓住他的手,流淚哽咽,“是夜傾若!是她傷了我!”
夜槐鴻聽了她的話便皺起眉頭,“你說的可當(dāng)真?”臉上滿是懷疑。
“女兒……”夜雅眼神飄忽不定,有點心虛,可還是對他說,“所言千真萬確,就是她!”
“好了,爹知道了,”夜槐鴻推開她的手,“你好生休息,爹待會吩咐侍衛(wèi)給你搬來些補品?!?p> 說罷便轉(zhuǎn)身離開。
又是這樣!
每次夜雅告狀他只會說知道了,然后再讓侍衛(wèi)侍女送她點東西。
從來都不會為了她好好教訓(xùn)夜傾若一頓。
甚至有一次還嚴(yán)厲警告她不要去招惹夜傾若。
憑什么?
同樣是他名義上的女兒,為什么他總是偏向夜傾若?
就因為夜傾若是圣女?不過是拿了塊神令,還說什么天降圣女,簡直荒謬!
何況,夜傾若根本就不是爹爹的孩子!
呵,她一定會把神令和靈淵一起搞到手的!
夜槐鴻吩咐好侍衛(wèi)之后便皺著眉揉了揉太陽穴。
雅兒這孩子,又撒謊!又污蔑傾若!這都多少次了啊……嫉妒心太強了,可是會吃虧的??!
明明之前都告訴她不要去招惹傾若了,幸虧傾若那孩子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計較。
要是真的計較起來,他也很難保住雅兒這孩子啊……
夜槐鴻從書架上取下一本牛皮紙包的手記,本的邊緣微微翹起。
帶著厚繭的大手小心地翻到空白的那頁,毛筆蘸了蘸墨水,提筆書寫。
翌日清晨,陽光灑進屋內(nèi),妖姒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雙眼,左眼一縷金色鎏光閃過。
妖姒眨了眨眼,感覺到身邊有個人身體僵了下,機械地扭頭,看到了睡在自己身旁的桀煦。
好家伙!竟然爬上了她的床?
嘖,這白嫩的小肉臉可真漂亮,小嘴還粉粉的……
妖姒將手放到桀煦的臉蛋上,輕輕捏了捏。
手感真好。
她就不計較他爬床的事了!
“唔?!辫铎憔従彵犻_眼睛。
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呈現(xiàn)在妖姒眼前。
桀煦咧開嘴笑了,握住妖姒捏著他的臉的手,蹭了蹭。
妖姒的笑意浮現(xiàn)在臉上。
“早呀,傾若?!?p> “早……”笑容凝固,這小家伙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