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是水里多了些什么?!比潭瑪偸?,中年女人說的越多,忍冬越不擔心。
說得多證明女人越不自信,越不想打起來。
事實也正是如此,聽忍冬依舊如此強硬,柳琪皺眉,一天了她不相信忍冬沒有遭遇其他蜜城修者,既然遭遇過還敢這么說,要么腦子有問題,要么就是有真本事。
柳琪覺得是第二種。
看來小世界的出來的也不是那么不堪。
柳琪準備開始動手,無論是為了自己的收益,還是身為蜜城修者的驕傲都不允許她放忍冬離去,才第二天就畏手畏腳,后面也別想有什么收獲了。
柳琪一記雪流星打向忍冬,這只是開始的一個試探,雪流星攻擊對于天級來說殺傷力不高,但是速度極快,一般都是用來戰(zhàn)斗中處于劣勢,為了影響敵人進行的一種圍魏救趙的打法。
她以速度見長,上來也先行考驗一下忍冬的速度如何,如果忍冬躲不過的話,她就可以用速度慢慢磨死忍冬。
忍冬眼睛瞇起來,他懂得戰(zhàn)技不多,戰(zhàn)斗的時候往往貼身大開大合一頓瘋狂輸出,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打法,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舉起長刀進行格擋,但是柳琪手法極其刁鉆,還是有顆流星打在忍冬的胸口,忍冬露出痛苦之色。
柳琪見狀大喜,更是不近身和忍冬纏斗,繼續(xù)遠遠地攻擊。
女人總是很容易找到自己的優(yōu)勢,并且把它發(fā)揮出來。
一時間忍冬疲于應付。
在游戲里面有個很出名的打法就是放風箏,意思就是利用自己的遠距離攻擊進攻對方,而至于讓別人打不到自己的行為。
忍冬現(xiàn)在面臨的就是這種境地,柳琪不斷地進攻時不時的就會擊中忍冬一次,他很清楚這樣下去最后自己肯定是落敗的一方。
落敗的命運如何?不好意思,決定權在對方手里。
忍冬是不會把權利放給對方的。
大刀被忍冬甩起,向柳琪擲去,要想改變現(xiàn)在的困境只有打斷柳琪的進攻,他發(fā)現(xiàn)慢慢的進攻中柳琪已經開始松懈自己的防守,開始的時候柳琪還會留意忍冬,以防忍冬沖擊過來。
進入眼簾的長刀把柳琪嚇得不輕,她沒想到忍冬會把長刀直接甩向自己,她可是看到忍冬一直都在用長刀抵擋自己的進攻,如果沒有長刀抵擋這么長時間忍冬早就被打成了篩子。
但是此刻已經不允許她再次進攻,她也沒有時間去看忍冬被雪流星打成了什么樣子。
柳琪身子飛快的旋轉,離開原地,躲避忍冬的大長刀。
長刀揮來看是兇猛,但是方向已定,大意之下的柳琪雖然是堪堪躲過,不過還是滿身歡喜,現(xiàn)在忍冬沒有長刀的有力防護,接下來的攻擊再也無法躲避。
她扭過頭就要接著進攻,可是回過頭的柳琪立馬全身僵住,一只手緊緊鎖住她的喉嚨。
忍冬面無表情,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想范圍,在他被第一顆雪流星擊中的時候他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雪流星的并不能真的讓他受傷,他臉上的痛苦也都是他自己裝出來的,這并不是說雪流星的攻擊力不高,只是說雪流星的傷害對于忍冬來說有些低了。圣蜜蜂藍的鍛體效果還是強大的,要不然也不會被炒到如此之高的天價。
給柳琪身上封上禁制,忍冬就把她放了下來,雖然倆個人打的非常激烈,可是只是站的位置不同,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恩怨,換個位置忍冬也會瘋狂進行狩獵。
柳琪發(fā)呆,忍冬心態(tài)平和可不代表她的心態(tài)也很平和。
“怎么會?低級世界怎么可能有這么強的護甲?”柳琪喃喃自語,眼神沒有什么焦距,在忍冬抓著她的剎那,她看到了甩出長刀的忍冬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她以為忍冬穿著防御強大的鎧甲,是的,她還沒敢想到忍冬只是體魄強大,就是靈氣充裕的一些小世界也不可能做到這些。
“說了你不信,下水了就上不來了吧?!比潭瑩u晃柳琪,柳琪的失神讓忍冬很沒面子,怎么被自己抓住很讓人難以接受嗎?
看不起我,等下就讓你肉痛。
“哼,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就是到了玄黃大陸也不會好過!”柳琪威脅忍冬。
“哦?怎么不好過說說看?”忍冬毫不在意,這種話騙騙沒有去過玄黃大陸的人還可以,在玄黃大陸生活了一段時間的忍冬哪會不知道但凡有些人脈和財富的人怎么會看上一群“鄉(xiāng)巴佬”的東西,雖然很不能接受,但是忍冬知道這個對比其實并不過分。
“雖然你很強,但是到了玄黃大陸你也只是最底層的存在,你現(xiàn)在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任何時候都不想想著得罪地頭蛇?!绷饕呀浕謴土随?zhèn)定,繼續(xù)恐嚇忍冬。
“哦?你是地頭蛇嗎?”忍冬仍然無動于衷,甚至在說話的時候還取下了柳琪的戒指,他看不上柳琪的東西,這么做只是為了惡心柳琪。
“你!”柳琪說不上話來,在她的想象中,忍冬這時候不是應該立馬把自己放了嗎?誰會拿自己的將來開玩笑啊,可是忍冬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她不明白忍冬哪里來的勇氣,無知者無畏嗎?
不像,忍冬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蠢貨,不然自己也不會現(xiàn)在任由其擺布了。
“你是地頭蛇嗎?”忍冬繼續(xù)問道,他突然喜歡上這種裝逼被打臉的樣子。
“不是!”柳琪臉色鐵青,她怎么會是地頭蛇,她也不好意思欺騙忍冬說自己是地頭蛇,不然忍冬接著再問一句現(xiàn)在地頭蛇都這么垃圾了嗎?怎么回答?
看著忍冬無動于衷的臉龐,柳琪相信她要是敢這么說,忍冬絕對會這么問。
“早不這么裝多好,明明是一根蔥,非要學人家裝什么大瓣蒜!”忍冬說完就解開柳琪的禁制,現(xiàn)在他不想殺人。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想要殺人的時候可能不給你一句說話的機會,不想殺人的時候,你反復挑釁只要不觸及他的逆鱗他也不會殺你。
“什么是蔥?什么是大瓣蒜?”柳琪問道,看起來非常生氣!
幾個意思?也是犯病的女人?忍冬撓頭?被放了不應該立即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