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看了看四個被扎地昏厥過去的選手,倒吸了口涼氣。又看了看暈厥過去的椿芽,走到了凱身邊舉起了他的手。
“第二輪比賽,第十小隊勝出!”
“嗚嗚嗚,太好了,惠比壽,瓦西!”凱終于繃不住了感情,跑到了變成刺猬堆的兩人身邊。
結(jié)果一陣風(fēng)刮過,白云野間赫然攔在了他面前:“凱,可以了,別再靠近了。他們現(xiàn)在需要治療?!?p> 深知凱的情感充沛,再加上那個粗大的神經(jīng),野間很擔(dān)心凱會沖上去擁抱兩人。
可哪曾想:“嗚嗚,野間老師,是我們贏了~”
野間感覺突然遭受了重擊,衣服漸漸濕軟。低頭看去,正是涕淚橫流的凱……
這讓野間很是尷尬,原本凱經(jīng)受了這樣一場惡戰(zhàn),也許小心臟受了驚嚇,正是急需安慰的時候……
可衣服上的濕潤感越來越大,似乎還有種黏黏的感覺,讓野間的臉都不禁抽搐了起來。
回頭一看,惠比壽以及瓦西開始被醫(yī)療忍者抬上單架,野間不由松了口氣,很為難地撫上了凱黑得發(fā)亮的腦袋:“好了,凱,戰(zhàn)斗勝利了應(yīng)該高興才是。老師請你吃烤肉!”
凱這神經(jīng)粗大的,一般人很難跟得上他的腦回路,因此野間只得拋出凱最喜歡的烤肉來吸引他的注意力。
“喔!是真的么,老師?”
凱最終還是松開了環(huán)抱著野間的手,抹了幾把眼淚鼻涕,眼里泛著晶瑩,巴望著野間。
從哭到可憐巴巴的快速轉(zhuǎn)變,這份淳樸倒是讓野間很受感染,便攬著凱的肩隨和道:“我們兩個人吃沒有氣氛,咱們等等惠比壽和瓦西,四個人一起吃怎樣?”
“嗯嗯,好!”凱將腦袋點地像小雞啄米似的,跟著野間走出了戰(zhàn)斗場地。
場地變得亂七八糟,很快來了幾人迅速地將武器之類的東西清理了一下,又立刻離開。似乎那密不透風(fēng)的土房子完全不礙眼一樣,清場人員連暼都沒暼一眼就走了。
不過不管怎樣,場地問題都不會是大問題,隨著裁判再次來到了場中央,剩余的兩隊自主地躍到了場地里。
裁判張了張嘴,估計是想叫兩支隊伍下場的??山Y(jié)果隊伍只剩下了最后兩支,想想也能知道,對方就是對手。
“第二小隊,第六小隊么?”
“是的!”兩隊齊齊應(yīng)道。
“那么最后一輪比賽,正式開始!”
說罷,裁判立即退出了戰(zhàn)斗圈。
兩支隊伍沒有商量什么,直接就朝著對方疾沖而去。
畢竟兩支隊伍是最后一支,要商量的對策也早已商量完畢。
就第二小隊的三人而言,玄間雖然全都不認識,但也是觀察過這些人的能力的。
其中一個深藍發(fā)色的少年,手執(zhí)長槍,槍法精湛且在長槍上藏有些玄機。
長槍可長可短,槍尖會分岔釋放出飛針,可以說是相當(dāng)棘手。
然而更棘手的,是有著一頭橙發(fā)的少年。手里頭雖然拿著的是苦無,但卻會使用兩種屬性的忍術(shù),分別為火遁忍術(shù)以及水遁忍術(shù)。
雖說水火兩不相融,但這少年偏偏有著這兩種屬性。就在前兩場對戰(zhàn)中,身為勝者組在進行最終決斗的時候暴露了水屬性。
結(jié)果剛好碰上的是日向柱理的那一隊,暴露了水遁也沒能晉級,但這不代表玄間就忽視了他。
和玄間一樣,橙發(fā)少年會不少C級忍術(shù)。至于有沒有B級,就不敢肯定了。感覺起來對方出手老道,應(yīng)該不會是剛剛畢業(yè)的小隊,因此令玄間格外重視。
而最后一人是個黑發(fā)的女孩,黑發(fā)黑瞳,宇智波一族的人。不過并沒開眼,感覺也有可能是這原因而輸給了日向柱理那一隊。
可畢竟是宇智波的人,火遁一流,投擲手里劍也相當(dāng)犀利,一樣不可小覷。
由于之前暴露了紅的刀術(shù),因此玄間這邊就相當(dāng)酷炫了。清一色的長刀,連起手字式都一致,讓裕志越看越激動。
可惜……這激動無人與他共享,現(xiàn)在唯二的觀眾,也正是對面的帶隊上忍。此刻正神色平靜地看著下方的戰(zhàn)況。
神瀨裕志很是郁悶,若是野間還在的話定要給他好好說道說道,自己到底帶出了一支怎樣的小隊。
可事實是,那么酷炫的小隊竟然排到了最后出場……
裕志很無奈,可再無奈也得看完比賽。
這不,雷同的黑刀耍得虎虎生威,壓著那個拿苦無的橙發(fā)騷年都無瑕放忍術(shù)。
而玄間就更了不得了,那牛皮糖一樣的刀法,直接把人家的長槍給封印了一樣,感覺起來就好像是一場奪槍大戰(zhàn)。
其實是玄間吸住了對面的搶,然后對面怎么動他的刀也會怎么動,感覺就像是玄間自己在耍槍一樣。
不過這槍可長可短的,確實讓玄間有時候反應(yīng)不及。但長了完全沒問題,你長一寸我近一寸,慢慢地和你搶奪長槍的發(fā)力位置。
也正是這樣的猥瑣粘人打發(fā),讓藍發(fā)少年氣地牙癢癢的同時,最終放棄了長槍。
這時其他人都打得火熱,反倒是玄間好奇地看著放棄了長槍的藍發(fā)少年,仿佛在特意等他出招一樣。
這讓藍發(fā)少年氣極了,從通靈卷軸中拿出了兩支短槍,冷聲道:“你不錯,叫什么名字???”
玄間感覺頗為好笑,于是挑了下眉頭道:“不應(yīng)該先報自己的名字么?來點誠意呀~”
藍發(fā)少年收回原話不是,繼續(xù)問又很掉價,只得咬牙道:“海原冷!”
“哦~不知火玄間,可以繼續(xù)了么?”
海原冷是在的很想沖上去給玄間戳戳兩個窟窿,也很怨自己剛才沒能沉住氣。
其實真不能怪他,實在是玄間的刀術(shù)太惡心了。雖然原理也都知道,但明顯的短兵器比長兵器要容易發(fā)力一些。
這不,氣得他放棄了長槍用起了兩支短槍。在得知了對方姓名后,海原冷沒絲毫停留,踏出一步就疾沖向玄間。
只是和之前的耍長槍不同,海原冷的兩支短槍上同時帶起了陣陣的水浪。水浪前端和槍尖一樣尖銳,整體呈螺旋狀,看起來整支槍就像帶了層螺旋水柱一樣。
這讓玄間神色很是凝重,而且也很詫異剛才的長槍上怎么沒有這些操作。
要知道,這樣的操作幾乎和他在開發(fā)的螺旋鉆很相像了,不過他的螺旋鉆還沒開發(fā)完全。
螺旋鉆現(xiàn)在所處的階段就和螺旋丸的最后階段差不多,只要開發(fā)威力就好。
只是就目前而言,威力也只有快接近B級的威力大小,頂多可以拿來出其不意。
短槍和玄間的長刀交接上了,可是這一交手就讓玄間發(fā)現(xiàn),對方的水柱比想象中的還要棘手。
若是碰在外圍,那么就會受到極強的旋轉(zhuǎn)力撕磨,刀會被立刻排斥。若是直入內(nèi)里,那么就會像進入洗衣機一樣,被無情卷入。
所以玄間的刀一嵌入內(nèi)里,就不受控制般地被卷入。要不是他及時收回,對方的另一支槍就要給他捅上一窟窿。
見到這樣的狀況,海原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災(zāi)樂禍的笑。仿佛就要看到玄間變得和他剛才那樣無奈一般,想想還覺得有些興奮。
畢竟剛才的玄間可是戲耍了他那么久,能有機會報復(fù)回,自然是興致大發(fā)。也就加快了手上的攻勢,一槍又一槍地戳向玄間,兩支短槍甚至都出現(xiàn)了槍影。
因此玄間就比較難受了,擋對方的槍只能擋對方的槍尖??梢驗槭莾芍?,抵擋的過程手忙腳亂。
這時主動權(quán)都在對方手上,他的防手可以說是耗費了很大的心力,因此難免的還是會失誤。
只見玄間一個躲閃不及,海原冷的一支短槍直刺玄間的心窩,整個人被刺飛了出去。
原本是要被刺傷的,不過玄間及時地在心口將木葉制式甲衣變地堅硬才擋下了這一擊,可落地的時候還是咳出了不少血。
海原冷見一擊成效不大,就立刻閃閃到了玄間身邊,一支短槍驟然刺出。
玄間很快察覺,一個鯉魚打挺躲了過去,但見又一支短槍飛射而來。
眼見著就要被刺中,本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想法,一手迅速凝聚了一個壓縮了的小型螺旋鉆,向隨著水流不斷旋轉(zhuǎn)的短槍徑直擊去。
“噗~”
好像有水球被撐破了般,無數(shù)旋轉(zhuǎn)的水流竟不再前進,而是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而失去了流水支撐,又碰上了玄間的螺旋鉆,飛來的短槍速度逐漸變慢,最后竟被他輕易接住了……
不知火玄間感覺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似乎有了空手接白刃,哦不,白槍的能力。
海原冷:“???”
兩人都非常驚訝,不過旁邊都打得激烈,金鐵交擊聲也讓兩人收回了心思。
只是場面變得有些古怪,海原冷手里只剩了把短槍,而玄間則是一手執(zhí)槍,一手持刀。
頓時海原冷的臉頰就變得通紅,仿佛燒紅了的鐵板一樣,紅里透黑??偢杏X對方是自己的克星般,之前長槍不好使了,如今的短槍更是被奪去了一把……
不知火玄間自己也沒想到,那么稀有的一個用槍好手,竟然被自己克制地死死的。
當(dāng)即拋飛了腦海里的其他想法,閃身到海原冷身邊,一道帶著氣浪的刀影一揮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