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祥滿頭大汗的跑進李英奎的門診鋪子,看到坐在凳子上的鮑文芳,趕緊的上前去查看那條受傷的腿。
當(dāng)看到鮑文芳腿上血糊糊的一片之后,抬頭看向了李英奎。
“叔,剛才著急,俺嬸子也沒有跟俺說明白,到底咋樣了,文芳這腿是不是挺嚴(yán)重?”
李福祥著急忙慌的樣子看在李英奎的眼里那是一個男人的擔(dān)當(dāng)與職責(zé),看在鮑文芳的眼里,除了愛情就是親情。
但是看在張?zhí)m榮的眼里,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文……文……”
張?zhí)m榮張張嘴,小聲的喊了兩聲,最終也沒有喊出鮑文芳的名字,說一句面上的話。
“福祥啊,趕緊找車帶著文芳去城里的醫(yī)院看看吧,叔這里的條件有限!”
經(jīng)李英奎這么一說,李福祥瞬時急了起來,這天馬上就黑了,公交車都沒有了,而且富貴前幾天也剛剛外出沒在家,臨走時還開走了車。
愁心的事瞬間壓在了李福祥的腦門子上。
一半是自家媳婦兒的安危,一半是沒有進城的交通工具。
還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福祥,你還站在這里干啥?咋還不趕緊的去找車?。俊?p> 吳翠英急了,特別是看到鮑文芳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樣子,更加的心急。
“翠英啊,你在這里看著點文芳,俺出去找車去,找到車了,馬上過來!”
李福祥說完轉(zhuǎn)身就跑出了李英奎的門診鋪子。
站在一旁的張?zhí)m榮一看這情景,心里偷偷耍起了心眼兒,想著趁著李福祥離開之時一起離開。
不想剛剛轉(zhuǎn)身,就被吳翠英逮住,罵了一頓。
“張?zhí)m榮你臉皮還真是夠厚的,你把人都打成這樣了,你還想跑?”
吳翠英邊罵邊數(shù)落,把張?zhí)m榮貶低的那是一分錢都不值。
再說這李福祥,跑遍了大半個村子都沒有找到一輛車,急得也不知道該咋辦。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三個孩子也被周明香領(lǐng)到了自己的家里。
李福祥最終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騎著自己的摩托車馱著鮑文芳去了醫(yī)院。
上秋的氣溫還是比較涼的,特別是到了晚上,四周沒有高大的建筑物阻擋著,那秋風(fēng)蕭瑟,吹的人臉生疼生疼的。
再加上李福祥心急,在路上騎的快一點,等到兩個人到達醫(yī)院之后,兩個人都被風(fēng)吹的看不出原本的面目了。
“這是咋了福祥,這么晚了咋來醫(yī)院了?不會又是寶昌吧?”
崔慶模剛剛查完房,正準(zhǔn)備泡點方便面頂頂饑,不想看到李福祥扶著鮑文芳從醫(yī)院大門口走進來,趕緊的上前詢問。
原本他以為是李福祥的小兒子寶昌發(fā)燒又抽搐了起來。
可當(dāng)他聽到李福祥說是“自家婆娘”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鮑文芳的腿破了,纏繞的紗布上全是血紅血紅的鮮血。
“趕緊扶到了急癥室!”
崔慶模把自己的方便面與飯盆兒放到護士站,順便又找來一名護士推著輪椅,一起把鮑文芳送進了急癥室。
經(jīng)過一小時左右的時間處理,鮑文芳小腿上的出血口被崔慶??p合處理好了。
連同著護士幫著鮑文芳打了一針破傷風(fēng),推到了病房休息消炎。
等到一切忙完,聽到崔慶模說腿傷沒有事之后,李福祥坐在急診門口才稍稍松了口氣。
崔慶??粗罡O榈臉幼?,直接領(lǐng)著李福祥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福祥啊,這才幾天不見,文芳咋成了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