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綠色的波紋在巨狼體表劇烈抖動,吹起了一股股細小的沙石。
此時坐在巨狼身旁的艾翁用雙手吸取巨狼體表翠綠的波紋,匯聚成一顆不斷散發(fā)著綠色霧氣的圓球。
隨著圓球體型的不斷增大,里面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里面的一棵不斷搖曳著柳條小柳樹。
最后,巨狼體表的波紋終于消失了,此時艾翁的手中捧著一顆籃球大的綠色光球,笑臉盈盈的看著超然,“開始吧,年輕人超然深吸一口氣,緊緊的看著綠色的光球,點了點頭。
一股綠色的能量擰成一股繩,從光球中延伸到超然的胸膛相連,超然感覺快要爽爆了,一股飄飄欲仙的感覺從胸膛散發(fā),延伸到四肢,超然的全身細胞貪婪的吸取著帝柳散發(fā)的能量,不斷分裂,重組,新生,進化。
隨著能量的不斷傳入,超然感覺體內的能量即將達到飽和,按照亞托克斯的話來說,需要進化一次,褪掉這一幅孱弱的驅殼,達到一個新的層次才能繼續(xù)成長,但是進化需要時間,而且不是現(xiàn)在。
這一副人類的驅殼是亞托克斯當時隨手凝聚的,承受不住不斷輸入的能量,看著還有四分之一的光球,超然撇了一眼站在一旁擔心的卡爾瑪,哎,只有這樣了。
超然用右手直接拉住卡爾瑪?shù)挠沂?,一部分能量傳入到卡爾瑪?shù)纳砩希柆旙@訝的看著超然,感受著源源不斷的綠色能量從右手傳來,而超然看著能量竟然可以傳過去,但是那一種膨脹的感覺卻并沒有減弱多少。
而艾翁也詫異的看著超然二人的情況,帝柳的能量竟然可以同時傳入兩個人身上,但是看著傳輸?shù)乃俣?,笑盈盈的對超然說:“年輕人,你這樣可不行哦,手拉手解決不了問題”
超然他也知道啊,但是,看著卡爾瑪眼睛中倒映著的自己,哎,算了算了,一個男生這么矜持干嘛,一只手攬住了卡爾瑪?shù)难?,隨即閉眼吻了上去。
綠色的光球終于耗盡了最后的一股能量,消散在空中,而超然腦海中結界內一棵翠綠的柳樹苗,不斷的搖曳著本來就不多的柳條,散發(fā)著瑩瑩的金光。
結界內的亞托克斯看著突然到訪的柳樹,俯身的打了個招呼:“小柳樹,你好啊,我叫亞托克斯”,柳樹則搖了搖它細小的樹干表示回應。
外界,超然松開了攬住卡爾瑪?shù)氖郑蛄颂蜃齑?,咋了咋嘴巴,有點甜怎么回事?你吃糖了嗎?
卡爾瑪一直處于呆滯的狀態(tài),超然看著還愣著的卡爾瑪,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想什么呢,小妮子”
卡爾瑪被超然敲回了現(xiàn)實,看著超然的臉,回想起剛才的事,頓時臉頰緋紅,不敢直視超然的眼睛,但是心中卻樂開了花。
超然則哪里想這么多,他就直男加屌絲一枚,對于把妹的套路一竅不通,但是看著卡爾瑪那小女人的樣子,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撓了撓后腦勺,干笑兩聲。
而一直在一旁看著的艾翁則滿臉菊花笑,充當了一個合格的攪屎棍的角色:“愛情是一個美麗的事物”
第二日清晨,超然二人作別了艾翁與小菊,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再加上同時帝柳的相互感應與聯(lián)系,可以說超然與艾翁是過命的交情,他們分別記下來對方的符文通訊的印記,這充當與電話一樣的功能——遠程通訊。
艾翁要繼續(xù)踏上他的旅途,在走之前,他再次叮囑了超然要好好照顧這棵新生的帝柳,而超然則是要踏上回家的旅途了,出門了半個月了,不知道芬老頭在家怎么樣,超然還挺想念這個怪老頭的。
一片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上,一匹黑色駿馬馱著超然二人奔騰,卡爾瑪在馬背上放聲大笑,驚跑了不遠處的小鹿,身后的超然也漏出來微笑,卸下來肩膀上沉重的擔子,渾身輕松。
他們穿過了翠綠連綿的森林,尋找著深山中平常難見的野味;趟過了清澈見底的河水,在瀑布下嬉戲;登上了陡峭的高山,欣賞著景秀如畫的河山;躺在歷經風霜的巨石上,仰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
在經歷半個多月旅游,超然二人到達了闊別已久的長存之殿,看著長存之殿殿門依舊屹立,毅然的踏入了宏偉的巨門。
超然看著前殿深處的芬大師,依舊一動未動,仿佛古寺中的佛像,只為等有緣人的到來,超然二人走近,靜靜看著芬大師,一語不發(fā)。
芬大師好像感應到了超然二人的歸來,此時緩緩睜開了眼睛,和藹的看著超然二人:“你們終于回來了啊,外面的世界好玩嗎?”
超然看著芬大師那雙充滿著睿智的眼睛,感覺自己的秘密無處遁形,但是還是厚著臉皮說道:“此次的我們完美的完成了任務,并且入世修行了半個月”
卡爾瑪聽見超然把黑的說成白的,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不敢看超然與芬大師。
芬大師看了看二人,依舊笑道:“嗯嗯,那就好,入世修行本就是感受萬物的存在,聆聽萬物的聲音,透析萬物的靈魂,你們沒有做錯,反而做的很好”
超然聽到芬大師這樣說,一臉尷尬,白編了?論高深,還是老姜來的辣。
超然繼續(xù)問道:“那此次查探的結果?”
芬大師:“這個明日再說,你們一直連續(xù)的趕路,肯定很疲憊吧,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超然假正經的回答道:“好的,芬大師”
芬大師笑而不語的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
第二日清晨,所有在長存之殿的和不在長存之殿的,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趕到了前殿,站再來屬于自己的位置,而超然則姍姍來遲,這個地方沒有鬧鐘,很容易誤點的好趴。
超然夾雜在所有僧侶的目光中慢慢走到正中間,看著最上方的卡爾瑪,她的身前不遠處就是芬大師與苦大師,這個小妮子怎么坐到那里去了?
不理會大家的目光,超然理了理腹稿,深吸一口氣,準備報告此次事情探查到的原委。
“……在治療好所有村子受傷的村民后,我們根據(jù)一個獵人的指示,找到了一股獸群退散的地方,隨后我們跟著獸群退散的痕跡,穿過了巴恩森林的荊棘叢林,來到了巨樹林,在荊棘森林與巨樹林的接壤處,我們遭遇了一股獸群,并擊退了它們,然后我們覺得沒有危險,則繼續(xù)前進,遇到了翠神·艾翁和他的小菊”
說到這時,有些僧侶開始互相討論了起來,超然隱隱約約的聽到“艾翁竟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一些話,超然不理會。,誰叫你們剛剛打斷我,還不聽我
繼續(xù)講到:“我們看到艾翁的時候,他正在與一頭黃金巨狼搏斗,而且落入了下風,我們上前去幫忙,最后險而又險的擊殺了黃金巨狼,而艾翁也高告訴了我們?yōu)碾y發(fā)生的真相”
這時,所有的僧侶都豎起耳朵聽著超然的下一句話,芬大師與苦大師也不例外,但是超然就是賤賤的不講,誰叫你們剛剛打斷我,還一直討論,還有,一些人到現(xiàn)在為止都在冥想,你是睡著了嗎?
其實更重要的是超然在組織語言,災難的起因確實疑點重重,黃金巨狼為什么會異變,異變的源頭到底是什么,艾翁也不清。
超然看著大家都靜靜豎起耳朵,便接著講道:“此次災難的源頭,就是這只黃金巨狼,它與帝柳合二為一,之后卻發(fā)生了異變,導致了它不斷的使用帝柳的力量造成了此次的災難”
所有人聽到帝柳的時候,都震驚的無以復加,帝柳,是初生之土誕生的獨特事物,有著強大無比的力量與溝通萬物的能力,但是融合帝柳的巨狼為什么會造就殺繆,這個問題超然也不得而知,還是把這個皮球踢給這群僧侶去想吧!
此時苦大師忽然問道:“那帝柳呢?”
超然:“被艾翁帶走了”,超然現(xiàn)在去還記得艾翁嚴肅的對他說,不要把帝柳的秘密透露給任何人,新生的帝柳太過于脆弱,需要成長的時間。
苦大師沉思的說道:“被艾翁帶走了嗎,這也好,畢竟這個東西確實過于危險”
超然聽到苦大師這樣說,便放下了心,看著結界內發(fā)著金光的小柳樹,他都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個東西怎么用,說的那么牛啤,到他這里怎么變成了盆栽了?
經過了一些細節(jié)的你問我答,持續(xù)了好一會的座談會終于結束了,超然也回到了院子內,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