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家的大門口,一位年輕人與老者互相看著對方,就這樣安靜的等待著對方是回答。
超然想了想,還是拿長存之殿的身份騙吃騙喝好用點,不然說個其他的東西說不定被趕出來了。
超然做了一個看似無害的笑容對老者說:“老爺爺,我是來自長存之殿的僧侶,感應(yīng)到這座村莊即將發(fā)生一場變故,我想到你們這里借宿幾天,確認一下這場變故發(fā)生的緣由”
老者奇怪的看著超然,這個人真的是來自長存之殿的僧侶,怎么像個騙吃騙喝的神棍一樣,一點僧侶的亞子都沒有。
超然看著老者一臉不信,直接開始轉(zhuǎn)變自己的氣質(zhì),一股僧侶自帶的祥和與大愛光環(huán)散發(fā)出來,老者看著超然的氣質(zhì)轉(zhuǎn)變,連忙把超然邀了進去,相信了超然的身份。
老者確認了超然的身份,開始訓問了超然剛剛說的話:“朝圣者,剛剛你所說的變故到底是什么”
超然故作清高:“老爺爺,這場變故極有可能是一場災(zāi)難,而我一直在尋找解決它的方法”
老者將信將疑的聽著超然的話,并沒有說出自己的疑惑,超然知道老者還是一臉不信,這個東西講出來讓人相信才是出鬼了,大家數(shù)個世紀都沉浸在安寧的生活中,怎么會想到災(zāi)難的發(fā)生,居安思危,在艾歐尼亞并不成立。
超然躺在老者安排的房間內(nèi),想著怎樣才能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實力,雖然超然看起來很厲害,但是到了真正的戰(zhàn)場上又是個花架子,他的符文魔法殺傷力是有,但是持久力根本只有五分鐘好趴。
五分鐘根本不足以決定一場戰(zhàn)役的勝負,更何況超然的符文魔法的殺傷范圍不大,超然只有尋求其他的方法來增強自己,而體內(nèi)的亞托克斯,就是關(guān)鍵。
超然之前一直忽略了亞托克斯這個真真的大佬,并不是他不想,而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超然這樣做,但是現(xiàn)在,超然一個人在外,沒有了任何牽掛,就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事了。
超然“亞托克斯,你有沒有什么變強的辦法沒有”
亞托克斯聽到了超然這一句話,并沒有直接說出方法,而是跟超然扯起皮來:“螻蟻,你終于認識到你自己的弱小了啊,你不是在外界跟那些孱弱的法師學習那些旁門左道嗎?真正的戰(zhàn)斗是要親手剖開敵人的胸膛,飲敵人的鮮血”
超然:“做個法師不是很好嗎?戰(zhàn)斗不一定要貼臉搏斗,有效的殺傷擊退敵人才是最終的目的”
亞托克斯嘲笑道:“哈哈,法師,一些懦夫而已,戰(zhàn)斗是光榮的,是一個戰(zhàn)士證明自己的意義與價值的方式,并不是站在遠處煽風點火,不敢上前的法師該呆的地方”
超然反駁道:“那你以前也不是個法師嗎?而且現(xiàn)在法師比戰(zhàn)士的殺傷力大多了”
亞托克斯冷哼一聲:“那只是不會符文魔法的戰(zhàn)士,那樣的戰(zhàn)士就是自斷雙手的廢物,是對上古戰(zhàn)士的侮辱,上古的戰(zhàn)士殺只會符文魔法的法師如同屠狗一般簡單”
超然此時頓悟,原來只有武魔雙修才是戰(zhàn)場上真正的主力,才能被亞托克斯稱之為合格的戰(zhàn)士,可是超然好像兩邊都有點。
超然:“那我算不算一個戰(zhàn)士”
亞托克斯看著超然:“墊底而已,一點作用都沒有”
超然早就知道亞托克斯會損他,還是管不住嘴巴去問,望著天花板,超然又回到了最剛才的問題,接著問道:“那怎樣才能快速的變強”
亞托克斯感受到了超然迫切變強的決心,說道:“螻蟻,變強的方法是有,就看你接不接受了”
超然回想起在巴恩森林的那一幕:“是血肉嗎?”
亞托克斯眼神狂熱道:“對,就是經(jīng)歷了戰(zhàn)爭的血肉,被斬于刀下的戰(zhàn)利品”
此時超然的內(nèi)心終于有了答案,殺戮終究躲不開,從與亞托克斯融合的那一刻起,超然就注定了雙手沾滿鮮血,洗不凈的鮮血。
第二日,超然跟老者道別,他估摸著時間,距離諾克薩斯入侵還需要大半年,他想一個人去森林歷練,知道變強為止,到底是多強,只有經(jīng)歷戰(zhàn)爭的洗禮才知道。
一日后,超然到達了南部沿海金諾森林,他的第一站從這里開始。
超然走在森林里面,森林里長滿了無數(shù)的奇花異草,把原本只有單調(diào)的綠色森林點綴的如花亂墜,他跳到了一顆巨樹上,目眺著遠方,尋找著獵物的痕跡。
亞托克斯看著超然這么低效率的尋找獵物,大概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有一兩只,忍不住責罵道:“螻蟻,你不會利用一下自己的優(yōu)勢嗎?”
超然:“我的優(yōu)勢?是帥嗎?”
亞托克斯:“我?guī)浤銈€猩猩,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超然尷尬的笑了兩聲:“那是什么優(yōu)勢,我不這樣找獵物那要怎么找,而且金諾森林的獵物很多,我只要找到他們的聚集地就好啦”
亞托克斯看著天真的超然:“你找不找的到是一回事,找到了你一個人能全部殺死嗎?”
超然愕然:“不是有你嗎?你要我打獵提升的,戰(zhàn)爭又沒有,去了也是死,人又我不殺”
亞托克斯看著超然一副老爺相,很鐵不成鋼的看著超然,一向有勇有謀的亞托克斯那超然這副嘴臉沒有任何辦法。
亞托克斯嘆了嘆:“你不是融合了帝柳嗎?這就是你的優(yōu)勢啊,愚蠢的螻蟻”
超然驚訝的看著結(jié)界內(nèi)一直發(fā)光不發(fā)熱的帝柳,這個東西自從跟了他之后就TM雞肋,一點用也沒有,他怎么會想到它,而且它還一直在吸取超然體內(nèi)的符文能量,這個只吃不吐的柳樹,要不是沒有辦法對付這它,超然早就扯掉還給艾翁了。
超然疑惑的問亞托克斯:“這個帝柳?它不是一點用都沒有嗎?”
亞托克斯告訴超然:“其實我也很奇怪,你體內(nèi)的空間到底是什么,不僅僅把我困住,而且直接截斷了你與帝柳的直接聯(lián)系”
超然恍然大悟:“你不早說”
亞托克斯:“你又不問”
經(jīng)典的對話再一次發(fā)生在超然與亞托克斯身上,帝柳這第三人則隔岸觀火,絲毫沒有勸架的意思。
超然與亞托克斯互相慰問了一下對方的家庭,兩個人的對話,總是以媽為核心展開,以全家上下為基調(diào),祖宗十八代為拓展,用畜生作為形容詞,沙雕作為名詞。
二人停戰(zhàn)熄火,超然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這個結(jié)界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東西”
亞托克斯:“你問我我問誰,我都沒有殺掉你把這個結(jié)界打開,你還敢反駁我(▼皿▼#)”
超然偃旗息鼓:“那英明神武的亞托克斯大人,你有什么好的方法直接使用帝柳的能量嗎?”
二人本為一體,亞托克斯需要超然,而超然也需要亞托克斯,超然不知道亞托克斯需要什么,但是亞托克斯知道超然需要什么,信息的不對等,一直讓超然處于下風,只能逞逞口舌之威。
亞托克斯傲嬌的看著狗腿的超然:“哼╯^╰,辦法當然有咯,就像你與我的靈魂融合,使用同樣的方法就可以使用帝柳的能力”
超然大驚,這么簡單?難道這聲大哥白叫了?
超然仔細的感應(yīng)帝柳的靈魂,但是始終只能感覺到一片混沌,帝柳還未開化成熟,靈魂還是處于懵懂的狀態(tài),超然把靈魂退了出來。
超然睜著大大的眼睛里面滿是大大的疑惑,“亞托克斯,這怎么搞,根本融合不了?。 ?p> 亞托克斯嘲笑超然:“螻蟻,說你蠢你是真的蠢,這樣當然不行啦,初生的帝柳明顯沒有完整的靈魂,根本不可能與你融合”
超然黑著臉:“那意思是你框我咯?︵?凸”
亞托克斯一臉嫌棄:“我堂堂亞托克斯會框你這個螻蟻?是你自己用錯了方法,還怨恨著別人”
超然:“那到底怎么用”
亞托克斯:“帝柳被直接你吸收到結(jié)界內(nèi),又因為你體內(nèi)結(jié)界的特殊性,只能在結(jié)界內(nèi)的使用”
超然低頭思索:“結(jié)界內(nèi)使用,那就是說我使用帝柳,只能經(jīng)過你與帝柳的融合來達成我對帝柳的使用咯”
亞托克斯點了點頭:“螻蟻,你終于腦殼開竅了”
超然黑著臉:“有必要搞得這么復雜嗎?那你還不快開始?。。 ?p> 結(jié)界內(nèi),帝柳散發(fā)出一條條綠色的能量,直接依附在亞托克斯的身上,亞托克斯睜開了綠色的雙眼,平靜的說道:“螻蟻,開始吧”
超然的靈魂沉浸在結(jié)界內(nèi),接觸亞托克斯的身體后,帝柳與亞托克斯的能量瞬間達到了超然的身上。
此時,樹枝上的超然,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超然的體內(nèi)擠入了兩股截然不同的能量,一股充滿著暴虐的猩紅色能量,而另一股則是充滿著生機的翠綠色能量,兩股本來水火不容的能量,此時卻在超然的體內(nèi)一片祥和。
超然睜開了雙眼,一只綠色,一只猩紅,嘴里喃喃道:“那么,亞托克斯,小帝柳,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