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完美的屁股落地三百六十度后翻滾后,皆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
“我日!這倆木人有點叼啊,我倆可能打不過他們啊!“經(jīng)過兩次短暫交手(被揍),崔夢懷終于比較清醒的認(rèn)識到了敵我差距,躺在地上雙手一攤,兩眼都有點失去了焦距。
“其實還好了,它們的力量和速度其實和我們差不多,關(guān)鍵其實在于,它們好像是有格斗意識和配合意識的,而我們沒有?!睆埛搽m然也躺在地上,感受著肚子和屁股上的疼痛,但是思想?yún)s在考慮剛剛木人的數(shù)據(jù)。
“雖然你說的對,但是問題是知道又怎樣,還是打不過他們?。 贝迚魬巡]有想動的意思,仍然兩眼望天無淚。
“額,其實,我覺得懷哥你考慮的可能有點多,我建議你還是趕快站起來,然后我們考慮下怎么少挨點揍,多堅持會兒比較好?!?p> 說著話,張凡已經(jīng)先一步從地上爬了起來,而就在這個過程中,兩個木人又一次向兩人追了過來。張凡見此,本打算跑,卻見到崔夢懷還在努力的從地上爬起,腦子一抽,卻是上前了一步,直接撲向了左邊的一號木人,然后就看到,一號木人已經(jīng)先一步停了下來,一腳伸出,正好在發(fā)力的過程中接到了撲過去的張凡的胸口,然后一個用力,在張凡手臂還差一點抓到木人兩肩的瞬間,把張凡踹了出去。
整個過程就是,木人沖過來了,張凡使出了前撲,木人抬起了腳,張凡以比撲出去更快的速度飛出去了。
而此時,崔夢懷甚至剛剛從地上爬起,就看到張凡飛了出去,然后直接撞在了墻上,還好墻不知道用什么材質(zhì)做的,質(zhì)地稍軟,不然就這一下,兩人怕是直接就能減員成一個人。
而崔夢懷雖然不知道張凡是為什么飛出去的,但是看到張凡飛出去后,直接撞到了墻上,這一下飛到可比第一次遠多了,而且這次連力道都沒有卸完,就被墻給攔了下來,想來就知道很疼,所以趕快去扶張凡。
“張凡,你沒事吧!”說著,崔夢懷的雙手之中泛起了絲絲綠色的溫潤光芒,然后綠色光芒順著崔夢懷扶著張凡的肩和手臂,向著張凡的全身散去。
“沒,沒事,就是有點暈?!睆埛脖环銎饋?,連著甩了兩下頭,這才看到了崔夢懷的手上的綠色光芒,然后瞬間忘記了自己的疼痛,而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崔夢懷手上的綠色。
“懷哥,這就是你的能力?傳說中的治療?奶媽?“
“對,這就是我的能力,不過不是奶媽,我可是更厲害的奶爸。就是現(xiàn)在能力還沒開發(fā)出來,等我到了極致,據(jù)說可是能夠起死回生的,怎么樣厲害吧!所以以后可要好好抱好你懷哥的大腿!畢竟以后真到了那時候,你懷哥的奶可不是誰想吃就能吃的?!贝迚魬驯緛磉€在關(guān)心張凡,見張凡提起了自己的能力,不由的就驕傲了起來。
而張凡聽到崔夢懷說的厲害,連忙又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恩,好像除了渾身溫?zé)幔弁瓷晕p輕,并沒有什么大用啊,難道是自己沒有受傷?還是受傷不夠重。但是雖然心里有點疑惑,但是張凡卻沒有問出來,畢竟,如果是自己懷哥能力不行的話,那就太打臉了。畢竟是個男人,都不會想在別人面前承認(rèn)自己不行。
“懷哥牛逼,懷哥小心?!睆埛脖緛磉€準(zhǔn)備再夸一波懷哥來著,但是忽然看到兩個木人又一次的動了起來,連忙提醒道。這一次,兩人因為距離遠的緣故,終于又給了兩人充足的反應(yīng)時間,兩人趕快起身,轉(zhuǎn)頭就往兩邊跑。
但是,因為兩人身后就是墻壁的緣故,兩個木人簡直就是甕中捉,額,不對,就是關(guān)門打,呸,還不是,反正就是輕松的就追上了兩人,然后堵在墻根又是一頓毒打,不過好在,隨著兩人的分開,兩個木人也分開了,所以兩個人只用各自注意著自己面前木人的兩只手,額,有時候可能還要注意一下兩只腳就好了。
所以,兩人雖然仍然免不了挨打,但是,總算是比前兩次堅持的時間稍微強了一點,而有了進步,兩人便有了動力和希望,在加上挨打的力道并不是那么重,而且還有崔夢懷不知道治療效果究竟如何的治療術(shù),所以兩人倒是都在越戰(zhàn)越勇,最起碼兩人是這么認(rèn)為的,最起碼這么說好聽點,不然如果說越挨打越用,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兩人犯賤一樣。
這一挨打,就是一天過去了,期間除了兩人被木人打中之后會有一定的調(diào)整時間外,兩人真的是一刻也沒有休息過,倒不是說兩人有多么拼命,實在是木人也沒給兩人吃飯休息的時間啊。而一天的挨打下來,盡管每一次的攻擊都不重,但是,架不住一個地方被打了幾十遍都不止,最重要的是,這倆木人是真的能打臉,就絕不打其他地方,專門朝兩人的臉上招呼。
一天下來,兩人看著對方比原先大了快一倍的腦袋和高了三倍的臉,都有一種要笑噴的沖動,至于為什么最后沒有做到,純屬兩人是在做不出來那個動作,別說笑,兩人就是連說句話都難。
好在,到了大約六點的時候,在兩人的再三確認(rèn)下,發(fā)現(xiàn)木人是真的不再動了之后,這才艱難的匯合成功,然后坐在一起,開始享受崔夢懷的專屬治療。
感受著崔夢懷溫暖的綠光發(fā)散向全身,全身都像是在曬太陽一樣,感到暖洋洋的,然而,就在張凡舒服的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太陽消失了。或者說是崔夢懷把放在張凡肩上的手給拿走了,一瞬間,張凡又一次回到了熟悉的脹痛中,和現(xiàn)實中來。
“懷哥?咋了?”睜開眼,就見到崔夢懷正把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手掌上正亮著那代表著治愈的光芒。,那頭上的綠光是那么的和諧,以至于張凡都有點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