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們來這里有什么目的?”王越直接地問出了問題。
這兩個女生一愣,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王越深知威嚇的重要性,他意念一動,用精神力移起房間內(nèi)的兩把餐刀,飛到了這兩個女生的脖子上。
一眨眼之間,脖子上多了這么一把刀,而且還微微割破了她們的皮膚。這兩個女生幾乎癱軟在地上,忙不迭地求饒。
“說吧?!?p> “我們是來這個旅館尋找刺激的。之前我們收到了一張傳單,說在這個城市里有一個特別的旅館,它隱藏在城市中,充斥著無數(shù)的秘密。這個旅館有著最精美的裝飾,最豪華的房間。而我們憑借著收到的傳單,就可以免費地享受這些。當我們第一次進入旅館后,我們看到了那些可怕的家伙,把我們嚇得不輕。但是他們除了長相恐怖,并沒有對我們做什么。我們也加入了這個旅館的一個組織,但他們什么也沒要求我們干,定期還能讓我們來旅館享受?!?p> 王越眉頭一皺,這些人也太憨了吧。還是說他們的思維被混淆了,接受了阿修羅的概念,并且把這個概念給正?;??
“那你們發(fā)現(xiàn)這個旅館有什么古怪之處么?”王越試探著問道,“還有,旅館的老板你們見過嗎?”
兩個女生有些不明所以地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這個旅館很正常啊,不管哪個方面來講。旅館的老板我們見過,和那些人長得一樣,長著一顆烏鴉的頭?!?p> “那你們當初一起的那些人,有失蹤的么?”
“沒有呢,我們這幾十個人當初都加了一個微信群的,從那個時候到現(xiàn)在幾個月了,每次聚會人都是齊的啊。”
王越摸了摸頭,總感覺這些人被洗腦過了。說不定就像恐怖小說里那樣,即使有人消失了,他們也會選擇性地忽略。
“你們知道自己肩頭的那個小孩么?”
王越突然問道。
這兩個女孩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肩頭,卻是空空如也。
“剛進這個旅館,我就發(fā)現(xiàn)一個鬼魂坐在你的肩頭。但是晚宴的時候,我再次看到你們,這個鬼魂卻消失不見了?!?p> 兩個女生如同聽鬼故事一般,嚇得微微抖了起來。
“你….可別嚇我們?!?p> “你打過胎么?”
被問話的那個女生臉色一綠,下意識地想要否認,看著脖子上的刀又按緊了一分,只得說實話。
“有啊,我男朋友就在隔壁?!?p> “說來也奇怪,我們兩個這幾個月都墮胎兩次了?!绷硪粋€女生倒是沒有既當又立,而是老老實實地回答著,“我們戴套了,但是還是會懷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眾所周知,避孕套的概率只有99.7%,即使你的套沒破,都有很小的概率中獎。但是這兩個女生都這么巧地連續(xù)懷上,就很可疑了,肯定與這個旅館脫不了干系。
王越走到窗邊,指著窗外。
“外面是怎么樣的,你們給我形容一下?!?p> 兩個女生看了一眼。
“很普通啊,外面都是高樓街道什么的?!?p> 王越看著外面一望無際的湖泊,看來自己和這些人果然看到的不同,這些人一定中了招,即使看到在奇怪的東西,都不會感覺到奇怪。而他們的所見也被旅館用什么手段給欺騙了,看到的并不是真實的。
他也不多話,自己該問的也問到了,反手就移動了一個凳子把兩個人給砸暈在了地上。
“再去問問隔壁那兩個吧?!?p> 如法炮制過后,隔壁那兩個壯漢也是乖乖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他們也渾渾噩噩地什么也不知道,甚至感官都被別人操縱著。
這些人明顯知道旅館不對勁,甚至出現(xiàn)了獸首人身的怪物。正常人恐怕會報警,再也不敢回來這里。但是他們這些人卻從沒想過這些,而是乖乖地參與了每次的聚會。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何處,對方到底有什么目的,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參加聚會。他們只是一些可憐的工具人而已。
王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李清怡和陳斯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回來。他們兩個看著電視,電視里不知道放著什么紀錄片,王越只覺得畫風非常陰森可怖。
將自己所得到的信息告訴他們后,陳斯也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
“我在樓上其實沒什么太多的發(fā)現(xiàn),只是看到了一些其他的客人。不過我分析出來了一些東西,我們這些人類住在二三樓,而四樓住的是那些阿修羅,五樓住著誰我也不清楚,最頂層我上不去。照這樣看來,這個旅館的布局其實也是按照六道來設(shè)計的,不同的樓層代表著不同的道。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們住在三樓,那些同樣是人的家伙住在二樓?!?p> “可能在他們看來,那些人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肉了?!蓖踉秸f道,“他們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人的人格,渾渾噩噩地被人操控?!?p> 陳斯點了點頭,從之前王越的描述中,他也知道了這一點,也是不由得有些可憐這些人。
“接下來我要去找那頭野豬,你們就呆在這里吧。”
那頭野豬只邀請了他,他也不能帶著其他人過去。
李清怡他們倆只能點點頭。
王越走上了四樓,敲了敲野豬先生的房門。
“請進?!币柏i粗獷的聲音傳了出來。
王越打開門走了進去,徑直走進客廳。野豬正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一雙腿架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
“是你啊?!币柏i依舊非常高傲,他作為一個政府高官,原本是不屑于和這樣的人交往的。
王越點了點頭,看著野豬沒有請他坐下的意思,自顧自地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你不懂得禮貌么?”野豬有些不爽地說道。
王越笑了笑,隨手沾了點茶幾上的一些白色粉末。
“野豬先生,你還是個癮君子呢?”
野豬霍然站了起來,面色不善地看著這個笑嘻嘻的年輕人,手已經(jīng)摸向了掛在墻上的那把裝飾用的鐵斧。這把鐵斧有半個人大小,不知道是那個年代的武器,雕刻地非常精美。雖然連刃都沒開,但是憑它的重量應(yīng)該就能打死人。
對于野豬來說,這可是一件大丑聞。反正這里是個法外之地,自己殺死這么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問題。
“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p> 王越指了指野豬的頭頂。
野豬下意識一瞥,赫然發(fā)現(xiàn)那把巨大的斧頭正懸在自己頭上,沒有任何依靠地懸浮在空中。
“你動就得死哦?!?p> 王越好心地提醒道,他只要放開精神力控制,這把斧頭就幾乎能把這頭野豬給砸暈,更不要說他繼續(xù)用精神力給這把斧頭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