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究竟是什么人?降龍十八掌,丐幫的?”玄冥子耷拉著右手,用左手撐著柜臺,讓自己站了起來,眼睛卻一直死死地盯著易言。
而易言還沒開口呢,就聽見他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素聞玄冥子道長武功高強,想必這名聲恐怕不是欺負后輩得來的吧?”
“江天雄?!”看到又來了一個難以對付的角色,玄冥子的瞳孔也收縮了一下,目光在易言和江天雄之間不斷的交錯。
“江天雄,你是打算幫他們嗎?”
“道長,你今日既然選在這洛陽城中以大欺小,江某若不管上一管,那可真的是有愧河洛大俠是四字!”
兩人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但最終玄冥子還是選擇了退讓,不讓不行啊!
現(xiàn)在他的手完全被震傷了,根本動都動不了,就算是完全狀態(tài)下的,他也不一定能夠在江天雄的手下有所討好,更何況是現(xiàn)在受傷的情況。
但是他還是心有不甘,造成這一切的后果,就是易言!
而此時的易言毒素正在快速蔓延,很快,整只手臂都變成了黑紫色。
看到這一幕的玄冥子嘿嘿一笑。
“算你們走運,谷月軒,老夫改日再來取你性命!”說話之間玄冥子便已經(jīng)原地起飛直接穿過了天花板,快速離去了。
而這時候的谷月軒也終于是緩過來了,而易言這時候也不在強撐著了,緩緩坐在了地上,看到易言跌坐在地上,谷月軒也顧不得身上還有些虛弱,來到了易言身邊詢問他的狀況。
易言的狀況并不是特別好,他體內(nèi)那些毒素完全是由玄冥子那化功大法所凝練出來的,易言的內(nèi)力幾乎剛一觸碰,便直接被化解吸收,反倒是增強了這毒素,更是加劇了毒素的擴散。
不過易言倒不是特別擔心,因為他有的是辦法可以解除這毒,隨手便在身上各處大穴點了幾下,易言稍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左手,除了變黑了,還有一些麻癢的感覺,活動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那只已經(jīng)變成黑紫色的左手,看上去依舊非??植溃且籽哉f自己并沒什么事情,只要是時間足夠,他會自己化解的。
谷月軒雖然擔心,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易言,隨后兩人便來到了已經(jīng)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東方未明身邊,而此刻江天雄也上前搭話。
谷月軒也是非常恭敬地感謝道“江大俠,多謝相助!”
而江天雄也是非??蜌獾幕囟Y說道“鋤強扶弱,本我輩俠義中人分內(nèi)之事,無需言謝?!?p> 從江天雄出場到現(xiàn)在,他所做的一舉一動充滿了大俠的風范,如果易言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還真容易會被這面孔所欺騙。
江天雄可以說是這個游戲當中最大的反派,不過是暗中的隱藏在幕后的黑手,在通往任何一條結(jié)局的線路上,幾乎都有他的身影,或明或暗。
相比較于易言打算做到的雙重身份。
這家伙是更加多的多重身份,河洛大俠,天意城主,武林盟主,御林軍教頭,西廠統(tǒng)領(lǐng),還有可能是朝鮮的人。
有著極高的武學天賦,外表正直,常行俠仗義,為善一方,被稱為河洛大俠,這也是他流傳最為廣泛的身份。
同時和天劍門主西門玄,長虹鏢局關(guān)長虹,并稱為洛陽三杰,交友廣闊,人脈極廣。
可以說他是整部游戲當中心機最深的人,給人的感覺猶如當年華山派的岳不群,還有絕代雙驕當中的江別鶴,而江天雄則更勝一籌。
說實話,易言并不打算跟他過多接觸。
所以易言并沒有在谷月軒和江天雄說話的時候插話,保持著沉默,查看著東方未明的情況。
而這江天雄在提醒谷月軒小心堤防玄冥子,并且也提醒一下無瑕子道長的時候,隨口便將話題引到了易言的身上。
不過易言卻率先開口了,因為如果讓谷月軒介紹的話,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身份問題,“江大俠,你好,我叫易言,只是一個無名小輩而已,雖然易某還想和閣下暢所欲言,不過我這小兄弟必須要進行快速醫(yī)治,要不然恐怕會很麻煩!”
“......嗯,玄冥子毒術(shù)高超,這毒恐怕也只能指望貴派的無瑕子道長了,兩位少俠放心,在下立刻安排馬車送三位快速返回逍遙谷?!苯煨圻@家伙雖然還有著許多的疑問,他可是親眼看見易言這家伙直接一掌擊退了玄冥子,武功可以說跟他也是旗鼓相當了,這樣的人,不可能是一個無名小輩呀!
但是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河洛大俠,自然不可能過多追問,免得耽誤東方未明的救治時間,反而還要盡力幫助,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符合他現(xiàn)在河洛大俠的身份。
而易言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并沒有打算直接治好東方未明。
而之后江天雄也是非常盡力的安排了一輛馬車,江天雄這家伙還真的是扮演的非常注重細節(jié),一直將易言三人送出的城門口,還在那邊站了片刻。
不過臉上的神色確實緩緩地從擔憂變?yōu)榱似骄彛俚矫鏌o表情,看一下遠去的馬車,目光深邃,直到馬車消失在了視線盡頭...
而在馬車上的谷月軒燕忍不住詢問倒“易言,師叔的毒如此難解嗎?連你也沒有辦法?”
易言的醫(yī)術(shù)之高超,給谷月軒留下了一個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覺得有可能連自己的師傅都不一定比得上他。
結(jié)果易言卻說他沒有辦法...這實在是讓谷月軒有些難以相信,直到現(xiàn)在兩人所處在馬車之中,才終于有時間再次詢問。
不過這一次易言并沒有回答,反而是用手指了指車夫的位置,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這更加讓谷月軒感到疑惑了,難道車夫有問題嗎?
可是易言之后一直盤腿調(diào)息著自己體內(nèi)的毒素,并沒有再多說什么,谷月軒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是也最終還是選擇相信易言,并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