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看著神奇女俠,這種裝扮他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是來自于天堂島的亞馬遜女戰(zhàn)士,不過他不記得自己和亞馬遜的女王有一腿啊,呸,不對,這女孩很明顯不是他們那個世界來的,他為什么要解釋?憑什么要給其他世界的自己受累?!!
“抱歉,下意識的就生氣了?!焙绽耆珱]有誠意的道了個歉。
宙斯瞬間無語,他能夠做什么?誰讓作為男人,甚至是眾神之神的他,卻因為時代的發(fā)展打不過自己的老婆呢,也不知道其他世界自己,過得怎么樣?宙斯突然想著。
“喲,這個小家伙身上也有你的能力?!焙绽钢迟?,輕哼一聲說道。
“可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敝嫠孤柭柤?,說道。
“你們兩位能不能不要擋住門?!苯艧o語的看著這兩個家伙。
“抱歉,老板,還是老樣子,我們自己過去?!敝嫠剐α诵?,然后和赫拉一起離開了。
神奇女俠和沙贊就有些奇怪,其中沙贊覺得自己似乎認識剛剛的那個男人,但他并沒有這方面的記憶,至于戴安娜就緊緊的握拳,她剛剛差一點跑過去狠狠地打那個男人一拳,雖然她十分確認自己打不贏對方。
“剛剛那兩個人,是什么人?”超人注意到自己女朋友的表情,好奇的問道。沒錯,在新52世界里面,超人現(xiàn)在還是和戴安娜處對象呢。
“剛剛那個男人,是宙斯?!鄙迟澝摽诙?,卻又有些奇怪自己為什么會知道這些情況。
其實這件事情很正常,沙贊其實是一個七位一體的超級英雄,本身就擁有七個古希臘的神的各種能力,只是作為沙贊繼承者的比利·巴特森是一個剛剛才十三歲的孩子,一時間接受那么龐大的能量和知識,沒有撐死就已經(jīng)不錯了,因此很多能力和知識都隱藏在靈魂深處,需要一步一步挖掘和成長。
“宙斯?那豈不是?”超人看著自己的女朋友。
“不,雖然他也是宙斯,但并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父親?!鄙衿媾畟b皺著眉,說道:“恐怕那個叫做江九的人說的都是真的!這里或許真的能夠連接無數(shù)的世界?!?p> 超人聽后扭頭看著蝙蝠俠,蝙蝠俠傲嬌的哼了一聲,說道:“就算這個地方時真的,但并不能否認這座酒館對我們的世界來說,是一個威脅,這個世界既然能夠連接無數(shù)的世界,那么別人也可以通過這個地方來到我們的世界······”
超人剛準備說話,卻發(fā)現(xiàn)蝙蝠俠突然消失不見了,這讓他突然一愣,扭頭看到拍拍手的江九,很顯然這件事情和江九有關聯(lián),他走過去剛準備詢問,就被江九揮揮手打斷了。
“我只是讓他回去了,真是的,真不知道這個家伙的童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稍微悲慘了一些么?用得著這么疑心疑鬼么?”江九沒好氣的說道。
超人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雖然他們上次齊心協(xié)力和達克賽德戰(zhàn)斗,但也只是那一次而已,加上超人表面上的職業(yè)雖然是記者,但對于別人的隱私不屑于去挖掘。
“你們要是抱著交流的態(tài)度過來,我十分歡迎,不過如果一直搞事情,找我麻煩,大不了收回你們手中的穿界門就行了,你們不會真的以為,你們的世界有什么價值么?”江九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這么的遷就這些人。
“額,抱歉,他總是這樣疑神疑鬼的?!本G燈俠聳聳肩,不同于蝙蝠俠,他覺得這個酒館似乎可以幫助他們的世界,只是現(xiàn)在看老板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有些惱了。
江九擺擺手轉身離開,他的耐心其實已經(jīng)被消耗殆盡,他又不是真正的舔狗,只能說一切都是對他過往執(zhí)念的一種化解方式而已,他現(xiàn)在是一個超越了大部分神的存在,但他在很久以前,終究也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有過溫馨的家庭,有過幾個不錯的朋友,有過刻骨銘心的初戀,也有過得過且過的女朋友,雖然一切都已經(jīng)煙消云散,但執(zhí)念還是會留下來。
“喲,害怕被人說成舔狗了?”小黑嗤笑著說道。
“都跟你說了,不要亂偷看別人的評論?!苯艣]好氣的敲了一下小黑的頭,說道:“說我是舔狗無所謂,他們有無法進來打我?!?p>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小黑被某人無恥的模樣驚呆了。
江九哈哈一笑,抱著小黑來到了吧臺,因為有一個老朋友此刻正做在那里,似乎有什么心事的樣子。
“喲,這不是魔尊嘛,怎么了這是。”江九好奇的問道。
“飛蓬被天帝老兒貶下凡間,我失去了一個好朋友,好對手?!敝貥菄@了口氣。
上次聽江九說起飛蓬之后,他多次尋找飛蓬比武,發(fā)現(xiàn)飛蓬還真是一個能夠和他勢均力敵的強者,并逐漸的和飛蓬成了朋友,偶爾在魔界呆的有些煩了,就過去找飛蓬戰(zhàn)斗。
只是這一次因為打的太過于激烈破壞了新天界不少的建筑,加上魔界一些家伙趁機通過神魔之井入侵神界,飛蓬與重樓私斗的事情被神界發(fā)現(xiàn),天帝生氣將失責的飛蓬打入輪回。
“我找了很久,剛剛找到他,卻發(fā)現(xiàn)來遲一步,他已經(jīng)死了。”重樓有些不滿的說道。
“額,好吧,不多說了,喝酒!”江九大概理解了重樓的心情,雖說重樓是魔界之尊,但他也無法那么輕易的在人間找到重樓,這一次來晚了,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
“老板,要不你在酒館內(nèi)立一個擂臺,如何?”一個刺猬頭的家伙,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怎么?又開始皮癢了?”江九看著眼前的刺猬頭,瞇著眼睛說道:“要不要在找?guī)讉€辣妹給你表演一下?!?p> “那最好不過了。”上條當麻雙眼冒光的說道,只可惜他忘記這一次他并不是一個人來這邊,于是被一個白頭發(fā)的小不點狠狠地咬了一下頭,真?zhèn)€人瞬間慘叫起來。
“啊啊啊啊,茵蒂克絲,你干嘛,快松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