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都來來回回跑了三趟了,你折騰他呢?”
“他說除了練武別的都不是他的責(zé)任的,我要練武他就得隨叫隨到!”玖哥讓月影去將軍府里叫白飐,讓他在沁梅亭等一陣再突然出來襲擊跟他打一翻,讓他回去。估摸著他差不多到半路上了再讓人叫他回來,來來回回折騰他好幾遍了。“嗯…先別讓他走了,讓他在寒梅映雪等我吧?!?p> “你小子還敢來!”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這點(diǎn)兒雕蟲小技也能嚇怕我?笑話!”
“好小子有骨氣!來,喝一杯!”玖哥拎個(gè)酒壇子,拿著兩個(gè)杯子坐到他身邊。白飐拿過她手中的酒,倒了一杯,一口氣喝完了?!靶邪∧?!酒量不錯(cuò)嘛?!?p> “我可是在酒缸里泡大的,再說,你不也喝嗎?!彼皫状伪痪粮鐟蚺獞押拊谛?,當(dāng)然咽不下這口氣,靈珠一轉(zhuǎn),嘴角微揚(yáng):“要不咱們比個(gè)賽吧?!?p> “比什么?”
“喝酒??!”他拿起杯子比了比,“不過是要下賭注的,你輸了你就要叫我一聲哥哥!”
“我跟你賭!不過,我肯定不會(huì)輸!”玖哥也拿起杯子比了比,滿是驕傲?!耙悄爿斄?,我往這絹布上寫什么你做什么!”她放下酒杯,拿出一塊粉紅色的絹布。
“沒問題!不過你這話說的未免太早了點(diǎn)兒!”
兩人酒量都是一等一的好自然都認(rèn)為自己不會(huì)輸,不然也不會(huì)下那樣的賭注了。剛開始用酒杯,后來換碗,最后就直接用壇子往嘴里灌。
“月影!拿酒!”
“殿下,這都十幾壇了你們不能再喝了!”月影阻攔。
“拿!”
以玖哥的脾氣不贏是不會(huì)罷休的。
“你現(xiàn)在…認(rèn)輸…還還還…來得及……”兩人都已喝的爛醉。
“我要是認(rèn)輸了就改姓白!”兩人都要強(qiáng),自然誰也不讓誰。寒梅映雪內(nèi)全是酒壇子,玖哥自知酒量比不過白飐就喝一半兒倒一半兒,白飐喝的神志不清也顧不得其他了。最后玖哥是用半壇對他一滿壇。
“你…你…輸了……”
白飐終于倒下了,玖哥說完也撐不住了。
“殿下!殿下……”
……
“那后來呢!”如茵也為他們揪心?!昂髞砦亿A了唄!”玖哥一拍桌子盡是得意。
“那你們都喝醉了然后怎么樣了?”
“然后……”
……
此時(shí)玖哥被下人扶到青鸞殿休息。堂堂皇子跟一個(gè)陪從喝的爛醉不省人事傳出去也不好聽,況且白飐喝成這樣也不好給送回去,就把他安排在青鸞殿的偏殿休息了。
“怎么回事!”面前這位珠翠滿頭的婦人是辰妃娘娘,玖哥的親生母親孝慈皇后去世的早,自小由辰妃撫養(yǎng)。
“回娘娘……”月影將其中的事一一稟報(bào)。
“荒唐!媓兒身為東夏大皇子怎么還像小孩子一樣想干什么干什么!還有你們這群下人也不知道勸著殿下!”
“母妃,先別怪他們了?;市值钠饽闶侵赖模胱龅氖抡l能攔得住啊?!闭f話的是玖哥的二妹妹南宮嬈,辰妃的親女兒,東夏世寧公主,溫柔似水,嫻靜若花。“當(dāng)下之急還是要趕緊穩(wěn)住父皇,別讓他發(fā)現(xiàn)才好啊?!?p> “好。也只有如此了。”
辰妃走后,眾人又忙了好一陣?!跋銉x,你快想想辦法讓皇兄醒過來啊,不然被父皇知道她就慘了!”南宮嬈急切。因?yàn)榫粮缟矸萏厥獾木壒?,妹妹們也自小就稱她為皇兄,一切禮數(shù)也都按皇子的身份來。
“公主放心,奴婢已經(jīng)給殿下服藥了,很快就會(huì)醒過來的?!毕銉x自小入宮又精通醫(yī)術(shù),除極特殊情況青鸞殿里是不用叫御醫(yī)的。
“公主!香儀姐!白公子醒了!”盈袖來報(bào),眾人匆匆趕往偏殿。
“你…你們……”白飐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頭,見到眼前這么多沒見過的人,一時(shí)失措。
“好了白公子,你快回府吧,要是讓我父皇知道你在青鸞殿躺了半日就糟了!”南宮嬈顧不得其他只想保玖哥平安無事。一聽這話白飐才想起自己與玖哥打賭喝酒一事,他深知自己闖了大禍,匆忙下床要走。
“站??!”
問聲望去,門框倚著一位紅衣女子,長發(fā)滑落,氣韻猶存。
“皇兄你醒了!”
“殿下……”眾人一擁而去。
“我沒事?!彼D(zhuǎn)頭望向白飐,“你要走也可以。”她又向前邁了幾步湊過去,“但別忘了答應(yīng)過我什么?!本粮缱旖俏P(yáng),從眼神中就看得出她的一肚子的壞主意。
“南宮玖哥,你這么厲害是不會(huì)有男人喜歡你的!”他聲音雖小卻嚴(yán)聲厲語,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哦!我忘了,你不是個(gè)女人!”
“哈哈哈…哈哈……”說罷他揚(yáng)長而去,笑的比玖哥還燦爛。
“白飐……!”
……
“后來呢后來呢!你到底在絹布上寫了什么?”如茵是越聽越起勁兒,非要玖哥一口氣說完?!昂髞怼?p> 第二天……
“咳!”白飐一直喝茶無視玖哥。
“咳咳!”玖哥一直在裝咳嗽?!霸趺戳??練武???來啊!”他還是裝做什么都不知道。
“白飐你小子忘了點(diǎn)兒什么吧!”玖哥拿出絹布再他面前幌了幌。
“哦!”白飐一把奪過,“不就是這個(gè)嘛,我照做不就行了!”他打開仔細(xì)一霎時(shí)事變了臉色:“南宮玖哥!你過分!”
“呵!你說話不算數(shù)了?好啊,我不勉強(qiáng)你,反正我記住了你們白家都是騙子!”
“你……好,我照做就是了?!?p> 他手握絹布,猶猶豫豫半天。
“你別害怕,這寒梅映雪就我們兩個(gè)人,沒人會(huì)知道的?!本粮缧πΓ那母嬖V他。
“我愛南宮玖哥!”他突然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