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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心遺愛未來可期

50、終回自己

存心遺愛未來可期 金彌兒 2056 2019-07-31 10:31:48

  也許是我的親近,也許是我的關(guān)心,也許靠的過近,師父突然一愣,我也一愣。

  連忙拉開距離。

  怎么又表現(xiàn)過頭了,關(guān)心則心大亂啊,我在心底不斷數(shù)落自己。

  易言卻趁機沖了上來,他見不得我們這么親昵,不是想打架,而是想帶走我。

  想帶走我,但師父哪肯,我還沒來得及躲,師父就出手了,一點沒有在意傷口,風(fēng)云流利,刀光劍影,和易言的劍你來我往,磕碰之處火花四射。

  我在一旁看的膽戰(zhàn)心驚。

  師父傷還沒全好呢。

  數(shù)招之后,易言很快敗下陣來,傷痕累累,但是他沒有認(rèn)輸,被鉗制著還是直直地盯著我看,看的我的心底橫生出一絲愧疚。

  “師父,留他性命?!蔽也⒉幌胝l為我而死,故而求情道,“他只是認(rèn)錯人而已,得到不少教訓(xùn)了,至少幾年內(nèi)不會再胡作非為,罪不至死?!?p>  “你替我求情。”易言驚喜地抬起頭,雖然虛弱,但是眼睛里卻冒著金光,“你記得我了?”

  “我不認(rèn)識你?!蔽艺f得實誠,更沒看他,“我只是不想有人在這么好看的地方殞命?!?p>  “不,你認(rèn)識我。”易言掙扎著,換來的是師父更加用力的鉗制。

  “你走吧?!蔽易叩綆煾傅纳砗螅卣f著。

  “你不跟我走?”易言還想掙扎,他的眼中有著渴求,卻依舊一點沒有把師父放在眼底,“你不跟我走,你跟他在一起不會有好結(jié)果,你又會受傷,又會把什么都忘記,又會引發(fā)天劫,拿自己的生命去填補一切,你這樣做值得嗎?”

  我沒聽懂他的意思,師父卻將他制服地更緊了:“你說什么呢,他跟我在一起怎么會受傷,而且關(guān)天劫什么事,我會保護好她的?!?p>  聽到師父說會保護好我,不知道為什么我被冰封的心就暖和了起來,有些感激地望向師父,看他一臉直視易言的認(rèn)真模樣,卻沒看我。

  “你哪里能保護好他?!币籽圆粷M地咆哮起來,“你除了帶給他風(fēng)雨,你還帶給他什么,你自己的家事都處理不了,你以為上面的人會放過她?如果上面的人知道她還活著,你知道代價是什么嗎?”

  “什么代價。”師父似乎也被他的話給問蒙了,“還有上面的事情與她何干,我既然說要保護好她,自然能將她護得周全,你別說這些不切實際的嚇??善诹??!?p>  “哈哈哈,護她周全?!币籽酝蝗豢嘈ζ饋?,“你若能護她周全,我也甘愿放手,可是一次了,我也不會再信你第二次?!?p>  一次了?“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師父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頻臨發(fā)怒了。

  “你自己清楚?!币籽暂^真地說著,卻沒有說明白,趁著師父分心之際,他一個反擊,金蟬脫殼,離開了鉗制,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我們。

  他并沒有急著要走,只是看著我,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或者誤會了什么?”師父沒有再追究,只是快步走到我面前,護著我朝易言問道。

  “認(rèn)錯人?哈哈哈?!弊杂傻囊籽院孟衤牭搅耸裁创笮υ?,繼續(xù)猖狂不懼,“你以為你的身份,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人?”

  他的反問答案呼之欲出的,師父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是更加細(xì)致護著我,不想再讓易言的話影響到我。

  我完全聽蒙了他們倆的對話,直覺告訴我可能他們認(rèn)錯人了。

  從一見到易言開始,他就認(rèn)錯人了。

  “師父,他認(rèn)錯人了,算不知者無過,讓他走吧。”剛剛變回自己原先的模樣,我有點虛脫,不過我不想他們看出來。

  “好?!睅煾傅粦?yīng),揮了揮手,易言的身邊突然開啟了一扇隱門,送客的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他冷淡地朝易言說道:“好了,你走吧,你也打消帶走可期的念頭,這些事情我會查清楚的?!?p>  查清楚,再動手也不遲。

  “可期?!币籽圆⒉幌胱?,他留戀地看著我,在等待我的回應(yīng)。

  我沒有回答,躲避著他的眼神,師父似乎很沒有耐性,一個反手間,一道龍卷風(fēng)襲來,便將他卷了出去。

  “可期?!币籽缘幕芈曔€殘留在泉邊,滿是不甘的回響,“我還會回來的?!?p>  聲響過后,周圍重歸平靜。

  “我以為他能闖進來金榭山只是偶然?!睅б籽宰吆?,師父還在思考,卻也是首先打破了平靜,“看來,事情好像不簡單?!?p>  金榭山周圍設(shè)有重重機關(guān)不說,師父下的屏障也是要同對手的人才能破解的開,如果剛剛是因為師父將法力轉(zhuǎn)度與我才讓易言有機可趁的話,那也不會那么巧,易言一定很早就在金榭山上徘徊等待了。

  易言究竟又是什么人,為什么他好像一直跟著師父不放呢。

  “他剛剛進來一直叫你師兄呢?!蔽姨嵝阎鴰煾福皩α?,有次我掉進榕樹洞底,有看過你們的壁畫,應(yīng)該是按他的經(jīng)歷刻畫上去的,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

  “是嗎?”聽到我的話語,師父的眉頭蹙得更深,對易言的厭惡也更深了,“他認(rèn)識我們,我們卻都不認(rèn)識他,而且他好像知道關(guān)于我們的一些事情?!?p>  我們的什么事情,剛剛的話好像沒什么邏輯可言吧。

  “他這個人還好,就是性格怪怪的。”直覺告訴我的,易言不熟壞人,所以從一開始除了敬而遠(yuǎn)之他的做事風(fēng)格,也沒有多討厭他這個人的,“也許他沒說謊?!?p>  “好了,忘了他罷?!甭犖覄倓傕絿伒囊痪洌瑤煾负孟癫皇呛軜芬饬?,他牽起我的手腕,繼續(xù)為我把脈,還囑咐道,“這期間你就留在這里調(diào)養(yǎng)身體吧,跑步、泡天泉水還是要的,你的心我已經(jīng)冰封住了,泉里的寒氣不會再去蠶食那個人的魂魄,你可以安心下去,你剛解了一些禁咒恢復(fù)了自己的身體,一定要泡滿七七四十九天才能解余毒?!?p>  “是的,師父?!焙孟裱矍暗纳翊嬖谝呀?jīng)不再那么陌生了,我對他的那種敬畏也不再疏遠(yuǎn),師父摘下面具后陽光得像鄰家的男孩子,不過是一個十分帥氣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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