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律令好似人們?nèi)诨谠绮妥郎系母蝌蹨铮刃蚴菒汗鱾兊耐ㄐ凶C,真正的美好應(yīng)如無形的虛空,融化扭曲且腐敗,你是否仍感幸福?————(未知組織)
……
八點五十三分,四人出現(xiàn)在了顧清寒樓下。
才洗完澡的顧清寒剛打開窗臺就看到一只手摸了上來,嚇得他差點魂歸大地。
“你好呀?!?p> 顧清寒向下探去,余知秋的臉頰映入視線。
兩人相視幾秒,時間仿佛靜止。
“你……”顧清寒虛著眼慢慢說道,“你是怎么上來的?”
“就…這么踩著陽臺爬上來的吧?!庇嘀镅垌D(zhuǎn)悠,小聲回道。
“哈哈哈…你真會開玩笑。”顧清寒干笑,這里可是七樓。
余知秋看他滿臉懷疑也不多說,而且騰出一只手朝向他:“走吧,有人已經(jīng)等不及了?!?p> 顧清寒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今晚要去見林十堰,伸手觸及道:“你不會帶著我從——”
余知秋翻身一躍,拎著他就往樓底跳下。
……
五分鐘后,顧清寒坐在后排小聲的嘟囔,說自己中途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鄭杰同情說道:“知足吧,當初我入會的時候是被她從三樓踹下來的?!?p> 顧清寒:“……大兄弟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俊?p> 秦硯石一臉平靜的替他回答道:“和鄭杰的智商所遭受的災(zāi)難來看,被人從三樓踹下去已經(jīng)是小事了?!?p> 顧清寒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一本驚悚小說:“哦原來你叫鄭杰啊,這名字聽起來就比較像一個耐揍的人?!?p> 鄭杰一愣:“這是在夸我還是損我?”
“順便和你介紹一下,我叫秦硯石,早上才剛見過你的。另外幾個人還有印象吧?林哥你肯定知道是誰了,那個和你吵架的是宋浪組織里有名的暴脾氣。年齡最小的叫龍三頍,還有個是蘇裴,剛從耶路撒冷回來?!?p> 顧清寒左右看了看,疑惑道:“這里只有四個人?!?p> 沒想到鄭杰聞言,竟用一種難以言喻,混雜著蛋疼和無語的眼神看著顧清寒。
秦硯石解釋道:“她自己打車去了,嗯…余知秋和她的關(guān)系不太好?!?p> 顧清寒正想再問些什么,余知秋就掐住他腰間的肉狠狠擰了一下。
“坐你的車別說話!”
顧清寒滿臉無辜,心想他又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干嘛突然打自己。
卡宴一路駛出顧清寒居住的小區(qū),朝郊區(qū)方向開了四十分鐘。
車內(nèi)幾人都保持著安靜,顧清寒瞅瞅余知秋又瞟了一眼鄭杰,直到后者忍不住發(fā)問:“你看啥?”
“我看你身強力壯的,是怎么被她從三樓踹下來的?”顧清寒一臉誠懇問道。
鄭杰:“你想知道?”
顧清寒又看了余知秋一眼,確定她沒什么反應(yīng)后回道:“不是特想,但是覺得那場面肯定很有趣?!?p> 鄭杰:“……”
一盞茶的時間后,車停在了一棟西洋式的公寓前。
顧清寒是最后下的車,米色的磚頭排列開來砌成一條路徑,順著階梯向上看去,便能看到公寓那寬闊的大門,其豪華程度堪比圣彼得的大教堂,難掩非同尋常的奢華。
秦硯石將車停好后,四人帶著顧清寒一路向前走去,到了公寓大門口的時候,抬手推門而入。
一進門顧清寒就看見公寓里竟是和酒店的大廳那樣,輝煌得不像樣子,一樓大廳里甚至有酒臺和面包房,再往里還可以看到餐廳。
“回來了?”從吧臺那邊走出一個人,正是林十堰。
“林哥?!鼻爻幨c了點頭,扭頭示意顧清寒先坐下。
“喏,這就是林十堰?!庇嘀锢S便找了個沙發(fā)坐下,與此同時蘇裴也從二樓走下,“這個八婆呢就是蘇裴了,以后可得離她遠點?!?p> 顧清寒哦了一聲,視線和蘇裴對上,少女正微笑看他。
“她在沖我笑,咋辦?”顧清寒問道。
余知秋咬緊銀牙,語氣惡狠道:“那你就把她的頭擰下來?!?p> 顧清寒猶豫了兩秒,接道:“不太好吧,人家畢竟是女孩子?!?p> “哈,那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貼在她臉上,讓你看個夠好不好?”余知秋說到這,已經(jīng)挽起了袖子。
“顧清寒,又見面了?!鼻》甏藭r,林十堰走到他們身邊,俯視看向二人:“你和知秋的關(guān)系看上去比她說的還要好一些。”
“啊算是吧,余知秋在那個場景中一直幫助我?!鳖櫱搴鎸α质呖偢杏X有些壓迫感,不自然的回答道。
“嘿嘿,你就是林十堰說的那個新人嗎?看上去也沒什么特別的,不過聞起來的味道真香。”
蘇裴不知道從哪里鉆到顧清寒右邊,緊貼著他說道。
“別…”這一瞬,鄭杰像是預(yù)測到什么異常可怕的事情,連忙喊道。
“哦豁…”秦硯石虛著眼,準備好溜走的打算了。
“嗯…”林十堰不知在想什么,但如果真要猜的話,大概是wcnmlgb的意思。
“姓蘇的?!?p> 這話剛落進眾人的耳朵里,余知秋便已站起,擋在了顧清寒身前。
而其手中握住的一把短刀,也架在了蘇裴的脖子上。
余知秋面無表情的斜視過去,朝著嬉笑的蘇裴投以飽含殺意的目光,“你在做什么?”
當然,蘇裴也不可能就這么一直被她用刀架著脖子,她怎么說也是被通過三十一次場景的人,屠殺了多少怨靈。就在短刀頂住蘇裴皮膚前的瞬間,她腳下的影子已是扭曲而起,形成一股漆黑的能量覆蓋在自己體表。
“我一沒動口二沒動手的,你覺得我能干什么呢?”
事實上,蘇裴還真什么都沒做,歸根究底她只是坐在了顧清寒邊上,離得近了一點而已。
余知秋神請冷峻:“我是不是和你說過,只要你做出讓我不爽的動作,我就宰了你。”
在場的幾位也都清楚,余知秋敢這么說就意味著她敢這么去做,并且還不一定有人能攔得住。
“呵…”蘇裴面色淡然,語氣波瀾不驚道:“哎呀好嚇人哦,人家真的是魂都被你嚇散了,你可千萬不要傷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