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推開他些,努力平復了一下才說:“重憐,院子里那么多人,你怎么能就這樣把我抱進來,他們要是誤會了該怎么辦?”
“誤會?誤會什么?”重憐毫不在意的抓起我阻擋在身前的手。
我扭動著想脫開他的鉗制,可掙扎半天只是徒勞無功,“當然是誤會我的用心啊,我…我本來只是想送你個禮物,希望你能原諒我弄壞那只叫..叫鐵什么畫的筆,根本沒別的意思,可你這樣不是顯的我像是在別有用心的存心勾引你一樣嗎?”
重憐輕笑一聲:“傻祿兒,你是忘記自己已經(jīng)是侍過寢的女官了?所以在他們眼中你不是在勾引我而是已經(jīng)勾引成功在邀寵罷了?!?p> 我猛地探身起來,這樣更糟糕好嗎!由于他還半壓在我身上只撐起一半就再動不了了,“不是,可…那晚我們什么都沒做,還是各蓋各的棉被純睡覺而已??!”
重憐點點頭,一副十分理解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對啊,我是曉得的,可如今除了你我王宮里的其他人都不曉得??!”
“什么?我明明還專程跟教養(yǎng)宮的醒事嬤嬤們都說過了怎么還是…..那照你這樣說,我的清白豈不是……..”
“嗯,現(xiàn)在祿兒的清白在名義上已經(jīng)是本王的了,但本王知道我們祿兒是世上最冰清玉潔的女子。”
我斜著眼瞪他,這是糊弄鬼呢?
重憐在我的白眼鄙視下估計也覺得自己扯的有些無恥了,輕咳一聲又說:“而且醒事嬤嬤們的職責只是記錄和提醒帝王與后宮嬪妃的床幃之事,我自回宮以來連個美人都沒納過朝野內(nèi)外早已有議論之聲,這個時候招祿兒你侍寢正好可以打破非議,她們誰又敢亂說那種沒人親眼見證過的事情?!?p> 聞言,我有種突遭雷劈的感覺,美男沒睡成節(jié)操卻都隨風飄散了,怎么想都覺得這是個陰謀,我最近好像總是被重憐套路。
他見我一臉憤悶又沒處發(fā)作的樣子,嘴角彎起心情似乎格外的好,“早知道一只筆就能讓祿兒這樣上心,那日便該讓你再多薅一些,本王還藏有幾只精品紫毫各個都價值千金,另外有幾端硯臺也都是百年難見的珍品,明日一并拿來,祿兒你如果薅累了,可以拿那幾方硯臺來摔著試試手感。”說著,還低頭溫柔的在我的手指上輕輕吻了吻。
從他溫熱的雙唇觸碰到我指尖的一瞬間仿佛真的有一股電流從手指尖貫通到全身,以前只是常聽人說,戀愛會有觸電的感覺,我一直不明白談個戀愛怎么會和摸電門一個感覺,沒想到我一個資深的戀愛小白在有生之年竟有機會親身體驗了一把,這種感覺真的是很.....提神醒腦,于是我又漸漸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還是被描述成了一個破壞狂人。
我用力把手抽回來佯怒道:“我又不是喜歡薅毛筆和桌布,整日站在宣德殿里聽你和大臣們聊政務,又不能說話又不讓亂走動,我對朝政上的事完全沒興趣,時間久了實在是太無聊一不小心有些走神才做出了那般蠢事,況且你都給我甩了幾天臉色了,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到造個躺椅來哄你開心的?!?p> 重憐笑著抬手在我鼻子上點了點,“本王知道,是本王疏忽了,祿兒性子活潑,那些政務聽著確實枯燥乏味,我并沒有嘲諷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訴祿兒,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給你,不論它有多稀有珍貴,全都比不得你來的重要?!?p> 聽他這樣說,我一下子來了興致,“想要什么都行嗎?”
“嗯,看來這是祿兒早就已經(jīng)想好要什么了,說來聽聽?!敝貞z好奇的側(cè)身躺到一邊,好整以暇的等著聽我到底想問他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