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融蹙著眉頭緊盯著宋溫暖的一舉一動,也從冰冷疏離的樣子變得緊張嚴(yán)肅起來。
對于宋溫暖這樣的對手,果然不警惕是不行的。
宋溫暖看著徐融只是笑意漸漸,而后又是快速的移動到徐融的面前,一瞬間卸掉了徐融蓄力的雙手“你用來練手可這不錯~”徐融雙眼覆冰,狠厲的看著宋溫暖,半言不發(fā)。
而后宋溫暖單手一放,徐融一下子便倒地,他里面站起來,向宋溫暖發(fā)出進攻。
在這種猛攻的狀況下,很少有人能扛得住,但是徐融居然硬生生的撐了三分鐘左右。
雖然最后的結(jié)果在意料之中,徐融輸?shù)袅恕?p> 但還是令隱蔽的角落里圍觀的眾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雖然他們已經(jīng)見識到了宋溫暖的實力,可是徐融輸?shù)暨€是有點不可思議。
這令他們不禁懷疑到:這真的是徐融嗎?一個人單挑二十個雇傭兵的徐融?
徐融可謂是一站成名,當(dāng)時徐融一人單挑二十個雇傭兵,混戰(zhàn),都出人意外的贏了,最后還斬得了地下拳場秩序管理的這把椅子。
宋溫暖低頭笑瞇瞇的看著地上的徐融,拍了拍手掌,“吶,身也熱夠了,我可以進去了吧~”
一副輕松的不能再輕松的樣子,著實夠嚇人的。
徐融單腿跪地,一手撐著地上,一手撐著膝蓋,看著宋溫暖的眼里泛起層層冰霜,嘴角流出絲鮮血,口中還帶些腥甜“自便!”
宋溫暖得到答案,就漫不經(jīng)心的向地下拳場內(nèi)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回過頭來,笑意盈盈的望著徐融“DK,你很不錯~”
徐融算是她回國以后遇到厲害的人了,在以往的打斗中對于她來說太過小打小鬧了。
平日里的那些小打小鬧隨隨便便的應(yīng)付過去了,完全沒有達到讓她活動筋骨的左右。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可以這樣與她對打,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很爽!
這次終于讓她找到一個可以徹徹底底放松的地方了。
只不過看來林城的地下拳場真不怎么樣,連一個厲害的也沒有遇到。
她最近出來的時間越來越頻繁了,她知道那是來自宋溫暖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被層層剝開。
那是恐懼可能是連宋溫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東西。
畢竟當(dāng)初宋溫暖創(chuàng)造出她,不就是為了分擔(dān)宋溫暖無法承擔(dān)的痛苦與恐懼嗎?
化身為宋溫暖DK,找尋著屬于自己的世界,在這昏暗吵鬧的地下拳場,她仿佛找到了真正的自我。
只有在自己的力量傾瀉而出的那一刻,她才能體會到自己真正的存在。
望著場上汗水揮如雨下的拳手們,她內(nèi)心那顆被冰霜層層冰封的心臟,燃起熊熊烈火,逃出冰層的禁錮。
她在一踏入地下拳場之時,就暗中觀察了拳場的格局。
跟林城的地下拳場大不相同,單說規(guī)模格局上都相差甚遠(yuǎn)。
林城的地下拳場格局單一,總得來說都是以打拳為主的一條服務(wù)鏈,而京城的地下拳場,格局繁雜。
光是下場賭拳這一塊就遠(yuǎn)遠(yuǎn)大過林城。
林城賭拳的主要是打拳的一些人,而在京城的拳場可以看到擂臺上方有一層方便觀看打斗的樓層,有人時不時的探出一個身子,那裝扮非富即貴。
他們觀望樓那層應(yīng)該接應(yīng)的都是京城人士所說的大人物,賭的都是些大賭局。
擂臺上的每個拳擊手的手臂上都綁有顏色不同且上面寫有不同名字的絲帶。
上面的名字是他們的名字嗎?
擂臺上剛結(jié)束一場比賽,輸?shù)媚欠綔喩硖恃?,重重的砸在擂臺上,發(fā)出悶重的撞擊聲。
極致的武力攻擊在擂臺上展現(xiàn)。
響起宣判者冰冷無情的倒數(shù)聲。
十、九、八、七......
直到最后一秒,那人也沒有再爬起來。
“藍方勝!”
那人把綁有藍色絲帶的那只緊緊捏住的手舉起,沒有任何興奮的表情,反倒是一臉的沉重。
DK觀察完局勢,就跑到擂臺邊上,仰著頭望著擂臺上的宣判者“喂,那個穿黑衣服的裁判?!?p> 那宣判者跟沒有聽見似的,無視著DK。
DK眼尾一條,唇角輕挑“比林城的裁判有個性了,這京城真是有趣~”
這個樣子的DK,正是她興趣正起的時候。
她輕輕的一躍,就到了足足有兩米高的擂臺上。
擂臺下的人跟擂臺上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些詫異的看著DK。
DK撩了撩額前的碎發(fā),一只手撐著脖頸,眼神閃著邪魅狂放的光芒看著宣判者“喂,問你,這是高級擂臺嗎?”
宣判者冷眼看著DK,沒有理會她的問題,自顧自的開口“下一位?!?p> DK的頭一歪,撇著嘴“我看起來是不是脾氣很好?”
眾人不解,下一位拳手也到了擂臺上。
DK耐著脾氣的又問到“我可以打嗎?”
擂臺下就有人扯著嗓子吼“不行!”
她聽到回答,猛的轉(zhuǎn)頭看向聲源地“為什么!”
這時宣判者才回復(fù)她“你有選隊嗎?”
DK一臉疑惑不解“什么隊?”
宣判者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若無選隊,請下場,別耽誤比賽的進行?!?p> 說完,便有兩個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上場,準(zhǔn)備抬起DK。
DK像泥鰍一樣逃脫了兩人的牽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