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月宗的護(hù)宗大陣看來也不行啊!都抵擋不住咱們宗主的天穢之刃。”楚休身邊那灰衣老者又譏諷的說道。
“這楚休居然祭練出了這般威能巨大的天穢之刃!瞧這威力應(yīng)該有著極品靈器的威能了,這得用了多少元嬰修士的元嬰來祭煉?。 惫湃埔娏顺菔种械度械钠娈愅芎?,不由心里驚道。
天穢之刃乃是魔道陣營中一種特殊的成長型兵刃,煉制十分艱難,剛煉制出來只是下品寶器,但是卻是一種兵刃,但可以通過祭練修士的元嬰升級至偽仙器的等階,這天穢之刃有個特性,便是能污穢一切法寶,靈陣,品質(zhì)越高能污穢的法寶,靈陣的品質(zhì)等階也越高。
修仙界靈陣分為九階,掩月宗這護(hù)宗大陣怎么說也是其門內(nèi)從前大乘期修士布置的,必定是八階靈陣以上,八階靈陣若是合體期修士想要輕易破開,得十分精通陣法一道才行,而天穢之刃想要污穢八階以上的靈陣怎么也得要有著極品靈器的品質(zhì)才行。
掩月宗眾人此刻皆是面色蒼白,神色慌亂,本來就與對方實力差距過大,如今對方又有極品靈器的天穢之刃在手,如今怕是就算古秦夫婦前來也對付不了對方了。
要知道修仙界的法寶分為凡器,法器、寶器,靈器,仙器幾個等階,其品質(zhì)又分為下品,中品,上品,極品。
極品靈器再進(jìn)一步便是仙器了,煉制極其困難,一般都是渡劫期修士的主要法寶,此刻楚休手握著這么一柄威能特殊的極品靈器,恐怕今天掩月宗真的是要栽了。
“現(xiàn)在是否歡迎我們進(jìn)去坐坐了呢?”楚休收起天穢之刃后,冷冷的說道,瞬間飛船上的所有人,以楚休為首一齊出現(xiàn)在了掩月宗那位分神長老的面前。
掩月宗那位分神長老以及從者皆是立即向后一退,一臉戒備看著他們,生怕對方突然出手。
天魔宗眾人見對手如此模樣都是一臉譏笑的看著他們。
“天魔宗如此欺我掩月宗,就不怕難從楚南國回去了嘛?六大正道宗門中的任何一個,可都不是你一個剛興起的宗門能對付的。”掩月宗那分神長老還算有些鎮(zhèn)定,連忙搬出了六大正道宗門的名頭。
“呵呵,眼下這六大正道宗派之一的掩月宗不就正在本尊手下掙扎嘛?”楚休聽到六大正道宗門,卻是輕笑了一聲,玩味的看著對方說著,全然沒有當(dāng)作一回事。
楚休剛一說完,也不沒再在意掩月宗眾人,直接向殿前的高臺落了下去。
掩月宗眾人一看楚休的動作,便一陣緊張,想要去攔著楚休,但是剛一移動,便被天魔宗其他人一一截住,圍了起來。
“掩月宗各位可別激動??!你們可還用不著我們宗主出手的。”將掩月宗眾人圍住之后,天魔宗那灰衣老者輕笑的說道。
而楚休來到高臺后,高臺下的賓客以及掩月宗弟子立馬慌亂了起來。
古三千也是心里一凜,變得緊張了起來,如今他毫無修為,可是攔不住這位的。
“本尊不同意你們這樁婚事便就作不得數(shù)!這樁婚事就到此吧!”楚休落到高臺上后,目光蔑視的俯視著古三千二人,隨后冷然的朝著二人說道。
古三千只覺手中的玉手緊緊地握住了自己,他只覺心里一陣無力,早知道就修煉修煉了,事到如今,怕是只能任人宰割了,雖然此次出來家里那二位也給了自己一些保命用的東西,但是自己沒法使用神識,用不了儲物法寶,可都是放在了鐘伯哪里。
“楚宗主,這可不是你說不作數(shù)就能不作數(shù)的,我與夫君今日早已在掩月宗眾弟子和來賀賓客的見證下完成了婚事,古秦二位前輩已在來的路上,還請楚宗主自重?!惫湃傁腴_口說些什么,但是身邊的南宮璃卻是先開口了,神色勉強(qiáng)還算鎮(zhèn)定,但其緊握住古三千的玉手,卻是暴露出她的緊張了。
“我說了不作數(shù)便就是不作數(shù)了!至于誰敢說他見證了,本尊殺了他便是,正好我這魔刃還缺些元嬰來祭煉,況且那古秦夫婦我可還沒看在眼里?!背萋暽銋柕拈_口說道,其眼中更是泛起了厚重的殺意,想來應(yīng)該是被掩月宗擺了一道后,有了些怒意了。
而此刻臺下來賀的各中小宗門修士以及散修皆是暗自防備著,已經(jīng)在手中暗暗掐起了法決,只待情況一變便立即逃走。
南宮璃還想說些什么,古三千一見,連忙拉了拉她,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還是讓我來吧!”
南宮璃那元嬰期修為在此刻也頂不上用,何況其眼下已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自己怎能蜷縮在她后面,如今有心想退也退不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說罷,古三千便松開了南宮璃的手,背對著她走向了楚休。
南宮璃剛想拉住他,但無奈古三千已經(jīng)走出去了,心里不由一陣著急。
事到如今,古三千心里反而不慌了,緩步走到了楚休面前,與之兩步之隔的對視著。
楚休神識早已在古三千身上掃過,發(fā)現(xiàn)其確實是毫無修為,皺了皺眉后,便想看看這古秦夫婦的兒子想要干什么。
“楚宗主,在下古三千,雖然今日掩月宗確實是在你手上在劫難逃,不過若是掩月宗全宗上下都以命相搏,你帶來的人,若是不小心少了那么幾個,最后也沒人加入貴宗的話,先不說你們還能不能從這正道陣營的地界回去,就算安全回去了,此番廢力不討好后,不知貴宗還能不能在魔道陣營里站穩(wěn)腳步呢?”古三千盯著楚休不卑不亢的開口說道,他也沒想能直接說服對方,他只想讓對方有所顧慮,拖延下時間,等著自己父母趕來。
畢竟魔道陣營的宗門競爭可是要比正道陣營這邊更加兇殘的,要是掩月宗真的能夠全宗上下都以命相搏,天魔宗來的這些人中的確是要損失那么幾位的。
“真是笑話,今日本尊一人便能屠盡整個掩月宗,就算掩月宗拼死又能奈我何?”聽到古三千的話,楚休立刻嗤笑的說道。
古三千也知他說的沒錯,如今掩月宗就一分神大圓滿的修士坐鎮(zhèn),合體期的楚休加上其極品靈器等階的天穢魔刃,如今確實不需要其他人出手,只他一人便能屠盡掩月宗。
“那再加上我家二位以命相搏呢?”古三千反問道。
聽完古三千的話,楚休眼睛一瞇,一絲殺意在其眼眸中流露出來。
古三千只覺后背一涼,一陣壓力頓時襲來。
“這都什么事啊!平白無故卷入這么一件事,想退也退不了,今天一個處理不好可就要折在這里了!”古三千此刻心里一陣無奈,但還是得硬著頭皮頂著。
“加上我家那二位以命相搏,怕是最后能回去的也就只有楚宗主一人了吧!”古三千頂著壓力接著說道,說完便只覺一陣威壓襲來,但是卻又立即消失不見了。
而臺下的南宮璃此刻眼中充滿了擔(dān)憂,心里已經(jīng)有些后悔將古三千卷進(jìn)這件事了。
“哈哈哈,古秦夫婦的兒子倒也是個人物,如此牙尖嘴利,憑著區(qū)區(qū)幾句話便就想讓本尊空手離去嘛?
想必你也是被掩月宗逼迫的,古秦夫婦找掩月宗的麻煩還來不及,為何要來找我以命相搏呢?”楚休大笑過后,臉上笑意頓收,又一臉冷然的看著古三千,語氣譏諷地反問著他。一語便道出了這場婚禮中的道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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