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孜然坐到自己位置上,看著上面坐在皇上身邊的淑妃,秦孜然五味雜陳,心中自嘲起來了,不過是多了個陌生人,有什么大不了的?現(xiàn)在同寧驟雨不也是陌生人。
“皇上,今日是文相長子奪得了頭籌,皇上可是要好好賞賜才是?!闭f話的是秦鴻才,文凌清是頭名,那樣才更好,槍打出頭鳥。
現(xiàn)在文家可是讓其他人羨慕死了,長女一夜變成了皇上的寵妃,長子又出盡了風頭,自然也要許多眼紅的人,當今太后還是文家的人,真的是讓羨慕的要死。
“皇上,犬子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文相也不敢在皇上面前夸自己兒子,再說了皇上本來就忌憚文家,現(xiàn)在還是夾著尾巴,才是最好的。
“文相又說笑了,這么多公子,怎么都沒運氣?今日就連寧世子都在呢!”秦鴻才這算是明目張膽的對抗文相,這倒是頭一次。
皇上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打了個圓場:“秦相說的有理,文凌清怎么也是太后的侄子,文相怎么能這般謙虛呢?”
文相心里已經(jīng)罵死了秦鴻才,這老家伙,跟自己暗斗了多少年,要不是皇上護著,早就死了。
“皇上說的是,若是今日太后看見了,定是歡喜?!毕旅婺炒蟪家哺胶椭?p> “是?。 ?p> “不愧是太后的侄子。”
“……”
下面的大臣也都是個人精,都奉承起來,文相此時也不敢再說什么推辭的話:“臣謝圣上隆恩,只是凌清即為太后的侄子,也理應為磐臺做些事,臣想替凌清求個恩典?!?p> 秦鴻才也沒多想,文相怎么也不會提過分的要求,而且文相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在刀尖上了。
皇上突然聽文相要提要求,倒是稀奇:“愛卿說說看?!?p> 皇上一臉好奇,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臣想讓犬子到軍營里歷練歷練?!蔽南嗵岢鲋螅車及察o極了,說好了是歷練,說的不好,就是文相想要兵權(quán)了。
皇上也是眉頭一皺,還在思索,文相又繼續(xù)說道:“皇上讓犬子從小兵做起就好了,谷梁那邊不是缺人么?”
文相的這個建議,讓許多大臣都是一愣。
秦孜然也沒想到,這么突然。
“只是兵營生活清苦,凌清從小就是在磐都長大……”皇上有些為難的說道。
去兵營倒是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兵權(quán)還在黎浩初手里,還有部分在寧驟雨手里,上次寧驟雨奉命去谷梁平亂,還沒來得及手回兵權(quán)。
“皇上多慮了,凌清自是太后的侄子,又怎么會耐不住兵營的清苦?!?p> 剛才皇上拿太后做擋箭牌,現(xiàn)在文相那太后反擊回去,倒是讓皇上更加為難了。
皇上也沒多想,笑道:“凌清,你也想去兵營?”
皇上點到文凌清的名字。
凌清上前跪下:“回皇上,凌清愿意,男兒本就應該去從軍,保家衛(wèi)國!”
“好,朕準了?!被噬洗舐曊f道。
只是皇上心里并不開心,握住酒杯的手,緊了又放。